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失了内丹,自然魅术也控制不了人多久,一个巴掌那男人便被打醒了,虽然懊恼至极,却见自己的老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自己,脸上不由得挂不住。
“我最近怎么老是出差?还不是你非要买房子,我为了挣钱忙的东奔西跑,你还这样的怀疑我。”
“我怀疑你?今天可是我亲眼看见这狐狸精要跟你一块拍婚纱照的。”那女人尖叫的喊着,“离婚,我们离婚。”
“离婚就离婚我忍了你好久了。”男人将结婚证狠狠的扔在地上。
那女人一见他这样痛快的答应了,不由得气的咬牙切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还偏不离了,好成全你和这个狐狸精,你们做梦。”
红鸢见自己惹了祸,赶忙上前劝:“唉,别吵了别吵了,我不拍了还不行吗?我跟你丈夫真的没有什么。”
女人失了理智果真比妖怪都可怕,红鸢吓得往赶紧要往席霈楷身边躲,却发现那冲了上来,紧紧的揪住了她的头发。
“狐狸精,你什么时候勾引我丈夫的?不要脸……不知廉耻……”
红鸢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拽下来了,她用力揪住席霈楷的领带,只求着他能救自己逃出魔掌,可那冷酷的男人,狠狠的掰开了自己的手,故意往远处挪了挪,挪到她抓不到的地方,看着好戏。
“大少爷,这恐怕不好吧……”阿恒犹犹豫豫的试探着问,“要不去帮帮柏小姐。”
“不必了。”席霈楷冰冷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女人厉害着呢。”
☆、第8章 前世
事情的最后结果是店员叫来了保安将两个人分开,红鸢的脸被那女人抓了好几道印,回到别墅,自然少不得席檀满脸担忧的询问情况。
“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打我,谁也不帮我。”
阿恒看着哭的假的要死的女人,一个头两个大,半天一滴泪也没掉,谁看都知道是装的。
席檀觉得自从柏寐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她乖巧懂事,聪慧过人,不像眼前这般,胡闹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你干脆不要留在这里了,回父亲那里算了。”原来温柔的至极的人生起气来,是这样吓人的。
“对不起二少,是我的失职。”
阿恒打死也不敢说是大少不让他帮的,只得将错认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毕竟是大哥和父亲的人,不能太过责备。
阿恒哭丧着脸走了,屋子里席檀拿着药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伤口。她拿起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眨了眨眼说:“这张脸长得真难看,破了就破了。”
“我们柏寐是世上最美的姑娘,脸花了也好看。”
这也叫好看?对她们狐狸来说这算是丑的了,红鸢幻化成人形的样子比这个皮囊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
他见她满脸红彤彤的,一双原本水灵的眸子里,满是狡黠与任性。
“你知道苏妲己吗?”红鸢兴奋的拉着他的袖子,“奶奶说我长得最像她。”
“行行行,你是最漂亮的,不要闹了。”席檀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等你脸上的伤好了,咱们便去拍婚纱照。是我的错,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若是你喜欢,我们的婚礼你就穿嫁衣。”
“我们是要穿那些凤冠霞帔拜堂成亲吗?”红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说让我等着他,他会回来娶我的。”
这天晚上,晏楚珩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那里,对着他说,“延卿,我会穿着最红的嫁衣,等你来娶我。”
而女子面前的男子身上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一副民国的打扮,“我与我的妻子不过是媒妁之言,我并不爱她,等我回家写了休书,我便回来找你。”
他看不清梦中女子的脸,可是却那样的模糊,而明明近在咫尺,却只听得到空灵的声音。
“现在正逢乱世,人的生命又是那样的脆弱,你吃了我的内丹,方能平安。”
一双洁白如美玉的手伸了过来,手里却拿着一个绿色的珠子,泛着淡淡的光泽。
那男人慢慢接过从怀里掏出一个玉扳指,上面镂刻着顾延卿三个字,碧绿的成色,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这是我们顾家的传家之宝,我们以此做信物,等我回来。”
拼命的想去看清那女子的脸,眼前却是模糊一片,而灰蒙中,却猛地看见了一双青绿色的眼睛。
他从睡梦中惊醒,却是一身的冷汗,披上睡衣,坐在床头上点上一支香烟,微弱的红光中,将他眼角的泪痣照的有几分诡谲的美。
☆、第9章 受气的狐狸
他身旁睡着的女人扭动着玲珑的身子,用手支起了头,有些紧张的问:“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老是梦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叫着延卿。”
他弹了弹烟灰,却是挑唇一声笑,却不知在想着什么,在明明灭灭的微光中,他的脸忽明忽暗。
她身旁的女人脸色一僵,良久才说:“梦这种东西都是假的,别当真就是了,明天我叫人去寺庙里买些辟邪的东西来。”
“你怎么信起这些东西来?”他一双比女人还美的眼睛斜睨着她,“蓁蓁,柏寐那女人还活着,只怕我算计席家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也真是的,何必去算计席家,咱们的钱就是花一辈子也花不完。”叫蓁蓁的女人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席家可不是好惹的,你利用柏寐去算计席家二少,只怕他们回来找咱们算账。”
“他们席家欠我的可多着呢,我现在讨的不过是些利息。”
蓁蓁看着男人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瞧着,仿佛要越过他炽黑的眸子,越过绵延的时光,找到记忆中的那个人。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他们是你的仇人,我便与他们不共戴天。”叫蓁蓁的女人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
“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样识大体就行了。”晏楚珩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充满惊讶的说“我认识了你四年了,怎么好像你的脸从未变过?”
蓁蓁脸色一白,双手却紧紧的拽住柔软的被子,却见晏楚珩好似并未想得到她的回答,靠着枕头,竟已经睡着了。
席家。
就在柏寐说完自己有要嫁的人之后,席家二少爷满脸惨白的昏倒了。而家里所有的人都吓得不轻,满脸责怪的看着红鸢,而更加暴怒的却是急匆匆回来的席家席霈楷。
“你究竟对阿檀说了什么?让他发了病?”
他蛮横的拽住她的手腕,黑色的外套有些凌乱的披在肩膀上,而眼中似乎有熊熊的烈火将她燃尽。
“你干嘛吼我,我不过就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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