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君轻寒的话说,这还是她主动的!
分分钟想要切腹自尽的节奏!
“你在干什么?”
“没事,没事。”君轻寒回来,苏青染这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开始穿衣服。
喝过醒酒汤,用过早膳,她很淡定的将人赶了出去,“我想静静。”
她其实是想好好回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君轻寒轻轻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我。”
“不,不用了……”苏青染连连摆手。
那么丢人的事情她可不想听君轻寒说出来!
君轻寒走后,苏青染在榻上不停辗转,然而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是半点都想不起来。
嗅着锦被淡淡的清香,她的嘴角一点点勾起,这是君轻寒身上的气息。
这时,她才发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人换过了,全部是清清爽爽的。
此时她下身酸痛的厉害,不用想她也能猜到昨晚那张床单应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按了按太阳穴,依旧颓然。
虽然没有想起她和君轻寒在榻上羞羞的事情,但是她却记起了顾云芷那那枚翠玉戒指刺激她的事情。
那枚戒指就像一根刺一般扎在了她的心里。
昨晚她看得出那翠玉戒指时一对的,属于寒王妃的那一枚在顾云芷手上,那么属于寒王的那枚,应该在君轻寒那里。
苏青染想着艰难的从榻上爬了起来,迈着两腿颤抖的腿,开始翻箱倒柜。
她以前从未在君轻寒身上见过那戒指,想必是放起来了。
然而,她几乎将房间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不禁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你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被人抓了个现行,苏青染顿时一慌。
半晌她才反应了过来,她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你在找这个?”君轻寒说着对着苏青染伸出手,此时他掌心赫然躺着一枚翠玉戒指,除了比顾云芷手上的那枚大了一圈外,便一模一样。
“果然!”苏青染顿时变了脸色。
“染儿,她那枚戒指不是我给的。”君轻寒解释。
“那她怎么会有,这不是你母妃留下的么?”苏青染咬唇瞪着他。
“母妃将那枚戒指留给了皇祖母,让她交给未来的寒王妃。”
苏青染听他解释,心里的酸涩这才淡去,“这么说那枚戒指是太后娘娘给她的?”
“应该是。”
“果然,在太后娘娘心里,顾云芷才是寒王妃,我不是。”苏青染苦涩的摇摇头。
“在我心里,你是。”君轻寒将她打横抱起,“这件事我会跟皇祖母说清楚,不会委屈你。”
苏青染摇摇头,“还是不要说了,太后娘娘不喜欢我,你越是维护我,她只会越来越讨厌我。”她说着长长吐了口气,酸楚道,“上次除夕晚宴的时候,太后娘娘召我去了永寿宫,让我离开你,我心里好难受。她是从小疼爱你的皇祖母,是你最亲的人,我很想得到她的承认,可是……”
君轻寒心疼的吻了吻她,“皇祖母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会喜欢你的,相信我。”
“嗯。”苏青染艰难的点点头,安静的靠在了他的怀中。
……
永寿宫。
顾云芷刚刚委屈的向太后哭诉了昨晚的事情,许嬷嬷便进了殿。
“太后娘娘,刚才寒王让惊风来永寿宫送了样东西。”
“寒儿送了什么?”
“太后娘娘请看。”许嬷嬷将君轻寒那枚翠玉戒指递了过去,“寒王说这枚戒指交给太后娘娘,由您处置。”
“他的意思是,他不要了?”太后讶然。
顾云芷听到这句话,更是咬紧了嘴角,一脸委屈,“四哥许是昨晚看到我手上戴的戒指了,所以不愿意要了。”
“胡闹,真是胡闹,这是瑾心当年留下的,他一句不要了,能对得起他母妃么?”太后隐隐动了怒。
“太后娘娘,寒王说,在他心里,只有苏家的那位小姐是寒王妃,别的人,他都不要。还希望您能够支持他,也能够接受他选的人。”
顾云芷闻言,心里像针扎一般,难受极了,“外祖母,四哥心里没有芷儿,您就别为难了。其实,其实那苏家小姐也挺好的,模样好,脾性也好……”
太后脸色一皱,“模样生得再好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还有,她若是脾性好,昨晚能那样欺负你?”
“外祖母,芷儿没事。四哥喜欢她,我没有办法。”顾云芷摇头。
看着她的模样,太后心疼极了,“若是那位苏小姐品性好,即便是身份低了些,我也就不反对了。毕竟,她是寒儿看上的,我这个做祖母的,哪能拆散鸳鸯。可是,她是个不安分的,这样的女子留在寒儿身边,只会害了他,我怎么能放心?”太后说着拍了拍顾云芷,苦心婆心道,“芷儿,你要知道,经来你四哥是要……掌管整个东临的,他身边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的女子,这才是我东临之幸,你明白么?”
“外祖母说的我的明白,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和四哥终究是没有缘分吧。”顾云芷无奈轻叹。
“缘分都是靠培养出来的,我听说苏家那丫头一直跟在寒儿身边,陪着他断案,他们在一起久了,才生出了感情。”
“是这样。”
“所以,你也要努力。”
顾云芷蓦然抬眸,“外祖母的意思,芷儿不懂。”
“傻丫头,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么?”太后摇摇头,“从今日起,你就搬去永安侯府,住上一段时间。”
第613章:吻痕,昨晚太累了
五王府。
君轻离正在和君轻风对弈,他手中的黑子将君轻风的白子几乎杀的片甲不留。
“二哥,即便我现在只剩了几个子,依旧能起死回生。”君轻风嘴角噙着自信。
“困兽之斗罢了。”君轻离轻轻落下一子,将君轻风的白子彻底堵死。
君轻风愣了下,随即无奈道:“二哥,你就不能手下留情,跟你对弈,一次都没有赢过,不来了不来了。”
秋白忍不住笑了,“五爷,当初咱们二王爷腿脚不便的时候,无事可做,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钻研棋局了,您哪是他的对手。”
“你说的是,二哥最擅长布局,而且还让人半点都找摸不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天乏术了。”
“五爷也别气馁,论棋艺,能比得上我家主子的,只怕咱们整个东临,也就只有寒王爷了。”
“是啊,再难的案子到了四哥手中,也能抽丝剥茧,水落石出。”
君轻离轻轻笑了,“对弈如办案,只有将对方的心思摸清楚,知道他的软肋,了解他最在乎的东西,才能知道他下一步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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