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报,我就不叫欧阳豆豆。”豆豆气得再次跳脚,暄少奇掏了掏耳朵,只当没有听到。
豆豆本来就不姓欧阳,所以豆豆的威胁完没有起到一点作用,暄少奇完全不放在心上。
有本事放狠话,不如实际一点,带人冲上来,试试他们玄霄宫的机关……
豆豆大败,还败得如此láng狈没脸,豆豆自然是不gān了,跳着要找暄少奇报仇,可暄少奇缩在玄霄宫里,又不下来,豆豆就是想要报仇,也找不到人呀。
“要不,我们直接杀上去?”豆豆非常亲民,他开始征求幕僚的意见。
幕僚也很给面子的打击豆豆:“将军,先别说我们八千人能不能打上玄霄宫,单说我们为什么打?”
“这么打上去,您可以保证皇上不会责罚您?”
“万一牺牲过大,你如何向底下的士兵jiāo待?”
“是重要的一点,将军,你确定我们打上去能赢?”
……
幕僚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把豆豆打击的不行:“我不打还不行嘛。”
“将军英明。”幕僚不忘拍马屁,豆豆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果断的把人赶出去了。
这个时候,阻止他报仇的都是坏人。
可是,要报仇,要怎么报呢?
暄少奇躲在玄霄宫联出来,他根本打不到人。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打不暄少奇呀……
怎么办?
豆豆蹲在椅子上,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子,最后决定写信给左岸求助,他相信左岸在知晓,他悲惨的遭遇后,会来帮他的。
当然,之所以找左岸不找别人,是因为这么丢脸的事,他才不要告诉师父和轻尘,等他讨回面子再说……
豆豆不甘心就此离去,便在玄霄宫山脚下扎营,因为之前吃过一次亏,豆豆也不敢主动出击,他现在坐等左岸来帮忙。
半个月后,左岸终于赶到玄宵宫脚下,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豆豆从军营拎出来,丢到附近的一片林子,然后……
揍了豆豆这个没出息的货后,左岸转身回去,留下豆豆一个在林中……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后,军中的将领实在坐不住,主动找到左岸寻问:“左公子,我们将军呢?”
“前面的小树林。”左岸酷酷的一指,就不再说话。
将领们顺势望过去,发现那片小林子,离他们扎营的地方不到百米,就算他们见识过豆豆迷路的本事,可这么一点路,真得能迷成这样吗?
左岸不是在骗他们的吧?
可是看左岸的样子,又不像在骗他们。
将领们没办法,只得进林子里去寻找,这一找就是他们也傻眼了……
豆豆是在这林子里迷的路不错,可是他走反了方向,越走越远了。
幸亏豆豆知道自己不认路,沿途都留下了记号,可是……
“我们都在林子里兜了三圈了,将军到底往哪里走了?”来寻豆豆的人真得快要哭了,他就没有见过,迷路迷成这样的人。
“继续找吧,找不到将军,你们都完蛋了。”一路跟着豆豆的老兵,深知豆豆的尿xing,认命地处寻找。
这一找,又是两天。
别说军中其他人了,就是左岸也奇了,他记得他没把豆豆丢多远呀,也没有打得多重,至少还给他留了自保的本事。
“你们也进去看看。”左岸察觉事qíng不对,立刻带着豆豆的亲兵进林子找人……
这一找左岸彻底脸黑了,原来……
豆豆在林中走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路,索xing破罐子破摔,在林子里胡乱找了起来,结果居然让他看到一窝大蛇蛋。
蛇蛋什么的虽然好吃,但这玩意儿绝对不好弄,尤其能下出这么大的蛇蛋,就表示那连蛇也不小,可是……
豆豆这个吃货加二货,居然不怕死的去偷蛇蛋,偷蛇蛋就算了,偷到了你就快跑呀,可这二货偷到蛇蛋后,见没有蛇来追,居然就在蛇窝附近生起火堆烤蛇蛋了。
你说大蛇回来,还能放过豆豆?
大蛇虽然没有毒,可人家身子粗壮,不说活吞了豆豆,就是缠也能把豆豆活活缠死……
豆豆在林中深处与大蛇大战,说来也是豆豆命好,眼见就要被大蛇缠上,找他的人寻着声音过来了,几个人同心协力,把大蛇给灭了……
“左岸,看看我厉害不,这么大的蛇呀,好多年都没过了。”豆豆完全不知,自己离开这些天,其他人有多担心,一看到左岸就忍不住炫耀。
左岸的手紧握成拳,关节嘎嘎作响,凭借qiáng大的自制力,他才没有一拳把豆豆打死。
这蠢货,真欠揍,看到豆豆,他就手痒。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左岸真得不想打豆豆,可是豆豆这货真得不是一般欠扁……
左岸问他话,他却一脸茫然地看着左岸:“什么身份?”他又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宰一条蛇吗?有严重到拿身份说事吗?
这货没救了!
嘭……左岸最终没有忍住,一拳打在豆豆的鼻子上,打得豆豆鼻血飞溅。
“左岸,你他大爷的又打我,你真当我打不过你呀,我告诉你,我那是给你面子,不和你计较。”豆豆疼得蜷起身子,在手下的提醒下,才捂着鼻子望天。
鼻子又酸又痛,豆豆气得大骂:“左岸,你给老子记住,老子跟你没完,你居然打我,不是……你居然又打我。”
豆豆这次真委屈了,瞪了一眼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看着他被人打的属下,豆豆气不打出一处来:“你们是死人呀,没看到我被人打了嘛,还不快去手把人拿下。”
“呃……”将领齐齐望天,表示自己没有看到。
“老子?你是谁的老子?”左岸摩拳擦掌bī近豆豆,豆豆吓得连连后退……
“左岸,左岸,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左岸越来越bào力了,难道是凤谨最近和他闹别扭了?
“知错不改,你这人就是欠教训,暄少奇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就应该把你打疼。”原本来帮豆豆的左岸,在弄清事qíng的始末后,果断放弃了豆豆。
这事摆明错在豆豆,豆豆挑衅人家在先,又打不过人家在后,这么窝囊的事也只有豆豆会告诉别人……
豆豆一听立马不gān了,不顾鼻子还在流血,拽住左岸就道:“左岸,你到底是帮谁的?”怎么感觉像是来帮暄少奇的?
明明吃亏受委屈的那人是他呀。
“我倒是想帮你,你到是给我一个,让我帮你的理由。”左岸冷笑,可豆豆只听到了前半句:“你帮我就对了,这事我思前想后,觉得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在帮我了。”
“是吗?我有这么重要?”
豆豆重重点头,这一动鼻血又飞了出来,豆豆“哎哟、哎哟”的叫着,偷偷地瞥了左岸发现一眼,发现左岸仍旧面无表qíng,豆豆捂住鼻血,飞快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左岸,我跟你说,你不知道暄少奇那人多可恶,这事也只有你能帮我出气了。”豆豆一手堵鼻血,一手拉住左岸,就怕左岸跑了。
左岸瞥了一眼,被豆豆弄脏的衣袖,冷冷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这还要怎么帮,当然是用你的老本行了。玄霄宫也只有你能潜进去,我要求不高,你让暄少奇缺条胳膊、少条腿就行了,看在轻尘的面子上,我不要他的命。”
豆豆说得相当大度,左岸止不住的冷笑:“你知不知道我出手的价码?”
“什么?还要收银子?”豆豆立刻松开左岸,往后跳两步,随即一脸痛心指责左岸:“左岸,咱们什么关系,你帮我一个小忙,你也好意思收银子?你对得起我吗?”
最近没仗打,他穷得要死,他哪来的银子呀。
“我们有什么关系?”左岸冷漠的撇清关系,可豆豆那有那么好对付……
“左岸,你这么可这么无qíng,这么冷血。我们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呀,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天啊……我的心好痛。”
豆豆唱作俱佳,身后抬蛇尸的将领直接笑岔气,蛇尸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豆豆立刻变脸。
将领qiáng忍笑意道:“将军您继续,别管我们。”
将军和左岸公子实在是太有爱了,青梅竹马什么的真得好登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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