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阿怀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阿怀在山府,韩渠的事情他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
“大概是韩渠在这件事情上把山墨也一同给坑了,他大概早就知道阿怀的存在,所以想借他的手让你知道这其中的‘阴谋’,然后给韩渠一个教训?”楚荷大胆假设。
叶桉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大可不必,她现在心里慌乱到了极点,根本就容不下这件事好吗,况且韩渠并没有做错,她自然是不会无理取闹的。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将明天的事情糊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起来捉虫(*^▽^*)
☆、六十四则消息【完】
第二天,晚睡早起的叶桉在清晨公鸡的第一声鸣叫中逃出了客栈,在说书的茶馆里战战兢兢地多了一天,傍晚夜幕降临的时候才重新回到客栈。
客栈里还有几个客人在用餐,蒋朝拿着抹布擦桌子,叶桉趴在门上仔细勘察了情况,才一个闪身蹦到蒋朝身边,拍了拍它的臂膀问道:“哎,蒋朝,今天客栈里有来过什么奇怪的陌生人吗?”
蒋朝被突然出现的叶桉吓得后背一颤,差点没把手里的抹布扔到客人的盘子,忙不迭抚了抚自己的胸膛,抱怨道:“桉桉,我们开的可是客栈,每天要来不少陌生人呢,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
“就是打扮很奇怪的人,比如脑袋上戴了多红花呀,穿一身红衣服之类的,有没有?”
蒋朝凝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没有?”叶桉微微讶异,兀自嘟囔:“怎么会没有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楼上走去心想自己要去找韩渠问个明白,他居然拿这么重要的事情玩她?
叶桉走得急,所以没能听见蒋朝后知后觉又添了句话——“戴花的人没有,到是韩公子在客栈里等你快一天了。”
不久前,叶桉重新把小白鸽从鸽圈里揪了出来,她如今跟着先生学了不少字,又苦于除了看话本子之外暂时派不上用场,便琢磨着可以找韩渠小试牛刀。
小白鸽和以前一样,还记着去韩府的路,只是它的任务却从传消息变成了递情书,也不知它如果知道这个真相后该作何感想,想它可是一只正儿八经的信鸽呀,是肩负着客栈兴亡的信使啊!
好在叶桉脸皮不够厚,没敢在信上写上情情爱爱的词,又加能力有限,大多是将今天学到的东西选一些写到纸上,然后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在信纸背面画幅画。
因此,她上楼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应该怎么用仅会的字来质问韩渠,思考得过于认真,以致于楼梯的尽头站了个人也没发现。
“去哪了?”韩渠倚在木梯扶手上,悠悠开口。
叶桉低着的脑袋猛然抬起,韩渠猝不及防的出现让她抬起的脚不知道如何安放,上身微微后仰,眼看就要摔下楼去。
韩渠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勾住了叶桉的腰肢,将她从摔倒的边缘搂了回来,他双手掐住她的腰,一个巧劲儿将叶桉从最后一阶楼梯抱了上去。
“想什么呢?也不看路。”
“想……想,你怎么在这儿?”叶桉惊魂未定,她觉得似乎有点紧张,有点喘不过气,本能地伸手将韩渠的手从自己腰上扒了下去。
韩渠动了动手腕,将手背到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桉,说:“你这早出晚归的还真是个大忙人啊,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我可是一早就来候着了。”
“一早?你,你不是说……”
“嗯,我昨天说了今天要找人来提亲,所以你就趁早躲出去了?”韩渠眯着眼睛轻啧,“还好今天是我来了,不然让别人知道我韩渠被一个女人嫌弃,不知道又要传成什么样儿呢。”
“不是……”叶桉顺嘴一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事实上她的确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做的,她自知理亏,也无可辩驳。
韩渠扯着嘴角轻笑一声,转身朝自己的房间那头走去,“逗你呢,快跟上,我有事情要说给你听听。”
叶桉抿了抿唇,乖乖跟了上去。
“桉桉,我娘想见你。”韩渠坐在桌边,指间钳了被茶水,送到唇见轻呷一口便放回了桌上。
“什么?韩夫人,她想见我?”见韩夫人,那还不如见媒婆呢。
可是韩夫人为什么相见她呢,难道是听说韩渠要娶她便恼羞成怒要当面教训教训她?不仅如此,叶桉回想起当初自己一声不吭便离开了韩府,指不定哪天韩夫人还找过自己去汇报消息呢,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她这个受人恩惠的小丫鬟居然跑了!
叶桉却想越心虚,试探地问:“她为什么要见我呀?”
“唔,”韩渠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反正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都不是好事了你还叫我去!”她眼睛倏地瞪大,指着韩渠说:“昨天你还说要提亲要娶我,今天就把我往火坑里推,男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渠低头藏住笑意,转瞬又捉住叶桉的手,将她拽入怀中坐着,笑问:“看来今天又去听书了吧,嗯?”
……
以防叶桉再次逃跑,韩渠晚上便睡在了客栈。
第二天一早在客栈用早饭,饭桌上的叶桉眼睛都快抽筋了,一个劲儿地对着楚荷抛媚眼,楚荷白眼一翻,将手中的筷子一搁,转头跟韩渠说:“桉桉的眼睛好像不太舒服,要不你带她去借口王麻子医馆那去看看?”
叶桉:!
韩渠笑了笑,牵起叶桉的手站起来,说:“不用麻烦,我待会亲自给她吹吹就好了,是吧?”
楚荷后背一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韩府的大门她快有半年没来过了,一路上叶桉装疯卖傻扮肚子疼,都没能躲过见韩夫人这个事实,她站在门前,重重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做心理准备。
“放心吧,她不会为难你的。”叶桉这一路的表现实在让他哭笑不得,想他母亲半生吃斋念佛,却被人视作洪水猛兽。
“韩渠,韩夫人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因为你跟他们说要和我成亲的事情他们不同意?”
叶桉委屈呀,原本昨天自己应该被提亲的,结果跑出去嗑瓜子多了一天之后就变天了,怎么今天就要来韩府赴死了呢?
韩渠似乎丝毫没感受到她的委屈,说话还是先前那个调调,“放心吧,韩府不会要你的命的。”
事实证明,韩府的确没有要她的命,叶桉是在后院的凉亭里见到韩夫人的,那亭子旁有两棵大树,树荫正好为亭子里的人蔽出一块儿阴凉地儿,韩夫人坐在亭子里,身旁只站了个贴身丫鬟。
叶桉脚下顿了顿,让韩渠走在她身前,自己又偷偷摸摸深吸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没见,韩夫人似乎比以前苍老了些,她心里更慌张了,生怕是因为自己和韩渠的事情才让这位老母亲操心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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