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啊,你就是这么对妈妈的吗?妈妈从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将你抚养长大,你就是这么回报妈妈的吗?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又要跟妈妈断绝关系吗?你难道没有她就会死吗?啊!”
这些话卫云繁已经说了几百遍几千遍了,徐承君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妈,你就不能换套说辞吗?”徐承君已经乏到不想要回应了,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有想到只是一句话卫云繁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尖叫着怒骂着指着徐承君,“徐承君,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她们母女都是扫把星!要不是那个女人,你爸爸......你......”
卫云繁声音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哭泣声在房间回荡。
“妈!”徐承君大喊一声,将卫云繁从地上扶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声音恳求的说道:“妈,爸爸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而且那就是一个意外,你为什么就是放不开,我已经听了你的话远走了五年了,可是这五年你知道我过的有多痛苦吗?妈!我不能没有蔺清欢!我放不开她!”
说着,徐承君的眼底氤氲起一层水雾,在美国的那五年,他生不如死,从来没有一个夜晚安然入眠过,只要一闭上眼,整个脑海中都在回荡着蔺清欢哭泣的脸庞将他拱手交了出去。
她的痛,他感同身受!
她有多痛,他就有多心疼!
他一个人乖乖的待在美国,拼命的去学习,夜以继日的去完成学业就是为了早一日回来,他只想跟在她一起,什么理想,什么抱负他一点儿都不在乎!
他的心里只有那个迷迷糊糊的女孩。
他不敢想,他走了以后,她要怎么办!她只有他!她只有他了!
几次因为过度劳累而入院,徐承君几度因为劳累加错试剂险些死在实验室里,他只是想要加速归期!
卫云繁答应过他,只要他学成归来,在美国不再联系蔺清欢,她可以不把当年的事情告诉蔺清欢,甚至可以放下仇恨就此形同陌路。
可是,他一回来,一看到她,那些所有的誓言,所有的自制力全部形同虚设!
他做不到她在身边而无视,一次次的放纵自己,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次次不经意的情感流露,他确地放弃了反抗,顺其自然吧,破镜重圆吧。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卫云繁会查到蔺清欢也在研究所,并且还在纠缠那些过往,他已经用了五年的时间去消退她的仇恨,徐承君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一次他再也无法忍受又一次丢失掉她的那种感觉。
这几年,徐承君不在的五年时间里,卫云繁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经常做噩梦,甚至经常会梦到徐承君的父亲,甚至将他父亲的死全部归咎到了蔺清欢妈妈的身上。
徐承君回国后,卫云繁就准备办理退休,想要直接搬到北京,徐承君知道她是来监视他,生怕他又跑去找蔺清欢。
他已经27了,他是成年人,有了自己的判断标准,是对是错,是正是恶他很明确,只是卫云繁却被那些过往圈住,从五年前得知了那个消息之后便再也没有走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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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接近尾声,后面越是难以继续,卡文卡到怀疑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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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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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君君与君君
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徐承君对于这件事情的了解全部都是从卫云繁哪里得知的。
五年前,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徐承君偷偷从家里逃出来,与蔺清欢待在只有80多平的小公寓里,两人相依偎着从天黑做到天亮,从天亮拥抱着天黑,直到卫云繁带着两个大汉冲开了两个人紧握的双手。
徐承君一直那天午后,天阴沉着,整个房间都是一片黑暗,闷雷劈开了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心。
他死死的扣着蔺清欢的手,卫云繁眼底冒着盛怒的火焰,徐承君生怕她会把怒火全部转嫁到蔺清欢身上,将她护在身后,然后蔺清欢却伸手将他推了出去。
徐承君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眼神,那样的陌生,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也不为过,绝情而冷漠的看着他发狂,看着他挣扎,看着他嘶吼,而她自若的坐在沙发上,一切都与她无关。
一声令下,两个大汉将他捆绑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紧随其后的卫云繁脚步一怔,一双冷清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挂在客厅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妖艳的如同热烈的玫瑰,正迎着阳光而生长着。
细瘦的身体却凹凸有致,一身素雅的旗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逊色,仿佛她就是为了旗袍而生一般,身后是远山,女人袅袅婷婷的坐在石板凳上,纤细的手臂搭在翘起的膝盖上,温婉动人,我见犹怜。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这一副场景所吸引。
那个时候,徐承君还不知道卫云繁眼里的恨意,直到那天晚上卫云繁抱着徐爸爸的遗照泣声咒骂的时候,徐承君才渐渐的意识到,卫云繁认识那个女人,蔺清欢的妈妈苏雯。
原本还只是将他关在家里,因为那天那张照片之后,卫云繁直接跟学校请了病假,专门在家里看守着他,寸步不离,直到看着他过了安检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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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条近一米的狗朝着自己跑来,徐承君本能的后退两步,退出了房门,站在门口与君君对视着。
被看君君体型庞大,可是胆子小的堪比一只小老鼠,只要蔺清欢大喊一声,君君立马屁颠屁颠的朝着她跑去。
蔺清欢不敢叫出名字,赶紧跑过去摸着君君的头安抚着它:“嘘~~~听话,他是妈妈的朋友,不要害怕。”
“汪汪汪……”蔺清欢的安抚失效,君君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占有欲爆棚的对着徐承君一个劲儿的叫。
显然徐承君没有意识到君君的怒气,歪着头看着炸毛的君君,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然后慢慢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朝着君君勾了勾,嘴里朝着君君吹着口哨。
结果,方才还狂吠不安的君君就被他三两下子搞定,摇着尾巴从蔺清欢手里逃走,朝着徐承君走去。
“乖~~~”徐承君满意的顺着君君的毛,君君安抚的在他手下‘嗷嗷’两嗓子。
蔺清欢有种多年付出,给被人养了儿子的感觉。
看着一人一狗玩儿的不亦乐乎的样子,蔺清欢一声叹息,朝着沙发坐去。
徐承君似乎很喜欢君君,宠溺的抚摸着它脊背上柔顺的毛发,君君舒服的用头不停的蹭着他的手,徐承君也不在意自己身上高级的西装沾上狗毛。
玩了好一会儿,终于从君君身上脱离出来的徐承君,在公寓转了一圈,一厅一室的构造,一眼就尽收眼底,大大的双人床占了很大的一块儿地方,床头柜上堆着各色各样,不同大小的玩偶,徐承君不由的笑了笑,还是跟个孩子一样。
阳台的窗帘上挂着小星星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将整个阳台找的一片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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