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息川低垂着眼,避免左清看见他眼底的阴沉阴郁。
前段时间,他都伪装的很好。
自从陆续的出现,现在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不喝么?”左清见他好像情绪不太对的样子,她想着是不是路息川见到了她和陆续讲题的情景了。
“嗯。”路息川扭开她的瓶盖,薄唇轻碰她的杯口,喝水喉结下咽的动作,很是性感。
“刚才,我在给陆续讲题,你看见么?”左清试探,她想好好解释一下。路息川最近有些奇怪。
“嗯。”路息川的语气听不出来态度。
左清见他没有多说什么,以为他不在意,没有再解释。
晚上放学,路息川和左清一起上车,但左清望着窗外,发觉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去哪啊?”左清心里的第六感有些不祥。
路息川目光冰冷,讲话的语气都不同以往,让左清感到陌生,仿佛是两个人一般。
“到了就知道了。”
左清抓着他的衣角的手,迟疑了一会,松开他。
气氛不同往常那样甜蜜,司机很专业,竟然没有往后看过一丝一毫。
车子一直往郊区开,晚霞渐渐消失,一轮明月挂上林梢。
车子抵达到一个半山别墅,林子将这栋诺大的别墅包围起来,透着一股阴森森地感觉。
左清跟着路息川一起下了车,路息川周围的气息和以往有很大区别,这让她想到了刚认识路息川的那段时间。
“我有病,所以你要乖。”
这句话当时让她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路息川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别墅内部装潢得很华丽,电视沙发茶几等等家具都有,一点也不像路息川住的空荡荡的房子。
“你觉得怎么样?”路息川问她。
“嗯,挺好看的。”
“这是你的。”
左清呆滞,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
这栋别墅路息川几个月前就买好了。
路息川第一次梦见左清,就是在这样一栋别墅里,和她在一张诺大的餐桌上耳鬓厮磨。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是让他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他开始就只是想和左清试试梦里那种□□入骨的滋味。
后来,演变成脑子里满是想将她囚禁在这栋房子里,狂浪占有她。
将她禁锢起来,不会再有人窥视她。
而她,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好辛苦
我的妈呀
还是得早点睡
哈哈哈哈
☆、感动
“路息川,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左清因他轻轻松松说出口送别墅,第一个想法就是路息川到底为什么会喜欢她,她值得这么贵的别墅么?
左清知道路息川家庭条件应该很好,但是这么轻易的说出口送别墅,实在让她有些震惊。
因为你是我的性幻想。
“因为一见钟情。”路息川淡淡地口吻。
“真的么?”
不是。
“是的。”路息川扯着谎,真诚地直面她的目光。
“那你为什么要送我别墅?”
因为我想把你囚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路息川这句是真实的想法。
左清眼眶浸湿,心底满满的感动。她在想什么啊!路息川对她这么好,她居然对他产生畏惧感。
她双手环住他的腰际,头埋在他的胸前:“路息川,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路息川搂住她,吻在她的发间,这种归属感让他满足。
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是么?
就算说的是谎言又怎么样?
只要她属于我,耍点手段又如何?
“以后别离开我,好不好?”路息川哀求的语气,让左清不禁动容,他只是害怕自己离开她而已。
“好。”左清闭着眼抱着他。
路息川嘴角捉摸不透的笑意,漆黑的眼眸里是深沉的爱意,但又扭曲的占有欲。
路息川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到那张诺大的餐桌上,他期待已久想做的事情。
左清显然不会想到路息川想和她在一张桌子上□□。
路息川手掌撑着她身体两侧,舌头滑进她的口中,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左清轻而易举地沦陷在这个热吻中。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灼热,手从她的裙子下摆滑进去。左清终于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她的手抓住路息川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路息川吻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她的上衣不知所踪。
“路息川,不行!”左清开始着急了,她推搡着他,但是他完全听不见似的,路息川好看的眸子已经被□□充满了。
左清原本就是一个保守的人,跟路息川发生关系就是一件过底线的事了,现在还要她在桌子上和他做,她脸皮薄。
一次又一次屈服在路息川这里,只会让她一次又一次降低自己的底线,最后连底线都没有。
路息川耳朵确实听不见她此刻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和现在重叠上,让他更加振奋。
手机在客厅响起来,路息川依旧不管不顾,他怎么会放过她呢?
左清轻颤,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
“我手机响了。”左清一想到这么晚还没回家,一定是左建华打电话来的,她慌死了。
路息川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让他中途收手不可能的。
“是我爸爸!”左清讲话声音上提了几个调,强调她现在真的很着急。
路息川松开她,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脸色透着阴郁,大写的不爽。
左清也顾不得自己衣服是不是穿好了,赶过去接电话。
“爸爸。”左清声音微微有些抖。
“嗯,”左清压住自己心里的心虚,“我现在么?我······”
“我在方真真家里。”左清咬咬牙,她又对爸爸说谎了。
“好,我现在就回家。”左清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
路息川坐在沙发另一头抽着烟,眼神却是一直盯着她的。
左清捡起自己散落在餐桌旁边的衣物,穿好。
“我要走了,我爸爸叫我回家。”左清知道他很不爽,但是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路息川将烟头摁在透明的烟灰缸里,起身说:“走吧。”
次日,路息川给左清发短信。
路息川:这周说好,补起来那天假期的?
左清:·······
路息川:反悔?
左清:我没说我同意!!!
路息川烦躁。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每天都想艹。
自陆续问过一次数学题以后,就再也没有打扰过左清了。
陆续他不得不承认路息川是有那么一点让他害怕,在路息川的地盘上,还是不能过于猖狂,最后落不得好下场肯定就是自己。何况,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产生纠纷,实属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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