“嗳,我的消息不太灵通,哪位仁兄能告诉告诉我,隐阁和啸天门之间的仇恨,为什么这么大啊?”
这话一出,众人聊天的话题,顿时偏了,不过这会也没有人在意,一个个兴冲冲的说出声。
“这事,就要从几年前说起了。”
问话的那人,顿时竖起了耳朵,同时竖起耳朵的,还有正在大堂喝茶的络轻纱。
“几年前,隐阁还是一个小势力,那个时候,啸天门的发展已经如日中天了,你们也知道,大势力嘛,做事一向比较霸道。
那时隐阁谈了一门大生意,不巧的是,这事不知道怎么被啸天门知道了。
作为一流势力,啸天门的眼界自然不小,可是高层看不上的,不代表啸天门的新入门徒看不上。
于是,那啸天门的新门徒,就带了几个人,直接去了隐阁的店铺里,亮出了自己啸天门门徒的身份,说是让隐阁把这单生意让出来。
你们猜,结果怎么着?”
说话的人卖了个关子,喝了口茶才继续说道。
“结果啊,隐阁的人不仅不给面子不说,还直接将人打了出去,这下就捅了篓子了,啸天门发展至今,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对待过,更何况,那个时候的隐阁,只是一个三流势力。
那门徒回去之后,直接传信给了他师傅,而后他师傅带了一群人,打上了隐阁的店铺。
你们绝对猜不到结果,啸天门的人不仅没有报到仇,反而再一次被隐阁打了出去,啸天门可以说再次丢了一个大丑,自此,两家彻底结仇。
从哪以后,啸天门的人,三番五次的不时去找隐阁的麻烦,而隐阁呢,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虽然只是一个三流势力,可实力却不止三流,手底下一流高手竟然有十几人。
当然,这与啸天门的实力自然不能比,可是隐阁有一点啸天门比不了,它有钱啊。
血剑楼大家知道吧,专门的杀手组织,隐阁直接交了一千万两银子,让血剑楼出手,刺杀啸天门的门众,那段时间,隐阁的店铺虽然损失了不少,可啸天门的门众,更是死伤无数。”
这人一说完,整个客栈都安静了下来,不管是之前就知道这回事的,还是第一次听说的,心里都是震动不已。
“这隐阁,真他娘的霸气!还是三流势力的时候,就敢这样做了,难怪后面成了一流势力,更是针对啸天门了。”
“就是就是,啸天门这也是霸道惯了,结果没想到,竟然踢上了铁板!”
“不过隐阁也真是财大气粗,不愧是江湖中最有钱的势力,还是三流势力时,一千万两银子说拿就拿!”
“就是就是!”
听着众人的话,络轻纱一张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满脸的肉疼,一千万两银子,那是多少银子啊,竟然就为了杀点啸天门的门众,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她那心疼的表现,直接落入了同桌的三人眼里,苏清吟如玉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丝丝笑意。
那个时候的隐阁,实力的确太弱,跟一流势力的差距太远,若是正面拼实力,隐阁必败无疑,他也只好花钱消灾了。
况且,一千万两银子,看起来虽然多,对他而言却不算什么,只能说这是啸天门自找的。
这两日以来,络轻纱和苏清吟说话,并没有避开绿绣,所以这会的绿绣,也知道了隐阁是苏清吟的势力。
此刻一听到一千万两银子,心思也跟络轻纱一样,实在是觉得太夸张了些,心里一个劲的念念叨叨,想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一千万两银子呢!
唯有离歌淡定的很,一千万两银子真的不算什么,那个时候世子为了发展起隐阁,花了何止一千万两。
江湖上之前只有九大势力,突然要冒出第十大势力与他们争地盘人手,谁能忍得了?
世子暗地里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才将隐阁发展成这样,与这些相比,银子只不过是小事罢了。
这其中的艰辛,外人是不会懂得。
就在几人心思各异间,最初说话的那人,又再次出声说道。
“隐阁和啸天门的旧仇可还不止这点呢。
后来血剑楼一直追杀啸天门门众,啸天门的门主缙昀震怒,直接下令清剿隐阁,那时的啸天门门众,据说有二十万之众,而他们针对的隐阁,只不过是个三流势力。
所有人都以为隐阁要完了,可是隐阁阁主力挽狂澜,一人独战缙昀,结果虽然大败,重伤近死,却成功拖住了缙昀,给隐阁的帮众拖延了时间,以致于啸天门清剿隐阁的行动,彻底失败了。
也是那一次,隐阁阁主之名,在江湖上大振。”
此话一落,众人都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一个个愤愤出声。
“这可是灭门之恨,难怪两家势力斗的这么狠呢!”
“也是那隐阁阁主实力够强,若非如此,只怕就没有隐阁了。”
------题外话------
虽然可能有人不懂这个梗,但还是想要解释一下。
前世的世子,没有发展隐阁,只有今生而已。
至于改变的原因,没有跳订过,看过前面内容的小可爱,应该懂,牵扯太多,就不多解释了。
☆、385、小七怒了(三更)
“是啊是啊,也是造化弄人,若是啸天门门主知道后来隐阁会这般强势,估计当初就不会作那般决定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仇已经结下了,还能化解不成?
没看这两年,啸天门被隐阁打压,已经失去了最初无敌的名头了么?”
“也是,这样一说,我倒越发觉得,这次名剑山庄的事,隐阁肯定会来人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隐阁肯定不会任由啸天门得逞。”
众人的议论声不断,一直静心聆听的络轻纱,却是脸色一瞬间难看了起来。
她抿唇看了神色平静的苏清吟一眼,声音有些低哑,“什么时候的事?”
“你指的什么?”苏清吟抬眸看了她一眼,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心知她问的是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
“他们说你重伤近死的那一次,什么时候的事?”紧盯着他的眼睛,络轻纱直接摊开问道,
她知道苏清吟是不想她担心,只是,这么重要的事,她不想被瞒在鼓里。
那装满认真的黑色眼瞳,里面的心疼和执拗,让苏清吟微怔,须臾后才反应过来,扯了扯嘴角,笑哄道,“别听他们胡说,没有那么严重。”
络轻纱敛下了眸子,心知苏清吟不会说,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离歌,“你说,什么时候的事?”
正想装死的离歌身子一震,目光忍不住开始躲闪起来。
一个是自家主子,一个又是未来的女主人,两个人他谁都得罪不起,那张平日看不出表情的脸,这会全是为难。
络轻纱的目光坚持,苏清吟微垂的凤眸,也紧盯着离歌,夹在两人中间,离歌想死的心都有了,求救的目光,顿时投向了一旁的绿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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