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一来,霍喻就傻眼了!她拼命的挣扎,奈何女人的力气,终究比不过男人的,即使她拼命的挣扎,仍旧被扔到了军法署的大门外面!
外面的太阳毒辣,地上的青石板,被qiáng烈的太阳光,照she的分外的炙热。
霍喻刚被扔到地上,就感觉一股热气,钻进皮肤里!
她被烫的尖叫,立刻从地上弹开,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她的旁边驶进军法署的大门,又倒了回来,停在她的面前。
紧接着,驾驶座位置的车窗户降了下来,露出秦铮那张皱着眉头的俊脸。
他扫了霍喻一眼,有些无语:“你怎么……被保安扔出来了?”
语气十分的一言难尽。
后面保安亭的人,在偷偷地发笑。笑声肆无忌惮的,飘进霍喻的耳朵里!
她咬了咬唇,顿时觉得特别的难堪,上前两步,凑近秦铮的车窗户,小声说:“那个……说来话长。你能不能让我先上车?这的人都在看我,挺、挺丢人的!”
☆、第1548章 有蹊跷
秦铮扫了她一眼。
霍喻浑身láng狈不堪。
头发乱糟糟的不说,衣服被扯坏了,甚至白色的皮鞋上面,也被踩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印子。
秦铮嘴角无语的抽了抽,略微抬了抬下巴,无奈的说:“上来吧。”
霍喻顿时喜笑颜开,从车头绕到副驾驶的位置,就要开车门上来。
秦铮突然道:“做后面。”
“啊?”霍喻愣了一下:“副驾驶为什么不能坐?”
秦铮面无表qíng的扫了她一眼,略冷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能坐’一样。
霍喻嘴角撇了撇,只好无奈的坐上了车后排的座位。
秦铮倒车,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去哪里?”
霍喻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我送你回家。”
“别……”霍喻赶忙打断他的话。
秦铮透过后视镜诧异的扫了她一眼,霍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咬了咬唇,有些窘迫的说:“我,我不回家。我家的那些邻居都知道我爸犯了事,我又因为……嗑药被抓了,所以这几天,一直有熊孩子爬我家的墙骚扰我。说的很难听,我不想回家。”
“那你去呢?”秦铮眉头微蹙,有些不耐:“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时间有限,不可能一直跟你耗着。”
“那……那你送我去西郊吧。那里盘山公路的中段,有一处悬崖,我想去那里看看。”霍喻垂下眸子,睫毛微微颤-抖着,突然有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掉下来。
认真开车的秦铮没有发现。
车子开出城,越临近地方,霍喻哭的越凶。
她小声抽泣着,哭声引起了秦铮的注意。
秦铮眉头紧皱,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霍喻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
很快开到了地方,霍喻下了车,跟他挥手说再见。
山上风大,车窗降下来,凉凉的风chuī在身上很舒慡。
秦铮左右看了几眼,这一带很偏僻,前后两个车影子都不见着,一侧又是陡峭悬崖……
秦铮扫了一眼憔悴的显得有些可怜的霍喻,真怕她一个想不开,从悬崖上跳下去。
要真发生了这样的事,载她来这里的自己,简直是帮凶!
于是秦铮问她:“你没事吧?”
霍喻像是看出了秦铮的顾虑一样,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勉qiáng的笑:“怎么?秦铮你怕我会自杀吗?”
“之前我确实想过自杀,但是现在不会了,毕竟我还得养孩子呢!”霍喻苦涩的笑了笑:“秦铮,在你办公室,你那句没说完的话,我知道是什么。你想说,我父亲有一个五岁的私生子。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是那个自称我继母的女人说的,她给我看了照片,还说我要是不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信,但是由不得我不信!”
“秦铮,我骗了你。我想见我爸,不是想问他那个女人的事。而是想问,是谁抓走了他的私生子!”
霍喻说:“秦铮,我知道你怀疑什么。我跟我父亲生活二十多年,他的xing格,我最清楚!他是宁愿死,都不会自首的人!而且,在他自首的前一天,还跟我说过,他要离开华夏!所以,他的自首绝对有蹊跷!
☆、第1549章 秦铮,我们合作吧
“至少,不是自己自愿的!”霍喻眼神灼灼,目光如炬的盯着秦铮的眼睛,“所以秦铮,我们合作吧!”
秦铮闻言挑了挑眉,意外的扫了她一眼:“怎么合作?”
“你帮我找出那个抓走孩子威胁我父亲的人,我帮你找出害死你父母的凶手如何?”霍喻道。
秦铮沉默了半秒钟,突然嗤笑一声:“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不是找到了吗?”
“你真信我父亲是凶手吗?”霍喻皱眉,语气有些急切:“他只是察觉不对劲提前逃了而已,并不是知qíng者!”
“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呢?”秦铮不置可否,“况且,这种事qíng连你自己都不确定吧?你只是想让我帮你找孩子而已。”
心思被识破,霍喻表qíng有些难堪。
她咬了咬唇-瓣,表qíng有些不自然:“现在的人都薄qíng的很,我父亲出了事之后,就没人愿意跟我来往了!好像我们是病毒,生怕被我们传染了一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才想让你帮帮忙的。”
“我为什么要帮你?”秦铮面无表qíng的扫了她一眼:“何况,你还几次三番的去害我妻子!今天能跟你说这么多,也是因为觉得你可怜,不然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
秦铮的话,让霍喻一时无言。
她抿紧了唇-瓣,脸上血色尽褪。
沉默,在彼此之间蔓延开来。
安静的,仿佛能够听见凉风习习chuī过的声音。
风chuī起霍喻散落在耳际的发丝,她眼脸微垂,眸光黯淡下来,许久,她才开口,声音细小:“秦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秦铮剑眉微挑,没有应声。
霍喻唇角微扯,扬起的弧度,满是苦涩:“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被秦重推下去的。我双脚悬空,唯一的救命稻糙,就是这根栏杆,但是我手心里紧张地都是汗,稍有不慎,就会手滑掉进悬崖。当时,他就用死亡威胁我,而我,要惧怕就此死去,便放弃了自己灵魂,出卖了自己的良知,从此与他同流合污,满身污-秽。”
秦铮面无表qíng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qíng波动。
霍喻说的这番话,动人吗?
怎么说呢,来自灵魂深处的感慨,当然动人,但是也仅此而已罢了!
秦铮并不会因此,而同qíng她或者如何,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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