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迷情] 《双面男后(女尊)》作者:杨诩燊【完结】
文案:
【正式文案】穷酸秀才青云因为意外因缘巧合之下娶了江南第一名伎姚英歌,却没想到娇娇郎君在拜堂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为了找回自己的娇娇郎君,青云踏上了仕途之路。
十年前在杨州城见到他,青云就觉得这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现在十年过去了,她依旧这么觉得。
只不过这一次,有了更强的人陪伴在他身旁,为他遮风挡雨看尽人间繁华,陪他踏遍山河许尽来世约定。
本文前半部分江湖恩仇,后半部分宫廷斗争。女主是本土女。
女主一开始是个秀才,考取了状元成为宰相。男主是罪臣之子流落烟花之地,附庸于当朝有权的王郡准备报仇,被女主看中了然后巧取豪夺的故事。
扫雷:
【男主不是处,高洁党慎入】
【女主非善类,巧取豪夺不接受的慎入】
【政治场上至亲亦可杀,慎入】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青云,姚英歌 ┃ 配角:江英歌,桓凌绡,尹天洵,尹随安,孟君,王丽花 ┃ 其它:女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抖S,巧取豪夺,第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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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名伎
我叫青云。
我想得到一个男人。
他就住在我们家对面的楼上。
那是个凤角式古典建筑,屋檐上雕刻着代表这个王朝统治者尊贵身份的凤凰。他住在这栋楼里代表着他是为王朝服务的男人,比别的同行都要高级尊贵。这一切与他独一无二的才华和骄人样貌有着莫大关系,他面容姣好十里挑一且能歌能讼善解人意尤以能抚琴而闻名。这样的男人在整个杨州城也难得能找出第二个。
而我只是一个三考而不中的穷酸秀才。
继承祖上微薄的基业,我幸得在杨州城最繁闹的地段经营一家银号为生,仅能糊口而已。
三月闷热的天气炙烤着大地,所以杨州城的百姓多半到了夜晚才活动。
我对面的楼里开始做生意了。
那个男人在生意好的时候会拿几张千两银票来兑现,或者当些金银首饰。他也在这条街盘下一个铺子用来贩卖布匹,因为布匹的来源常常是达官贵人家的多余库存,亦或者直接来自神秘的宫廷,所以质地很高价值不菲。他常常能够仅靠铺子赚很多钱。
发呆之际,我望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影从远处逼近,轮廓模糊又清晰。
现在,他又来了。
“老板,换银票。”温和圆润的声音响起,我才回过神来。我脸上立刻挂上笑容,抬手接过他的银票。
“恭喜你啊姚三少爷,生意不错嘛。”
“对的,我还要赶场呢,老规矩你快点儿把银子准备好送到我铺子里面,我差人给你候着了。”毕竟我们一个月里这样的场面要见上七八次,多的也就心照不宣了,现在这种程序快到我的“好”字还没应完他就消失在了对面门缝里。
唉,他向来不多废话,这是他的性格,不过也与他的职业有关。他太忙了,忙到没有人生自由。他赚的钱很多很多,但他的身体不属于自己。
是的,他是清风楼金字招牌之一姚英歌。
全国想要见上他一面的女人多如牛毛,有的只为听他抚琴一曲,有的只为与佳人共处半个时辰,甚至只为看他解下面纱后一展笑容,仅仅只为满足就这些要求就要一掷千金。他的美妙歌喉只为王侯而献,他曼妙的身影只出现在郡主小姐的府中,而我却能每个月都见上他数面,听他问我要银子的声音。
什么?你问我一介穷酸秀才为什么要喜欢上他这种青楼歌伎?
这自然是由于……不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天傍晚,一向闷热的扬州城下起了瓢泼大雨。解凉的同时,远处空气被大雨蒙上一层薄雾,豆大的雨珠落在人身上都是一种疼痛,所以街道上人特别少,清清冷冷的寂寂寥寥的。
我把封门的木板从别处搬来,准备提前打烊。
这时我仿佛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呼喊声。“救我——救我——”
我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穿得是绫罗绸缎长得是唇红齿白,他如若软骨似得瘫软在街道角落,胸口起伏,仿佛呼吸有些吃力。等我狐疑地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见状我赶紧把人搬进来,此时也顾不得女男大防,当然是救人要紧。
还莫说,他个子不矮但身段很轻显然是平时就营养不良,脸色有些惨白,身上烫得很厉害。些许再晚些就要出人命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我,心里万分着急,此时铺子里也没有其他人帮手,我只得把他抱到我的房间——那张不足三尺的小床上。我不懂雌黄之术,但也猜测个一二。一般来说高烧很厉害的情况,一种是得了急病,还有一种就是有严重的外伤。方才我抱他进来的时候他虽昏迷但一直无意识呼疼,很有可能是外伤。我此时一时也寻不来什么要好的男性朋友来帮手,树挪死人挪活,咬咬牙我觉定还是治病救人为先,至于他醒来是要杀要剐……
不得不说我有当大夫的天赋,忙了一天一夜,他的高烧退了下去。
但我来不及炫耀,因为已经困得不行了。
银号铺子里后院就是我家,有厨房。我一边熬着汤药一边打盹,那场该死的春雨也已经停了,窗外很是安静。
突然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一个激灵瞌睡虫全跑个干干净净。
二话不说立马冲入房间,满头大汗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那漂亮男人不说话,作势起身去捡拾地上摔碎的汤药碗。这么漂亮的手,要是割坏了怎么办,我脑袋一热箭步冲上去抬起他的手,“我来吧我来吧,你身体还没好,躺着就行。”
这时我和漂亮男人对了一眼,他眼睛很好看,是很狭长的单眼皮那种,但目光很深邃,有我读不懂的冷,我不禁痴了。
估计他被我盯地不好意思了,羞涩地移开了目光。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貌似失利了,悻悻地问:“你还好吧?身上还疼吗?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晕倒在那里?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回去吧。”问完才觉得自己应该一个个地问,也许是他气质太特殊了吧,我意识到自己好像欠缺点理智了。
果然,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向我抛了一个问题:“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我如晴天霹雳一般杵在了那里,心想果然他是要找我算账的!就算抱着必死的决心我还是选择了老实回答,“嗯,是的。”深怕他觉得我乘人之危我又心虚加上一句,“当时你身上都湿透了,伤口又需要处理我才不得已,我是很老实本分的人绝无轻薄之心。”
他淡淡地瞥了一我眼,眼神中有种高深莫测的神态,瞬间我仿佛觉得在他眼里我是越描越黑……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他摸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放到桌上,“这个能值一百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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