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缘:少帅的前妻_不知春将老【完结】(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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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民伟嘻嘻笑道:“快起来罢,今儿个我带你去看戏。”

  保柰子刻意缠着但民伟的胳膊道:“这些日子,你不是说少帅新婚,府里头忙的走不开么,怎么又好好的跑来了。难道就不怕贵夫人寻上门来。”

  但民伟清了清嗓子道:“大哥的事儿,早就完结了。这热闹过了,家里也便无人专盯着我瞧了。况且我怕家里那个母夜叉作甚,左不过是碍着父亲的颜面,总不好与她闹得太僵罢了。”

  保柰子娇柔地掀开了被角,透空的睡裙前头开的是一个鸡心领,口子拉的又极低,难免里头春光无限,自然瞧得但民伟心猿意马起来了。但民伟才伸手,就被保柰子娇嗔着轻拍了下来:“亲爱的,你急什么,且等一等罢。我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听她这样说,但民伟不禁昂起了头来:“不过是此番大哥结婚的贺礼单子,这有什么难的。不过,好好的,你拿这个作什么?”

  保柰子身子微微一斜,这睡裙的带子便滑落了一半,雪白的胴体似露非露,倚在床沿上,瞧得但民伟眼里直冒火:“怎么,我就瞧瞧,这少帅结婚,收的都是什么样的豪礼,我也好开开眼界不是。这个月你说是忙呢,这带我去百货公司的次数也便少了,我就是瞧个单子,解解眼馋也好啊。”

  保柰子边说,边又软在了但民伟两腿中间,一只手妖娆地勾到但民伟脖颈上:“怎么,你是要疑心我什么了,今日问的这样多。”

  但民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攻势,一下便将保柰子整个搂进了怀里,又将清单从袋中取出递了过去:“哪能呀,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不,今儿个我可是带足了钱来的,一保你买的开心。小心肝,下次呀,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再也不多话了好不好?”

  保柰子笑盈盈地接过单子置于枕下:“这可是你说的呀,我可确实还有好奇的东西想开开眼呢……”

  帘帐落下,里头一阵颠鸾倒凤……

  第117章 东窗未白孤灯灭 (三)

  这厢,如意进了屋内,便连连闻到一股呛鼻的雪茄味,再看地上的零星烟头,也便心下了然,只是假意嗔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在屋子里头点火了,若是里头烧着了,看我不把你打个皮开肉绽的。”

  张世宗咳嗽了两声,笑道探出身来:“如意,你可是在我身边多年了,我就是喘声气,你不也晓得是老子来了么。火气倒是挺大,这脾气可真没谁了。不过够辣,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张世宗边说,边将手头的雪茄给掐灭了甩在地上。如意盈盈笑了一声,便走到衣柜的屏风后头,换了一身紧身的大红驼绒袍,脚上踏着一双红绒的拖鞋,手抿着碎发,娇懒道:“老爷可是好些时候没来了,我倒是当真忘了您在时是什么味儿了。这才晌午呢,您来我这里做什么?”

  张世宗牵过如意的手,摩挲道:“前些时日不是忙公务应酬嘛,也就冷落了你一些。这不,才得空,就来寻你了不是。”

  如意媚眼一挑:“既然老爷忙公务,那我也不好这样拖着你的,老爷有事尽管去忙就是了。我呢,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是不添乱了。”

  听她这样说,张世宗又将方才塞进嘴里的槟榔狠狠地咀嚼了几下,只听着“呸”的一声响,便啐了出来:“你这屋子里头,难不成如今成了旁人的产业了,我想自由出入都不成了?”

  “这屋子里,但凡能瞧得见的,可不是都是老爷的。”如意边说,边将手搭上张世宗的肩颈,魅惑道:“可不是……连我都是老爷的。”

  张世宗哈哈大笑了起来,刮着如意鼻尖道:“小东西,净跟我摆架子了啊。”

  如意趁机将梳妆台的抽屉给拉了出来,拿出一叠账单道:“喏,最近在外头玩牌亏了钱,手头也是紧了。”

  张世宗将账单接过,看也不看就甩到一边:“就你那点糊涂账,又哪里需要我来清算的。回头我会找人去账房跟印老头说的。你这屋里头的账单,一应都给你了清了。就这点小事,你倒还当成大事一般了。”

  如意笑道:“可就等着你这句了,这书言媳妇进门以后,夫人呢,这些日子都在教她管账。保不准那,过些日子我就可以清闲了。”

  “怎么?静云难道还敢给你脸色看了?”张世宗眯起眼来,似笑非笑道。

  如意从袖中取出锦帕,按了按眼角:“诶,这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这些日子难过了些,手头总是有些紧呢。之前你又不来,我这帐可不就拍不平了。”

  张世宗笑着摇了摇头,从袋中取出一叠厚厚的信封:“这里头是八千块现钱,你拿去花好了。”

  如意轻挑了细眉,连连娇笑:“这才像话嘛,这家里头呀,可就老爷对我最好了。”

  静云正陪着李淑贤用过午饭,李淑贤道:“说起来这几日算是入了秋的,可是总觉得这屋子里头闷的慌,走,静云,陪我在各处走一走罢。”

  静云恭谨地点了头,扶着李淑贤出了小厅。这李淑贤心下,实则是在琢磨着,今儿个午间竟然没见张世宗一起用饭,想着有些蹊跷,可是也不好同静云说些什么,只得找了个由头随处走着。

  李淑贤带着静云在廊上走了几圈,不自觉就来到了上官月娟屋外,只听着里头隐隐有人说这话。

  第118章 东窗未白孤灯灭 (四)

  上官月娟在屋子里照着镜子,这几日,发鬓上竟是生了一些白发出来了,亏她总是悉心调养,却仍抵不住这发丝早早就变白。

  细究起来,倒也不是因着年纪的缘故,比起如意来,她怕是还要年轻个几岁呢。也就是这些年,胸闷气短的,心里藏着事儿多了,也便难免早生了华发。她再看看张予倩的脸,雪白的很,又满是年轻朝气,自个便真如残花一般落寞了。

  “母亲,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宜了?”张予倩不禁问道。

  上官月娟忙道:“不是说了嘛,在家里头,只要夫人还在,就不要随意喊我母亲,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怕是又要闹些不大不小的事儿了。”

  张予倩尤自不停地埋怨着:“她又不是我的生母,凭什么只能喊她母亲,却不能喊您?如今都提倡文明家庭了,咱们家里头还自诩是走在前列的。结果呢?我连句母亲都叫不得!”

  李淑贤在屋外听到这话,便在门口煞住了脚步。静云暗暗用余光瞥着,李淑贤的脸上,倒是也瞧不出喜怒来,这脾性倒是与张书言如出一辙了。

  只听着里头上官月娟叹了口气:“倩儿,小点声罢。家里头,毕竟还是夫人在当家的。况且……这都是命啊。”

  “呵呵,命?”张予倩连珠炮似的抖落道:“母亲,这府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与如姨是怎么进府的?还不是因着夫人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就是怕家里头衰落、破败,这才找了八字相抵的如姨与您进了府,可不就是为了抵煞气?远的不说那早已死掉的二姨娘、三姨娘,就是五姨娘,这病秧子似的被扔在北地,可还不都是她的缘故?若不是还要留着你们帮着抵煞气,想来我也是个早也没了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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