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芙蓉帐暖度春宵。床下,女人的连衣裙压在男人的休闲裤上,烟青色和着卡其色,柔软的丝质并着硬挺的牛津布,极其和谐地伴着床上身体交叠的两个人。
房间里暧昧的声响持续了很久很久,聂良辰最后累到没有一丝力气趴在苏清晏的怀里昏沉睡去。
这一觉直觉到天黑透了。
苏清晏醒来时,满室黑沉,空调嗡嗡地微响,他和聂良辰赤身光祼,四肢交缠。
聂良辰还睡得香,苏清晏抱着她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像抚着一只釉色完滑的白瓷。
一寸寸往下,往下……
再往下,最后,是欲望的入口,掩映其中。
他一时慵懒,一时倦怠,一时放纵。
手指往下探去,怀里的聂良辰蹙眉,小声嘤咛,睡梦中拖长的尾音上扬撩人,“阿苏……”
方才是猛风骤雨,这片刻是小雨淅淅。
聂良辰闭着眼,难耐地崩直了脚背,细声□□。白色的被子被踢落到地上,她靠在苏清的胸膛,在动荡不安的湖面上浮浮沉沉。
大把的时光都折腾在了床上,聂良辰是被饿醒的,她在飞机上吃了一点简餐,又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现在肚子骨碌碌直叫。
苏清晏拍她,让她起床,带她出去吃饭。
聂良辰抱着他的腰,赖着不肯起,他的胸膛宽厚温暖,她不舍得这刻的温存。
苏清晏捏聂良辰的鼻子,“你要饿死在床上吗?”
聂良辰仍不撒手,死皮赖脸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在离饿死还有一步之遥,她才终于起床。
从洗手间里洗澡出来,聂良辰一身清凉夏日装扮,白色短小的吊带衫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肤,短到肚脐处,露出一截纤细腰肢,盈盈一握,更短的牛仔短裤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衣服遮盖的面积只达到全身的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六十暴露出的肌肤明晃晃地吸人眼球。
苏清晏的眼睛粘在聂良辰露出的春光上,脑子不受控制想到,刚才在床上,那截腰肢,那双白嫩如藕的双腿,起起伏伏时,是何等的风情。
“你没带别的衣服吗?”
“有呀!比基尼。” 聂良辰故意刺苏清晏,“你不爱看比基尼美女吗?”他那么爱看露的多的,她就露给他看。
但其实她一进酒店房间,就跑去阳台看,远处的海滩上是有不少的比基尼美女,但看过去一个个就跟小树枝一样大概的身影,细枝未节哪能看得清。
两个人出了房间,正好迎面碰到正准备进房间的林芝。
三人相遇,苏清晏向聂良辰和林芝互相作介绍。
两个女人互相打招呼,目光交汇在一起,同时在暗暗打量对方。
打过招呼过后,三个人错身而过。
林芝看到聂良辰和苏清晏一起离开的背影,想自己现要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嫉妒是魔鬼,它使人的嘴脸丑恶。
第25章 第25章
聂良辰和苏清晏来了海鲜市场,整个市场一个个摊档全都是卖海鲜的,鲜活的虾鱼蟹蚌全都养在蓝色的塑料水箱里,任由顾客挑选,直接现场加工制作,晚上生意正是火爆,市场里人来人往闹轰轰的。
水箱里有很多样子稀奇古怪的海鲜聂良辰都没见过的,她挑挑选选,选了一大堆。
付了钱,老板倒是手脚麻利,一盘盘的海鲜做的喷香。
聂良辰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拿起筷子不顾什么形象就开吃。苏清晏吃过饭了,坐在旁边给她剥虾。没一会,她的桌前就堆了很多海鲜的残肢剩壳,一桌的海鲜只剩了一小半。
聂良辰吃饱喝足,想起刚才见的林芝, “阿苏,你当真是艳福不浅,不仅有比基尼美女看,隔壁还住着一位美女同事。”
“还有一艳,你没说。”
“什么?”
苏清晏的眼睛看向她露出大片的胸口上,一字一顿吐出六个字,“娇妻深夜诱惑……”
他指的是那个视频的晚上,聂良辰还羞带怯地瞪他一眼。
从海鲜市场出来,附近的街道边有很多小摊摆卖的小工艺品,差不多都是贝壳做的小船风铃,项链手串,还有各种卖珍珠饰品的,玲琅满目。
聂良辰推着苏清晏在一家家小摊前随便闲逛,她看中了一对珍珠耳钉,老板开口要价一百八,她觉得贵跟老板讲价。
老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道:“美女,我这摊上卖的都是淡水珍珠,不是那种仿制的珍珠品,你可自己看,我卖的珍珠色泽自然,放在手上会有一种冰凉的感觉。看你真心要,我便宜你二十。”
聂良辰不懂珍珠,但手里的珍珠耳钉珠圆玉润,看着极讨喜,她继续跟老板讲价,“你再便宜我点。”
“美女,真的不能便宜了。”老板恭维着,“但看你这么漂亮,你戴着肯定好看,我乘人之美,一口价一百卖给你,我不赚你钱,但你也不能让我亏本,是不是?”
聂良辰正打算付钱,一旁的苏清晏却突然开口杀价,“五十,你不卖我们就不买了。”
这一下直接砍一半,老板感觉犹如身上被挖了一块肉一样疼,“帅哥,你给这价我亏大了,给自己媳妇买东西,做老公的也不能太小气不是?这样八十,行吧!”
苏清晏拉着聂良辰作势要走。
眼见一笔买卖就要飞,老板急忙叫住他们,“哎!别走嘛!价钱都好商量的,五十就五十……”
苏清晏转身回来,“刚才八十你不卖,但我现在开价三十,还是那句话,你要不卖我们真就不买了。”
老板一脸懵逼,没见过这种砍价操作,他看看苏清晏,知道是碰到厉害的主了,于是一咬牙,“行,我卖。”
夜晚的街市,人头攒动。街边卖东西的小摊前聚了不少游客,聂良辰取出钱包,突然感到腰上被人摸了一下,她快速扭头,她旁边站着一个五十秃顶啤酒肚的油腻男人。
她抬手就给他了一巴掌,“流氓!”
油腻老男人捂着被打的脸,贼喊捉贼,“我说这位小姐,你怎么平白无故的打人呢?”
聂良辰气红了脸,理直气壮,“你摸我的腰耍流氓,我打你怎么了?”
周围围了一圈人,看热闹。
“你说我摸你就摸你了,谁看见了?你别随便污蔑人。”老年男人看看聂良辰,鄙夷道:“你自己穿成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可不就是勾引人摸你吗?装什么装!”
“你……”聂良辰气得词穷。
周围有走掉的人,也有新加入看热闹的人,没有人站出来指证老男人。
坐在轮椅上的苏清晏挺身而出,“我看见了,你现在立马向我妻子道歉,一大把年纪还为老不尊,嘴里不干不净,不觉得丢人吗?”
油腻老男人一看坐轮椅的苏清晏,断定他好欺负,看着也不像当地人,一点脸也不要的挑衅道:“我就是摸了你老婆怎么样?我就不道歉怎么了?你一个残废,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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