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来了!”看见夏浅,佣人连忙又打开了门,欣喜的说,“老爷子身体状况不太好,他一直念叨着你呢,念了那么久,你总算来了。”
“爷爷……老爷子怎么样了?”夏浅迟疑,她把爷爷两个字又吞了回去。
拎着一箱牛奶还有一箱饼干,她把东西交给佣人:“路上来得及,也不知道买些什么给老爷子,就去超市随便买了点,仓促了,别太介意。”
“人来了就好了,还送什么东西,少夫人我带你去见老爷子吧。”
穿过庄园那长长的绕着葡萄藤的树,夏浅感觉,这一切都很熟悉,仿佛就在昨天。
爷爷住在庄园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倒也是清闲,都不需要去外面买什么东西,都是自己地里种的,可就是好好的人,怎么就病了。
没看到景向天之前,夏浅还以为景子墨是在骗她呢!
走到景向天的床前,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家,如今却躺在病榻上,猛烈的咳嗽着。
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自己的亲爷爷,不对,夏浅的爷爷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在她的心里,景向天就像是亲爷爷待他那么好。
“爷爷!”看见老人深深凹陷的眼眶,夏浅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下来,她跑过去,手攀着床沿,蹲在那里。
景向天像是在想事情,并没有回应夏浅,直到夏浅连说了两遍,他才反应过来,有些颤抖的说:“浅浅,来看爷爷拉!”
“嗯,爷爷您身体怎么样了?我听说您病了就过来看看。”
“还不都是给景子墨那么不孝的孙子给气的,他跟那个方瑗到底是断了还是没断!浅浅,你可要沉住气,这个孙子的性格我最了解了,他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说,也许是有什么难处也说不定。
“爷爷,其实我跟景子墨已经……”
“怎么了?”老人家的状况实在是不好,夏浅实在是不敢说,她已经跟景子墨离婚的事。
但却又不确定,景向天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没什么,我跟子墨最近吵架了,所以没有跟他一起来。”
“我说呢他怎么都不敢来找我!咳咳咳!!!”
“咳咳咳!”他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一颤一颤的,那样子看着有些吓人。
这时,门外有声音响起:“爷爷,那是弟弟和弟妹的私事,夫妻么,总是会争吵的。”
他的声音很醇厚,就像是一杯美酒,经过时间的岁月而慢慢变的香醇可口,让人难以忘怀。夏浅抬起头,看见笔直站在那里,容貌形似景子墨的男人。
容貌相似,但是风格和气质完全不同,比起景子墨的冰冷,他显得温文尔雅,是一个十足的绅士。
景子钧,景子墨的大哥,景家的长子。
很可笑的是,曾经都是一家人的他们,夏浅却从来没有见过景子钧,淑媛一直给她的回答都是,子钧在国外有自己的事业,鲜少回国,但弟弟结婚那么大的事他也是知晓的,就是因为美国的案子所以脱不开身。
现在,她总算是见到了景大少爷的庐山真面目。
景向天对景子钧不同,他显得有些冷淡:“回来了?”
“听爸提起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就推了些案子赶回来看看您,爷爷,不高兴吗?”景子钧淡淡的笑着,他的鼻梁非常挺拔,但一侧隐约可以看见一抹淡淡的伤痕。
“既然都来了,你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和浅浅聊聊?”
“没……我没事,爷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咳咳!”听到夏浅要走,景向天的咳嗽又猛烈起来,他说,“浅浅,来了就等吃过了晚饭再走。”
“我已经吃过了。”
“爷爷还没吃!”
眼看见景向天又要生气,这时景子钧冲着夏浅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身边来。
夏浅有些拘谨的走到景子钧的旁边,轻声喊了声:“大哥。”
“爷爷就是那个脾气,你留在这里吃饭,等下让子墨送你回去,或者你们都留下来住一晚上再走。”
“我……我和子墨他……”
“出来说吧。”
他走在前面,夏浅走在他的后面,照理说,两个相似的人,走在一起,总会感觉到害怕和拘谨,但这个景子钧给她的感觉很温和,一点都不像景子墨,冷的像一块冰。
景子钧带夏浅来到茶室,他让佣人去泡茶,先坐下的,看夏浅没坐,就又站了起来。
“不要拘谨,我不是爷爷也不是子墨,对我不用那么害怕。”他笑着说。
“景……景大少。”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景子钧了,叫大少爷?景子墨在市里被人称为景大少,叫大哥,她现在又不是景子墨的老婆,真是叫什么都显得为难。
还是景子钧不介意:“称呼而已,随便叫叫,我还是想你跟子墨一样叫我子钧吧。”
柒月绯然 说:
柒月错了,又晚了,对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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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口是心非
景子钧很健谈,而且一点都没有架子,跟夏浅交谈的时候就像个普通的兄长,也像是朋友,这让夏浅紧绷着的一颗心松了下来。
两张非常相似的脸,但性格却截然不同,还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夏浅不敢直接叫他子钧,觉得这样很失礼数,她轻轻的说了一声:“大哥。”
景子钧欢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盒子来,硬是要塞给夏浅,夏浅当然不会收,你推我攘之时,景子墨也来了。
不过,他对这个大哥并不像夏浅那样尊重,他淡淡的打了声招呼:“来了。”
“嗯,想给你们一个意外,没让人来接,我又好久没看爷爷了,来看看他,没想到碰上了弟妹,感觉跟她聊的很可以,你们结婚我又没送过什么东西,这个就当做是补给的迟来的礼物,看看可喜欢。”
夏浅面带难色她居然还跟景子墨解释:“我还没来得及跟大哥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你来说吧。”
景子钧诧异极了他先看看夏浅,又看看景子墨:“子墨,那么好的姑娘,不珍惜珍惜?”
“大哥,你管好你自己,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他没给景子钧好脸色看,径直走了出去。
“东西你收好,子墨耍小孩子脾气,不用理他,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弟妹,你就在这里稍稍休息一下。”景子钧说完,立刻把东西塞给夏浅,也追着景子墨出去了。
茶室,就剩下她一个人,尴尬的坐着,走也不是,站也更不是。
拆开景子钧宋的长条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手表,缀满了钻石,很是耀眼。贵重的表放在手上,感觉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般,这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最后夏浅把东西按照原来的方式包好,塞进了包里,等到待会看见景子钧的时候再亲自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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