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镜子里出落个美艳的人儿,秀眉如黛,媚眼如丝, 淡淡的腮红多了几分魅惑,唇色是正红色多了几分优雅自信, 纤细的手指抚在脸颊上,又往镜子处凑近了些。
紧张的看自己的光洁的额头, 觉着还不够完美,暗自琢磨着找个时间改改发际线, 顺道再打个水光针,毕竟这段时间熬夜有些严重,要不是面膜不停早就打回了原形。
再天生丽质的女人,没有后天用金钱堆砌的良苦用心,美貌就会早早被岁月磨灭掉,她尚且还需要靠着美貌获得资源,更不敢掉以轻心提上议程迫在眉睫。
抿了抿嘴角眼底疏落着一室的精光,然后拿了包小步推开了房门,一见着曲云晚出来了,两人立马起身站了起来。
淡紫色的裙子并不长恰巧遮住了膝盖而已,双腿修长笔直肤质还带着莹莹如玉的光感,乌黑的秀发俏皮的散落在锁骨间,她不经意将发丝揽在耳后。
微微抿唇往上一挑,唇红齿白间多了几分绝美的诱惑,傅斯韫一看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立马走到了她的跟前似乎不想让如此美丽的她全部别人瞧了去。
冷眼一扫不远处眼底藏着尴尬的陆沉,然后伸手挽住了她的手臂凑在了她的耳旁:“晚晚,你真好看。”
呼吸含着脉脉地深情散落在脸庞,腮红的颜色并不重偏在这一刻极其的显色,羞得她早就忘记如何去追问他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嘟囔道:“你净说些胡话。”
眉眼风情流转嘀咕着傅斯韫这厮羞耻的话语,面红耳赤又松开了他的手臂,羞得只能不再跟傅斯韫胡闹纠缠,然后往陆沉走了过去,笑眯眯地对上了陆沉的视线柔声唤道:“陆沉哥,走吧。”
傅斯韫在身后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跟陆沉僵持着,陆沉脸色没有多大的起伏,像是之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爽朗笑道:“好。”根本没顾忌着傅斯韫的警告,颇为自然。
他迈开步子走到了两人跟前,又极其霸道的牵过了柔荑,拉着她就往门外走,也没说什么。
陆沉看着这一幕心底的涟漪越晕越大,缠上了寒冰一般,神色不复刚才的开朗,又敛了敛心神提起步子跟了上去。
两人坐在后排,他倒像是成了专职司机,车开出去没多久,在后视镜处就能见着两人依偎在了一起,像是故意做给他看得一般。
她的腰肢的被傅斯韫紧紧拦着,身体倚在了他的肩膀上,瞧了眼陆沉,然后又凑到了傅斯韫的耳旁轻声责怪道:“别这样,不太好。”
对于这样的热情的傅斯韫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大为的不知所措僵着脸。
而他只当她是害羞,还伸手逗弄着她的小脸,然后又用另了一只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了起来,指尖的力度抚摸着她的柔荑,温度渐渐拔高。
他的高度恰好能瞧见她因着心绪起伏而颤颤如蝶翅扇动的睫毛,樱唇紧紧抿在一起,偏觉得这样还不够。
挨着她指头轻轻一捏,来回了好几次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脑子涌入她的神经末梢,睫毛颤抖的更厉害,小手一挥逃脱了他的禁锢,低声又道:“别胡闹了。”
缠着软糯娇气,让他眼底一沉,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然后又挑衅似得瞥了眼后视镜里的那一双眼,然后又转头亲昵的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眼底一沉笑道:“沉哥,又不是外人。” 状是不经意的话,藏着毒刺钉入了陆沉的心脏里,浸着毒液一般,他这个表弟平日里云淡风轻,冷冷淡淡的模样,可是占有欲极强。
镜中眼睛变得有些暗淡视线移到了正前方,似乎想要脱离这样的纠缠,烦躁的伸手扯了扯衣领,这才觉得呼吸畅快了些,音调拔高了些笑着调侃道:“可别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一副连连求饶的模样,状似不经意间将如此的尴尬情景全都摆脱掉。
曲云晚并没有说话,眉眼一挑狠狠给了傅斯韫一个眼刀,才迫使着他回到了正常,小动作虽然没有了。
可是依旧缠着依偎着她,又像似想到了些什么沉声道:“要不,我跟姨妈说声给沉哥你安排安排相亲?”
一副好弟弟的姿态,眼底划过一丝狠厉,调笑道:“我看还是算了,我还想过几年安宁日子。”
脚下的力度却一下子踩重了些,那车一下子冲了出去,摇晃感极为的明显,吓得曲云晚连忙紧紧抱住了傅斯韫的手臂,这样的情景倒是随了他的愿,眼底多了些得意,淡淡回了句:“嗯。”
车一路开出了城外,在北区的一家装修极为华丽的会所前停了下来,下了车往里一走,就有接待的人笑着迎了上来冲着陆沉唤了句:“陆先生,请跟我来。”
听这话的架势陆沉应该是常客了,穿着西装马甲的接待生,又笑着跟她和傅斯韫打了声招呼,然后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便领着三人往会所里面走。
红磨坊的装修,主调的风格是按着欧式宫廷风来的,光洁的大理石璀璨的水晶吊灯,以及遍布的鲜花名画着实让人开眼。
不一会儿就在一间包间前停了下来,把门一推开就看见了魏延的身影,他剑眉一挑嘴角一扬立马从皮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们可来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傻坐了半天。”
陆沉长腿一迈走到他跟前挑眉调侃道:“得了,少来这套。” 说着就指了指魏延位置前还未动的啤酒,大把将魏延的胡话说开,然后又利落的越过的他坐在了沙发上。
这台拆得太快,魏延耸了耸肩又嘀咕道:“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啊?”
然后又走到了傅斯韫跟前,一个拳头就挨在了他的胸膛上:“你可好,这一走几个月。”
他冲着魏延一笑:“嗯,这不是赔罪了嘛。”
眼皮往上一紧,眼底出现了笑语盈盈的曲云晚,脸上的埋怨立马变成了笑意:“云晚也来了啊,快赶紧坐下。”
态度变得快,又亲热,她立马答应道:“魏延哥,我知道了。”
然后两人就挨着坐到了陆沉的一旁,魏延又给服务生安排了些事,不一会儿十几瓶香槟红酒全都放在了茶几上,陆沉倒也不客气拿着酒瓶就灌在了被子里,一口闷 魏延一瞧挑眉笑道:“哟,老陆你咋了?”
说着就端着酒杯坐到了陆沉跟前,掺着调笑明晃晃的盯着他,陆沉一瞧努嘴指着他的酒杯。
魏延立马知道了陆沉的意思,将酒杯递在跟前,根本没犹豫接过酒杯就又是一杯下肚,看得魏延不知所措阴阳怪气:“咋了,埋怨你亲弟弟见色忘义啦?”
指了指腻歪在一起的两人,一偏头对上了傅斯韫的视线笑着问道:“你们俩恩爱秀,啧啧...”
又想到了些什么,问出声:“沈淮他多久来?”一听这话,她微垂着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精光,微微抿紧嘴唇,脑中迅速转动起来,思索着接下该如何处理这事。
傅斯韫端起一杯果汁递给了曲云晚,又淡淡回了句:“过一会儿吧,说是去接可盈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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