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看着自己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当我孤立无援的时候,他在哪里?
当整个严氏需要人做出决定的时候他却和女人在国外逍遥快活,现在倒是捏起一副领导者的姿态来问责了?
若是放在以前,我不会和他反驳,但是如今不同,我需要为自己辩解。
于是我也顾不得躺在身旁的严慕然,特别激动的告诉他:“严泽寒,请收起你一副领导者的姿态,别总认为谁都不如你,即使时间倒回去,让我做决定,我依然会告知公众推倒问题楼体,你知道不知道,这么多的楼意味着是多少户人家吗?那是鲜活的多少个生命?你看看严慕然现在的状态,如果不推倒,有多少人会变成他这个样子?到时候严氏再做多少补救,都是补不回来那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声誉!!!你曾几何时能把这些放在你的心上?口口声声的说这个项目有多么多么重要,可是在你心里永远都是女人最重要,否则你也不会被女人迷惑了双眼,任由问题建材充斥在这个项目上!!!”
说完之后我转过身,整个人靠在墙上,懒得看他的表情,我都能想象到他此刻一定脸色特别难看,一定恨不得要把我撕了。
我才不管这些,帮他们严氏解决了大问题,我虽然不盼着他们对我有多么的感激涕零,但是也不愿意有人冤枉我。
“即使你是第三持股人,你总得问问我的意见,至少在那个时候我还是这个集团的总裁,顾暖时,你明白吗?”严泽寒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它捏的紧紧地。
真可笑,我没问过他吗?
煎熬的夜晚,我打了不下几十个电话给他,都是毫无音讯。
再打给顾雨晴,也依然无法找到他,多余的我不想说,我轻笑着:“当天晚上顾雨晴没告诉你吗?我找不到你,就打给她了,至于她延误到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你应该去找她。对了,想必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了,顾氏的建筑材料出了问题,这是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问题,而不是来质问我。”
说完话我便甩开他的手,坐在床边上看着严慕然。
而这时严泽寒站在我身后跟我说:“顾暖时,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顾雨晴和顾氏,不是你管的了的,还有,我说过严慕然这个人不简单,他可以有决心夺走我的总裁位置,你就知道他野心有多大,小心现在利用了你对付我,已经完成他的事情,你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他说完这些话,我呆呆的怔在原地,这不叫利用,明明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为了他去做的,原来我在他的心里这么蠢吗?
难道严慕然对我怎样我看不清楚吗?
即使他以后会伤害到我,起码这一刻我是感觉的到他对我的心,我宁愿贪恋这一时的爱恋,也好过他给我的悲惨人生。
当我以为他就要走的时候,便听到“啪”的一声,再回头看,严泽寒已经将自己的手一拳挥在了镜子上,瞬时鲜血汩汩直流。
我赶快打电话叫来护士,无奈他不去处理伤口,护士们只好为其简单包扎。
我能打电话叫医生,并不是因为他受伤我有多心疼,只是觉得既然离婚了,大家再见面没必要这种场面,现在并非是我过不去离婚这个坎,而是他过抓着我纠缠不放。
他并不管自己的伤口怎样,只是继续说道:“现在我才发现,什么都不重要,我以为和你离婚就会让我开心,我根本不开心,看着你和严慕然那么好,我就受不了,顾暖时,我后悔了,我想和你复婚。”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一度以为自己得了幻听,他不是从来都不喜欢我的吗?
不是看见我就恶心吗?
曾几何时,又觉得我好了?
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有吃回头草的时候?
如果是刚刚刚离婚,他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去。
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心尖上早已经换了人,早不是他严泽寒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剧烈的起伏,平静的出奇。
大概他见我没有反应,直接扣住我的腰,用力将我揽向他的胸口,低头就要吻问我。
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挣扎着,可是他的力量大的惊人,我越是使劲,他揽住我的力气就越大,当他的嘴唇就要触碰到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啪”的一声伸手打向了他的脸颊。
估计他也没有想到我会出手打他,先是愣了一愣,我分明从他的眼中看见了潮湿,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我的愤怒,只是他的手始终攥着我。
“严泽寒,你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你该醒醒了,不要以为所有的人都会以你为中心,我曾经为你留恋过,为你驻足过,自己一个人守了两年的时光,那时候的你却留恋在顾雨晴的床上,是你没有珍惜我。”
“对不起,我已经转身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现在爱上了严慕然,永远都不会再回头,我的心只在他的身上。你记住了,我从来都不是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严泽寒越发用力的攥着我的手,但是却始终不说话,一直盯着我,或许他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或许他在为自己找台阶,再或许后悔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就在我掰开了他的手转身走开的时候,我听见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只好笑一笑:“对不起又能怎样,说什么都晚了,早就过去了。”
听我说完,他并没有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推门走人了。
意识到他走了,我才坐回到椅子上,赶忙握住严慕然的手,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此刻正好看见他闪动着他的黑眸,望着我。
虽然脸上毫无血色,却依然勾着唇,低哑的对我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久!”
第66章 执掌江山
在他睁开眼凝望着我的那瞬间,我的情绪一下止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流,从没像现在这般委屈。
委屈是因为在我担惊受怕这么多天后他终于醒了过来,让我紧绷的情绪瞬间得到释放。
我心想,如果他早几分钟醒过来,也许就能听见我在严泽寒面前说的话,那些向他表白的话,此刻我都觉得特别感动。
“我刚才听见严泽寒的声音了,知道他来过了,大概是我的身体听到他说想复婚,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才逼迫着我大脑醒过来的。”严慕然虚弱的说着。
果然是个醋性大发的男人,就连睡着的时候都可以因为吃醋醒过来。
这个人还真是没有正经,自己都这样一副模样了,还可以开玩笑的态度诉说着这件事,他说他听到严泽寒想要复婚,是不是也意味着听到我对他的表白了?
他不说,我才不想问,万一他说没听到,我会尴尬的。
此时看着他苍白无力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想到前几天的艰难,我低着头哽咽的说道:“慕哥,你知不知道,你替苏万新挡的那一下有多危险?你吓到我了,要是真醒不过来,你叫我怎么办?我觉得我们需要补签一条协议:一切危险的事情请自动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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