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你,你,你放开我!”苏茵牙齿忍不住的打颤,话都说不流利了,她伸手用力的推动容华,男人确实分毫未动。
“阿茵。”容华轻轻唤道,一吻落在苏茵眉心。
他一手撤掉苏茵身上的薄毯。
素手一挥,下一秒,苏茵身上仅剩的衣物,碎成一片片,滑落下来。
“天下纵有万千女子又如何。”容华一字一句说道:“我要的唯有一个阿茵。”
这一字一句敲击在苏茵心头。
使得她一颗心慢慢的软了下来。
她全然睁开眼,凝望着他的容颜,心中一荡。
这可是容氏少主,冠绝天下的容氏少主。
终究她也是不吃亏的。
她往下看了那么一眼。
看见了那完美无瑕的躯体。
“你……”起开……
她只说了一个字,只觉得鼻下忽的多了一抹温热的液体。
她抬手一抹,只见手上满是血。
“阿茵。”男人望着她,胸膛一阵起伏,努力使得声音尽量平和一点,轻咳了一声:“阿茵果然被我容颜所惑,竟激动至此。”
那个抵着她下腹,雄赳赳气昂昂的物件,瞬间软了下去。
这对苏茵来说是何等的羞辱。
“容华。”苏茵当下咬牙切齿的说道,整个人再无一丝娇羞。
她瞬间翻身而上,将容华压在身上。
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她用力之大,口中满是腥甜。
容华从善如流也不挣扎,当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对,便是媚眼如丝的看着她。
苏茵只觉得口干舌燥。
脑袋似乎短路了。
身体最原始的本能,令得她将一切抛之脑后。
她用力抱着他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心疯狂的跳动着。
容华化被动为为主,瞬间掌控全局。
“嗯!”苏茵一声嘤咛,两人在不分彼此。
满室的春光。
这一晚很是漫长。。
漫长到黑夜仿佛没了尽头,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苏茵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好似要散架了,浑身酸痛,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
东方刚刚泛了白。
隐约可见室内的一切。
乍见容华侧脸,苏茵瞬间一怔,昨晚的一切顿时涌上脑海。
“轰……”的一下,她整个好似一只熟透了的虾子,从头到脚都红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容华搁在她身上的手挪开,将容华的外衣披在身上,慢慢的起身。
正准备下榻的那瞬间,身后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阿茵,这是要去哪里?”
苏茵脊背一僵。
容华接着又道:“可是吃干了抹净了,便不想负责了吗?”
他此话一落。
苏茵瞬间扭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容华,继而她扬眉一笑:“那里,那里,我不过腿麻了起来活动一下。”
“哦!”男人声音拉的长长的,一脸关切之意:“可要我给你揉一揉。”
苏茵瞬间摇头说道:“不用。”
男人勾唇一笑,对着苏茵伸出手来:“阿茵,昨晚甚是费力,过来陪我躺上一会。”
苏茵沉吟了一下,躺了回去。
男人双眼一眯,长臂落在她腰间,将头抵在她的肩头,闷闷的说道:“阿茵,我又渴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好似对阿茵上瘾了呢!”
苏茵面色瞬间一白。
若不想出一策来,今日她怕是下不了榻了。
她当下妖娆一笑,主动环上容华的腰身,喃喃唤道:“夫主。”
便是这两个字,令得容华心神一荡。
就在那时,苏茵面色一变,猛地推开容华,起身坐起,对着窗外沉声呵道:“谁在哪里?”
她面色一沉,一脸肃杀之意。
容华不由得起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就在他扭头的那瞬间,苏茵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砍在容华颈项。
“你……”容华难以置信的看着苏茵,只说了一个字,身子便软了下去。
苏茵几下跳下软榻,穿好衣服,起身便跑。
一边跑,一边呢喃着:“完了,完了,这下如何是好,我竟然睡了容氏少主!”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逃之夭夭
“好一个重色轻友的容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绝色,能令得这小子连挚友的婚礼都给忘了。”季叔一袭青衫,手中摇着羽扇,桃花一般的美目之中尽是不悦,他一进容华于咸阳的宅院便大声嚷嚷了起来。
这小子若是不在咸阳也就罢了。
偏偏他一入咸阳便搞出那么大的阵仗,令得人尽皆知,他小子不仅现身咸阳,还是个断臂之袖,断袖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连他季叔的脸都给丢尽了。
好歹也是扑到的那个才好,也不辱没他容氏少主的身份。
“季公子。”长青大步走了过来,对着季叔双手一叉。
可见季叔身份非比寻常。
诸国王侯之子尚可称为公子。
而长青竟尊称他为公子。
季家虽不比容家,却也是天下名门望族,排名仅在容家之后,也是显赫的很。
一见长青,季叔便勾着头四处张望起来:“容华呢?”
这天下敢指名道姓这般唤的也没有几个人。
便是诸国国君也要尊称容华一声容氏少主的。
长青嘴角一抽,垂眸说道:“季公子来的不巧的很,我家少主尚未起榻。”
以少主的手段,想来昨晚定是成了事,这会怕是疲惫的很,疲惫的很。
他可不敢去惊扰。
省得少主一怒将他发配到什么苦寒之地,倒是得不偿失了。
他那里知道,苏茵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早已与无为翻墙而逃。
“什么?”季叔当下一怔,一脸戏谑,挑眉看着长青,挤眉弄眼的说道:“你们家少主昨晚可是破戒了?”
容华与他们在一起厮混了这么久,从不近女子之身,以至于他们时常拿不举来嘲讽他。
不曾想这小子竟有今日。
可怜的稚儿,从此便没了童子身。
多年守身如玉的童子身呀!
季叔问的这般直白,长青瞬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季叔也不恼怒,又往长青跟前凑了凑,眯着眼笑道:“可是昨天的那小子?”
长青看了季叔一眼,依旧没有回答。
“哈哈哈……”季叔朗朗一笑,摇了几下手中的玉扇,压低声音说道:“容华可是在下?”
长青顿时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季叔。
便是他这副摸样,令得季叔哈哈笑起:“可见传言非虚。”
他一面笑,一面朝前走去,问道:“容华此时身在何处,他还欠我贺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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