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
项景遥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极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也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怎样……
“遥遥……”凌羿的语气动容,颤-抖着的声线夹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脆弱:“八年不见,我好想你……”
想、想我?
项景遥的身体顿时变得更加僵硬。
她咬了咬唇,挣了挣身体,想要从凌羿的怀里挣脱出来:“凌羿,你别这样。先放开我。”
但是凌羿的力气大极了,此番非但没有将他挣开,反而令他心里不安,拥抱的更加紧密。
此地虽然偏僻,在画廊的一个拐角处,但是并不是无人经过的。
有经过的人,认出其中的主角是凌家的继承人凌大公子,不由暗暗jiāo谈嘀咕开了。
纷纷猜测被凌大公子抱在怀里的人是谁?
不是说凌家有跟项家这位年轻女画家联姻的打算吗?可看这模样,怀里的这位,可不是项家的大小姐项景珊。
众人猜测的目光,令项景遥有些不安,她低声哀求:“先松开好吗?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谈?”
凌羿的手,这才慢慢地放开:“好。我知道附近有个咖啡店,我们去那里。”
项景遥点点头,没有异议。
她提起裙摆,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与凌羿肩并肩往画廊外走去。
刚走到画廊的门口,凌羿就被一道女声叫住了:“阿羿……”
项景珊提着长裙的裙摆,有些急切的从后面追过来。
她追的有些急,额头上都涔出了几滴细汗:“阿羿,你要去哪里?马上剪彩就要开始了,待会儿你是要上台的。”
项景遥回头瞥了项景珊一眼,没有理会她,而是跟凌羿说道:“你跟她先聊,我跟同行的姐妹打个电话。”
☆、第1738章 我不会娶你
凌羿像是害怕项景遥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一样,伸手攥住她的手,语气有些不安:“遥遥,你别走远……”
项景遥无奈的扯唇轻笑,点头:“好,我不走远。”
项景珊目光死死的盯着凌羿与项景遥牵着的那双手上,愤怒的眼神仿佛啐了毒一样,不过在凌羿将目光转回她身上的时候,她立刻换成了羞怯不安的娇-小姐模样:“阿羿,这个流程是一早安排好的。你现在跟姐姐离开,我到时候该怎么办?”
凌羿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场那么多人,找谁上台不一样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项景珊的眼圈泛红:“他们怎么能跟你比,你在我心里是……”
“项景珊!”凌羿冷声打断项景珊的话,目光冒着森森寒气:“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了吗?我不会娶你!你尽早收起这份心!”
项景珊的俏脸立刻变得煞白:“伯、伯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怎么说的,你去找她别找我!”凌羿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嫌恶的神色:“娶什么样的老婆是我说的算,她的建议我只是听听就算了,你懂吗?”
项景珊脸色苍白,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眶中的眼泪yù滴未滴,越发的惹人怜惜,她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点头:“我……我懂!”
凌羿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
脚步欢快的走到项景遥的身旁,目光温柔缱绻,与面对项景珊时的冷漠嫌恶完全不同:“电话打完了吗?”
项景遥已经挂断了电话,闻言点点头:“我的小伙伴不慎扭伤了脚踝,已经离开了画廊。我们走吧。”
凌羿‘嗯’了一声,带着项景遥去往附近的咖啡馆!
身后,项景珊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目光yīn冷的似是毒蛇在吐露着森寒的信子,狠辣怨毒!
她气息不稳,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平静。
转身返回画廊,身穿纯白长裙的侍应生迎上来,低声道:“老板,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项景珊‘嗯’了一声,边往画廊里走,边问:“父亲呢?”
侍应生愣了一下,答道:“项先生……好像走了。”
“走了?”项景珊眉头紧皱,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接下来他要上台致辞的,这个点,他怎么能走了?
侍应生点点头:“确实是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她没敢说,项承谨走的很急,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年轻女孩。
项景珊脸色难看,立刻掏出手机,拨通项承谨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珊珊呀。你打电话来什么事?”
项景珊语气透着几分不满:“爸,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您是要上台致辞的,怎么能走了?”
“爸这不是临时出了些急事……”
项承谨还没说完,就被项景珊敏-感的听出,听筒里有女人的声音传来。
‘嗯嗯啊啊’‘甜甜腻腻’的,好似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1739章 蓄意勾引
项景珊的脸色瞬间就yīn沉了下来,冷声打断项承谨的话:“爸,你身旁怎么有女人在叫?”
“哦,是这样。”项承谨很坦dàng的解释道:“我不小心把人撞了,现在人家小姑娘的脚踝好像给崴了,她都疼哭了,我担心她出什么事,送她去医院拍片。”
项景珊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不由有些口不择言:“脚踝崴了能疼哭?她怎么这么矫qíng?再说了,去医院您可以随便找个人去送,gān嘛亲自去?您待会儿还要上台发言呢,现在一走,我连个开业致辞的人都没有了,您让我怎么办?”
项承谨闻言脸色不太好,语气沉了下来:“珊珊,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是我有错在先,我理应送人去医院的。不过是一个开业致辞,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你是我爸,别人是别人,这怎么能一样?您怎么一点都不懂我?”项景珊被今天一桩桩一件件的糟心事给气的嘴唇颤-抖,也不管项承谨还要说什么了,脸色难看的掐断电话。
而另一边,坐在项承谨车子副驾驶上的凉音,小脸苍白,额头上还往外涔着冷汗。
她痛的轻哼了几声,见项承谨脸色不好,顿时有些不安的道:“大叔,对不起,是我害你和你女儿吵架了。其实……其实我的脚没那么疼的,你如果有急事,可以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我能自己搭出租去医院拍片的,不用劳烦您。”
项承谨崩着一张脸,硬邦邦的道:“没事。”
凉音不再多言,垂下眼帘,暗暗盘算什么。
项承谨今年不过四十五岁,他出身名门,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合身的笔挺西装,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颇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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