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来,你过的好吗?”他们认识了十年,在一起时间屈指可数,而先皇驾崩之后四年,他们就从来没有见过。
以为他忘记约定,没有想到,他没有忘记,只不过,新婚之夜幸福变成满门被押下的震骇。
南宫明日噙着的邪魅笑容微微停滞,不敢睨着此时,正含情脉脉望着他的柳桦。
这四年,他过的好吗?
他想扯唇,可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同,而柳桦自是看清他眸中所有的反应,是否她向一个陌生人问话。
抬起他有点厚粗老茧的手,不如往日那般温软,用有点发凉的指尖在她掌心之处,画了一笔,又在那掌心之处轻轻落下一吻,那是她全部的思念。
南宫明日身子僵直的厉害,金眸隐藏下泪花是要匮乏,然,让他轻笑,搂着柳桦腰肢给压了去。
“想不到爱妃如此懂的情趣。”他这话,是他不识的她与他两小无猜。
他不识的她!
这么一个发现,以让柳桦唇颤抖不已,明日哥哥,以不记得她与他儿时的约定。
滚落下泪珠烫在南宫明日的手上,他明显眸一缩,却变得无情冷酷:“难到爱妃是不想伺候孤。”无由的愤怒,柳桦是觉危险逼近。
“不是!”她摇头,心滞的厉害,她怎么不会愿意伺候她,她从小就想做她的妻子。
“不是,何必哭丧着脸。”他不信任,捏着她下颌用的力气只为警告,随即,又厌恶放开:“孤还以为,爱妃是想得到孤的恩宠,如此坚强,却不想,是如此令人生厌。”坐在床榻之处,金眸鄙睨之光。
“明日哥哥……”柳桦怎能受得他如此诋毁,他怎可如此变得残忍,在两人单独相处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她一直都想问,擦掉了泪水,她很真诚很信任迎视南宫明日的双眸,那眸子只要在她注视下,从不会有任何隐瞒她的因素存在。
然而,经历四年分别,柳桦是看不透了。
“呵,爱妃,这又是你的另一个情调吗?”他语气及缓,是有着厌恶。
第二十二章 难得不是吗
扑哧,屋中烛火忽然发出巨响,是挑起柳桦心悬。
都两人单独相处,他还是这般厌恶,他要做给谁看。
“明日哥哥,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我爹通敌卖国,若是,你为何不把我打入大牢,明日哥哥,你还要不认我到什么时候。”她隐忍,她坚信,而他呢?
“够了,孤未把你打入死牢,是对柳刚做一个要挟的棋子,让他如实招来。”他冷睨她的自作多情。
折磨她,是为了逼爹爹从实招来。
“真的是这样吗?”柳桦笑了,她觉得明日哥哥好会撒谎,其他大臣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可她知道,如果要屈服,直接在大牢里面用刑,那个不是更痛快吗?
“难得不是吗?”那笑他有点担忧,柳桦有时候糊涂,可不笨。
“是,这样的,既然如此,那请皇上按照约定,释放我丞相府无辜的下人。”宫中阴谋,她想知道太多,定是对自己不好。
“哦,孤是怎么说来者的。”眉角一挑,尽收柳桦听闻苍白面容上掩藏不住的一抹晕红。
“自然是皇上说的办法啦。”她嘟起小嘴,也打着呼呼。
“孤说的办法很多,具体点。”他是起了性子,单手撑着靠在床榻之上,另一支手放在抬起的腿上,那里仿佛架了一把琴架,他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悦动着。
“一夜侍寝三次,放二十人。”心情好了一点的柳桦,耸了耸肩膀,毫无避讳说出。
那金眸的情、欲随着薄唇的扯开,宛如月色之中荡开白莲,极具清洌诱惑力。
“你行吗?”暧昧的话语,柳桦的耳根都烧红了,可也知晓,这一天是早该到的,更何况,南宫明日心中并非他对她做的残忍。
他是有苦衷的。
“不试试……”她也气不过,四年分离,变得生疏,什么也没有说,然而,刚吐出一句话,又觉得失去女子的羞涩,可转眼还是把后面的话补上:“怎么知道。”她有伤在身。
“哈哈……”南宫明日忽然变得朗朗笑,柳桦只感觉被魔鬼盯上,而她的责任就是取悦他。
“孤可提醒你一次,中途有一次,你若昏了过去,就半途而废。”他是让她退步,可心下决定的柳桦是不可退让。
她还有机会让他在宣侍寝吗?
柳桦没有说话,而是踩着步子来到南宫明日榻前,缓缓的坐下,一脸赤红也不敢抬头。
“你别怪我生涩就行了。”她是有点咬着舌头了,南宫明日金眸闪过愕然,她怎可说出这种话来,然而,接下柳桦的动作更是让他想要她,要的杀人。
她……既然……
谁交她的!
柳桦颤颤抖抖葱白的小手伸出来,直接触碰南宫明日下身之处,那里烫度,让柳桦觉得在火烤了一般。
“明日哥哥……”她娇嫩甜美的声音从粉红色的花蕊溢出,蛊惑被此一握紧绷神经的南宫明日。
清亮的水眸此时也是透着水雾的迷离的媚光,南宫明日艰难吞咽。
以前的人儿,不再跟着他背后让他一直牵着,今日的盛装打扮,她妙龄身姿,以此时女子幽香,份外诱惑,直让南宫明日的理智一点点的分裂。
“明日哥哥……”柳桦是大着胆子,只要他高兴,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缓缓把身子凑了上去,清新的梨花香充斥一下暧昧迷离,南宫明日金眸一惊,然而,晚了一步,柳桦既然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描绘着他薄唇的弧线。
这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挑逗,没有人可以抗拒眼前温香软玉。
然而,南宫明日却也在这找到理智,忽然,他反手捉了柳桦的手肘:“谁,教你的。”是愤怒,火焰扑哧过来,柳桦见此,却轻笑:“你喜欢吗?”
男人都喜欢女主的主动,他被伺候惯了,自然也喜欢女人的主动。
“说!”他的暴戾,一把把她压下,也顾及不了她身上的伤口。
她明明是未出阁的女子,却如此熟稔掌握。
“你管我的,只要伺候你满意放人就行了。”那手腕钻心之痛,让她额头冒出冷汗,可她却隐忍笑,有着扭曲,是有一种报复的感觉。
“好你个,小柳儿,既然学的不诚实,说,你在哪里学的。”愤怒之下,南宫明日一直避开的问题,在此得到证明。
听到小柳儿这个熟悉的称呼,柳桦泪水哗哗留下,毫无预警的:“你终于可认我为小柳儿了。”
一时惊愣,可也不变残忍:“你还是小柳儿吗?既然学些歪门东西。”他知道她喜欢新的事物顽皮,可这私密事情,她是如何得知。
“那你了,你还是我的明日哥哥吗?”有苦衷也不告诉她,他可知道,这四年来,她每一日的相思都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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