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草地上布满了红,宋毅看清楚是什么以后,还以为是自己踩死了这只兔子,哇得一声哭出来,裤子也湿透了。
大人们赶过来时,宋毅在哇哇大哭,小伙伴们都开始围观兔子的尸体。冉染看见后,也开始哭,这是她送给路息川的礼物,小染死了。
大人赶紧把小朋友都带到一边,怕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然后再处理好兔子尸体。
后来调取监控录像,画面里一个小身影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倒出来是那只兔子,四肢被绑住……
接下来的内容太过残暴。
路息川小手上面沾满鲜血,但是表情却很冷静,让路爷爷心惊。这不是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的心理和表现,他当时已经联系好了心理医生。
路爷爷没有拆穿他,但是让路爷爷出乎意料的是路息川主动跟他说起这件事。
“爷爷,我好敬佩医生,”路息川眨巴着浓墨般的大眼睛,脸上还有些微微的婴儿肥,可爱又无害,“我以后长大想当医生,给人做手术。”
路爷爷才开始发觉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小孩子对任何事都是有好奇心理的。
说不定路息川只是对医生做手术这件事抱着好奇的心理?
小学时的路息川心理变态体现在血腥上,初中进入青春期就体现在性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妈呀
男女主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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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着留点悬念来
憋弃文
稳住
这是甜文啊啊啊啊啊啊!!!!!!!
捂脸笑(●—●)
☆、来看她
路息川从小学至初中都住在路宅。
冉染的妈妈冉静是路宅的管家,自然也是住在路家。
他们是青梅竹马,即使路息川从没有正眼瞧过她,但她心底深处就是这样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喜欢路息川,光明正大地喜欢,也是目张胆地勾引。
刚进入青春期宋毅,对于性一直抱有期待好奇。
他从一些不知名的网站,找来了一些电影,躲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看完人生第一部电影,面红耳赤浑身发热出汗。这打开了他的新世界,同时他分享给了路息川。
什么是好哥们?好哥们就是第一次看的
“电影”都要一样!
路息川洗完澡,穿了一条黑色的四短裤出了浴室。
手机响了,他点开宋毅的链接,画面暧昧颓靡,诡异的叫声布满了整个房间。
路息川躺在床上淡定地看着,太过专注,没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个人。
冉染原本是想上来问道数学题怎么写的,当然这不是她根本目的。她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见路息川。
门没关,她刚打开门,就听到里面不对劲的声音,迟钝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脸红耳热。
“需要帮忙么?”待到这个段视频播完以后,她才跨步走进去,低着头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路息川这才转移视线看向她,随手拿起一条长裤套上。
“需要,”路息川话说了一半,刻意停顿了一会,一如既往,“需要你滚出去。”
路息川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左清他到了H市。
左清定的八点的闹钟,醒来就发现看见这条短信,急忙给路息川回了一个电话。
“喂,你来了么?”左清期待的问道。
“嗯,我快到你家这边了。”
“那我在楼下等你!”左清还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左建华很早就去了诊所,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着急的起来刷牙洗漱,化妆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涂涂口红了。
左清清爽的扎着一个马尾,换了一条牛仔短裤,上身穿着西瓜红的衬衫,白色帆布鞋。
她站在楼下乖乖地等着路息川,四周邻居都知道四楼那个医生的女儿长得很漂亮很仙,上下楼时都不禁多看一眼。
路息川还在车上时,远远就见到)了那抹亮眼的红,嘴角不禁弯成一个弧度。
路息川一下车,左清一个蹦跶就跳在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纤长细腿挂在他的腰上,路息川接住她,吻在她的红唇上,她也佷配合,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了他的薄唇,路息川含住,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味。
唇舌纠缠中,左清快要喘不过气了路息川才放过她。
路息川手下触到的都是大片暴露出来的皮肤,她的牛仔短裤实在太短了,他放下她后,顺手帮她扯了扯牛仔短裤边角。
附近还有很多人在小区里晨跑,俊男靓女许多人都纷纷侧目,舌吻看得大妈和大叔都脸红心跳。
“裤子换掉,”路息川看着她的唇,上面的口红都被他们刚刚舌吻时,吃掉了,“下次别涂口红了,有毒。”
左清:“……”
过了一会,她才淡淡地说:“哦。”
左清带着他上楼,狭隘的楼梯间,对于路息川来说有点不方便,路息川太高了,路息川得低着头,才不会撞到脑袋。
“暑假有什么安排么?”路息川坐在沙发上望着她倒水的身影,问道。
“还没。”左清还没想过自己暑假毕业要出去玩,毕竟今不如昔,她出去玩又是一笔开销。
“来京城么?”路息川接过她的水,抿了一口,“今天就去。”
左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不想去……
她想陪陪爸爸,上大学就更难见爸爸了……
路息川看着她左右为难的神情,没再问她。
路息川晚上就得回京城,左清想着要抓紧时间带着他在H市逛一逛。
路息川兴味索然。
“那你想干嘛?”左清尊重他的意见。
路息川吐出两个字:“干、你。”
左清:“……”
酒店。
“你疯了么?”左清咬在他的肩膀,眼泪婆娑,疼到不行。
路息川喘着粗气,低哑磁性在她耳边唱了一句:“就、这、样、被、你、征、服。”
左清简直想掐死他。
他看出她的窘迫,轻笑出声,越发用力,“切、断、了、所、有、退、路。”
左清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但是他眼里的顽劣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
路息川一遍又一遍无尽无休,无论左清如何哀求他依旧不为所动,丧失理智一般侵占她的每一寸肌肤,变本加厉的使劲。
今天的路息川仿佛一个野兽一般,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随性而为,没有克制自己的一分一毫。
以前他都是温柔体贴,照顾她的情绪。
窗外的光亮快退去,余晖落下。
左清身下酸涩感强烈,她累但又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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