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简凝问着。
“明白你是爱我的。”陆羲和说道。
女人甫一听着话,即刻就娇嗔起来,“胡说。”
听到这样的话,陆羲和笑了。这种情侣间固有的状态再正常不过,不管女人沉默多久、别扭多久,他明白她心底终究是有他的,“你如果不爱我,又怎么会觉得对不起你爸爸,又怎么会不理我?”
“你……你想得美。”简凝就知道自己一旦回来了,就会把持不住。此刻,果然。她别过脸去,不打算理眼前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
“不理我了?”陆羲和坐在她身边,将手伸过去,与女人纤细的手指交缠在一块,“越不理,就代表越爱得深。你的这份真心我能体会,简凝同学。”
“陆羲和,你烦死了。”简凝说道:“为什么跟你吵架都吵不起来。”
“好,好,宝贝,你想怎么吵就怎么吵。”陆羲和将她搂在怀里,“不过悠着点儿,不利于胎教。”
“我……我要搬回去。”女人又提了陆羲和多次转移掉的话题。
“小凝。”男人无奈叹了口气,“那行,我和你一块儿搬回去。”
简凝何尝不知道自己根本就离不开他,陆羲和说得没有错,她的确是再用对父亲的不忍来惩罚她自己,还有陆羲和。她一旦对陆羲和产生依恋和爱意,就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父亲,这种又甜又涩的感觉扰得她不知道该如何摆正自己的情绪。
其实陆羲和的底线她知道,她踩过,那天她脱下戒指时男人眼中的慌乱和紧张深深刻在她心里,让她不忍触及,但这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旦她不触及他底线,他在她面前可以表演什么叫毫无下限。
“谁……谁要跟你住一起。”面对这样的陆羲和,似乎自己做的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了。简凝不明白,两个人相处可以这样的吗?一个人居然可以对着另一个人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尊严。
“怎么能不住一起,你每天上下班还要我接送呢。”
“你能不管我吗?”
“宝贝,”他将她揽得更紧,“你个笨蛋,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管你?”
简凝拍了拍陆羲和的肩膀,“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行吗?”
“怎么分开,你带着球能去哪儿?”
“那我在跟你闹别扭,总要有个别扭的姿态啊。”她真的已经将话说到最直白了。
“可以,什么姿态都接受,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陆羲和!”
“在。”
“严肃点。”
“好,好,宝贝。”他管理了一下表情,继而说道:“上房揭瓦,蹬鼻子上脸都行,但不能让我担心”
女人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陆羲和平日里锐利又俊气,一言一行十分周正气派,此刻却缠着她一副谄媚而无赖的神情。她无奈了一下,继而叹了口气,怎么办,真的要完全站在陆羲和这边吗?那父亲怎么办,那种背叛的感觉又陡然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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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霖的总裁办公室有一面朝江的玻璃墙,视野极好,体贴的助理将窗户上的百叶窗全部拉起,让伏案工作的两个建筑师有极好的视线和环境。
“没人性啊,我都这么精细你还要挑错。”秦斌忍不住抱怨,他喝了一口Linda泡的咖啡,起身升了个懒腰。
“快点,就这一块了,改完我要下班了。”陆羲和催促好友。
“下班?”秦斌白了他一眼,“才三点。”
“三点不能下班么?我要去接简凝。”免得这女人五点就下班,他扑个空。前天就是,这女人也不等他一下,下班说走就走,吓得他一番好找,还好到家后看到女人买了菜,在公寓里做饭,看到她尽然一副恬淡无感的样子,就一句‘回来了’,算是对他小心灵的安慰。
“你完了你陆羲和,你真的成老婆奴了。”
“我愿意。”
“好好好,”看着好友一脸坦然,丝毫不遮蔽已然沦陷的表情,“陆羲和,你在高中也算风云人物,多帅一人,为了挡桃花,明明一逗比,非要装高冷。”
“是么?我不仅高中装,我大学也装。”他坦白。
“你守身如玉就为了等真爱啊?”感慨不同爱情观的秦斌颇为震惊,“那你遇不上简凝怎么办?”
陆羲和一阵后怕,想起来当时询问简凝有没有男朋友时得到她已经结婚后的心情,希望悄然爆裂的恐惧感。“就是遇上了。”不回答这种不存在的假设性问题。
“怎么简凝就收了你呢?”秦斌继续询问:“何方神圣?”
如今想来,陆羲和也觉得颇为震惊,那时的女人还是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儿,就因为在他迷迷糊糊时梨花带泪的哭相,便痴缠了他十年,让他如何都放不下。
“女神。”陆羲和言简意赅地回答。
秦斌翻了个白眼,“等下我要跟你一起去接女神。”
“你瞎掺和什么?忙自己的事情。”上次秦斌对着简凝一阵阿谀奉承,说笑逗唱的,惹得他胃里反酸。
“陆总。”Linda敲了敲门后进来,“中慈的杨总找您。”
陆羲和收敛松弛的神情,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接起了电话,“您好。”
“陆总,”电话中的中年男子说话:“在忙吗?”
陆羲和收敛松弛的神情,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接起了电话,“您好。”
“不忙,您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刘子谦前两天到我们这边质押了瑞霖的股票,虽然数额也不算很大,但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声。”
陆羲和颇为无奈,用手揉按了一下睛明穴,“知道了,谢谢您告诉我。”
“是不是董事上有什么变数?”
“没什么,杨总。”陆羲和询问:“每股多少钱?”
“比市值高一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嗯,过两天我来拜访您。”陆羲和继续说道:“质押多久?”
“半年。”
“好。”
挂了电话后他颇为凝重,刘子骞在瑞霖的股份是多年前父亲分的,虽然份额不大,但按照如今的市值,折现的话数额还是不小的。
“怎么了?”秦斌看他脸色不好,询问着。
“刘子骞质押了公司的股票。”
“什么?”秦斌也颇为震惊,“他想干嘛啊?”秦斌知道瑞霖在业内的名气,信誉和业务都很好,股价一直都很稳定,董事会成员不可能会去做质押这种事情。
“可能他想转行做投资了。”陆羲和猜测到。
“做投资?”秦斌询问:“是不是挂靠到哪个投资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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