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乖......再来一颗!”
一颗......
两颗......
花想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喏,不怪我不给你吃喔,实在是你的嘴巴太小,塞不下了!”随后一脸无辜的凉浸叹了口气,摊了摊手,无奈的表情气死人不偿命。
“唔.....你.....”花想容嘴巴圆鼓鼓的,此时看起来像个包子,她是多想自己能开口说话呀!
一报还一报,这说的就是这两个人,
......
......
“东洲花家,花家小主,花期予,晓六艺,通八卦,不世之才......”
夜半夏的口水都要睡出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是睡大觉。堂堂一品军侯府的千金,就这么睡得昏昏然。就算此时天塌下来眼前的夜半夏怕是也不会惊醒,跟别说让看她自己躲一下,沉睡......如此女子当真是......
对于冉子晚的一缕气线,夜半夏认命的呼呼大睡,而一旁的花想容又重新进入了重开穴脉的进程。一个随遇而安,明知不可为便不为,另一个一个任性执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花想容一边用尽力气跟自己的全身穴脉较劲,一边没好脸色的瞪着凉浸,脸黑的已经不能用锅底灰来形容了,她真的是恼怒,恼羞成怒......只是对于凉浸,花想容就觉得是自己家法不严,这爱妃才造了反上了天,等重开被封住的几处大穴,一定要好好惩治惩治这个该死的狼崽儿!
反正已经招惹了,害怕再多一点么?
有人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花想容深深自责,对于凉浸她是心太软,下次......
正在花想容无限臆想的时候,凉浸邪魅的俊脸突然凑过来,仔细的盯着花想容看了半天,从眉毛到眼眸,从鼻梁到嘴角,最后摇了摇头......
“你不是花家小主儿?”凉浸看着从外堂缓步走上来的女子,芳华绝代啊!“你说啊!怎么还有一个花家小主?不是你前脚来了天.朝你家老头就把你换下去了吧?啧啧啧,这女子.......这身段.....”
的确在凉浸看来,花想容与那名女子竟无半分相似之处,同是出自东洲,从的都是花姓,奇怪,啧啧......
“唔......”花想容的眼神就像是在控诉,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怎么答话?
“喔,对不起!本小王竟忘了......容小主......呸呸呸......是容公主还不能说话!”凉浸一脸故意的,突然了然,甚至还很同情的看了花想容一眼。“唉......真是可怜!”
同情?那该是他该有的情绪么?无耻之至!
难道满嘴蜜饯不是他塞的么?他还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期予姐姐?呜呜.....
花想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气的直想将凉浸挫骨扬灰......
“东洲花氏秘术花雪第三百二十一代传人,花家少主花期予拜过......”这是花旗予走进宣唱之礼说的第一句话,眉眼间端庄秀丽,温和持重,满是世家女子独有的温婉大气,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尊崇贵重。
第六十四章 花期期予
“啧啧啧,这女子......当真是比你好太多!”凉浸眉眼随着花期予的移动而转移,一边痴痴望着美色,一边还不忘揶揄花想容一番。
美人,真是美人!
花想容是东洲皇室的公主,而东洲画家与在东洲皇室还是不同的。之所以会有不同,一个是氏族,一个是皇室,据说东洲皇时代额身后,一张的便是东洲花家。
而东洲花家历代少主,也就是花期予之前所说的东洲华师秘术花雪的传人入宫为后。
按照历来的规制,在不出意外的前提下,未来东洲之主,东海海王的妻子,东洲海国的海王妃便是眼前的这位花期予。
如果说花期是龙凤之姿,那花期予便是之色。
天绝地灵,这便是所谓的人间极配吧?
天地阴阳,龙凤呈祥,自古相匹配,说的便是眼前的人,谁与谁之间都不会逊色分毫。
“期予姑娘出落得越发明媚,许多年不见,不知花老可好?”这是宣唱之礼开始之后,贞郡王妃第一次开口问及一个女子高堂,连带清河郡崔氏那些个五姓七门也不曾被问及,单单闻声询问了这位女子的高堂,从这其中便可以看出东洲花家与众不同。
“有劳王妃惦念,父主尚且安好。”花期予回答的慢条斯理,很是斯文有礼,唇齿轻启,声音飘渺,让人觉得空气中像是播撒了人间圣乐一般,这女子......只是那么静静的站在,浑身上下都仿佛散发着极致的诱惑,曼妙软袍让人浮想联翩。
“那就好,那就好......快快落座,别累着了!”问候一句高堂之后,贞郡王诶很是关切的看向花期予,眉眼之间竟是慈和的关爱之色,嘴角笑意难笼。
“期予谢过贞郡王妃......”相较于贞郡王妃愈发明显的关爱之色,花期予显然是可以的在保持分寸,甚至再拉开距离。俯首作揖,轻声细语,该有的礼节不曾缺失,该有的分寸不曾落下,言语间还多了一丝冷淡。
对于贞郡王妃的称谓由最初的王妃,到后来的贞郡王妃,语气冷淡中刻意,就像是在华清界限。
“那......也好,也好......”贞郡王妃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重,少见的一丝颓然之色现于眉梢。
如果说花想容与眼前的女子无半分相似有些奇怪,那如果说贞郡王妃与眼前的女子三分相似是不是更加奇怪?
“许多年不见?真有意思!”凉浸小声的嘀咕着,眼角瞥向贞郡王妃。“我就说么?凭着本小王阅人无数的本事,怎么就觉得你们......原来,呵呵.....真是有意思!”
“唔......唔唔.....”花想容依旧说不出话,嘴巴支吾支吾的难受至极。其实冲穴位冲到现在,花想容咬咬牙,有些感叹那人手法的高深,自己修习十几年的功力,完全没有效用。
“乖,就知道容公主也赞同本小王的看法!”凉浸自觉将花想容那几声支吾之声当成了点头认同,完全无视花想容五彩斑斓的眸色,眼神随着花期予缓步走向花期而变得越发深邃。“都言玄歌赐婚,便是花家的女儿?连花家小主都不属于你了,难道这玄歌也不是你的?其实......玄歌这个人还是极好的夫君......你看他风流倜傥,修为高绝......面对花期予这样的女子都目不斜视,心神不移,当真是极好的夫君。我说容公主,这回你可得抓紧了!这天下,如此玄歌可就一个!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自觉间,凉浸就口若悬河的当起了红娘,嘴里念叨的都是天.朝玄歌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了不得......原本满是怒气的花想容,被凉浸天花乱坠之坠乱花天地一通渲染,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在听故事的小女孩,嘴巴鼓鼓的,眼睛吧嗒吧嗒的一眨一眨的,及其享受的听着玄歌从小到大的事迹。
冉子晚揉了揉眉毛,她怎么不知道那人有这么多好处?
冉子潇更是不买账的轻斥一声,那个玄冰块好不好他是不知道,但是眼前两眼放绿光的凉浸铁定不是个好东西,他在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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