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差不多了。得加快进程。
“阿南,我确实喜欢你,”我松了手,离开她一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实承认这一点让我也有一点不好意思,好在此时阿南两眼迷离,看不清我的窘态,“比我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我告诉她,同时飞快的把自己脱得寸缕不留,“就是因为喜欢了,才总是担心你的感受,总有些不敢相信。”我喘了一口气,失去遮掩的我索性豁了出去,“可我知道这一世,肯定会牢牢的抓着你不会放手,这种事,只是迟早而已。”我又熟练的去扒阿南的下裙,连同她的亵裤一起直接脱了下来。阿南配合着我,只是她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让我只能看到并不茂盛的一小片草地,几株微卷的小草柔顺的倒向神秘的幽谷。
阿南在我身下抖了一下。
我忙俯身抱住了她,“从今天起你便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你我从此结为一体,为夫为妇,永不分离。”
我今天一定要得到阿南,再不拖延。
阿南的战栗传遍了全身,让我好像乘在一叶小舟上一样。
我亲吻她让她放松,她已经不能言语,只会傻傻的看着我的脸。刚才还豪气万丈的说是要处置我,到了此时,果然一点也不中用。
我又细细的摸遍她的全身,抚慰着她的身体,让她的担心和战栗都融化在我的手心里。
“阿南,阿南,”我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从此往后,你不可悔了。”我喃喃的说着情话,调整着我们两个姿势,让阿南那片芳草凄凄的幽谷慢慢打开。
我用手探了探那片幽谷,指尖轻轻的触过谷底,刚刚有一点点湿润而已。而我自己,此时在快速的膨胀,干涸滚烫到不能自抑。
阿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没用的小东西!我以为她真的很英勇呢。
我用手探溪水的源头,阿南抖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脂玉轻颤,胭红娇挺,泉水终于顺着我的指尖蓬勃而出。
我无声的发笑,换了武器,用那大物抵上她的溪谷,谷里的溪水已经打湿了草地。我轻轻的摩挲,让自己也被溪水沾湿,然后亲昵的抵住她,讨好般轻轻扣门。
我已经不能自已,没办法再向阿南提起预警,我浓重的喘息声已经说明了一切,阿南好像自然就能懂得,她也努力的打开了自己,准备好承受我开拓。
我努力克制着,尽量放慢了自己,一点点一点点的沿着溪水溯流而上。我陷进去,却陷越深,让阿南紧紧的包裹起我,一寸寸一丝丝的包裹住我。我放肆的大声□,享受她对我的包容。与默默承受的阿南形成对比。直到阿南也发出一声□,我感觉到了阻挡。我停了,等着阿南的僵直的挺起自己的身体,她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褥子,深吸了一口气。
我又细细的爱怜摸了摸她,知道她瘦瘦的身体为我准备好了,这才两手握着她的纤腰,抬高她,一鼓作气。
阿南的喉间一声低吟,篷门洞开,春潮涌动,我和阿南合为了一体。
第64章 宫
清霭飘渺,月光皎皎,我看着龙床纱帐上绣的那条金龙在云影中的矫健身姿。此时,屋子里已是灯烛尽灭,只有那金龙还发着微光。阿南在我的臂弯里悄无声息睡着了,她的睡颜面可不像开始表现的那样充满了勇气。此时她委屈的瘪了嘴,轻蹙着眉头,在睡梦中,还不时轻轻的发抖。
我哀叹着,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后背,颤抖停止了,她更努力的向我怀里钻。
我睡不着,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我的女人。从认识她走到今天,我实际上用去了十余年。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我此时无以言表。
可是阿南她不知道,此时她紧紧抓着我里衣衣襟,把头埋在我怀里缩成一团。乌黑油亮的长发微凉的倾泄在我手臂上,将淡淡的兰香染遍我整个床帐。现在她乖顺的像个偎依在我怀里的猫咪。可刚才的她却不是这样。我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心里却在暗暗发笑,真正委屈的人其实应该是我。此时我肩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上了药,可刚才流出的血一点也不比阿南少。
我一开始以为阿南很坚强。我突破她与我这间最后那一层隔阂,深深的完全的占有了她的时候,阿南也不过在喉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所以我只略微停了停,就开始温柔的继续,我动作很慢,却能得到阿南身体的本能响应,每一次深深的占有,都能在阿南的肌肤上逼出一层层细细的汗液,这让她看整个人起来更回润泽晶莹,连同她轻颤的羽睫,后仰的细长脖颈,微启的红唇……全都是在向我发出邀请。
阿南的吟哦像是唱歌,她的腿也不自觉的开始舞蹈般屈伸,动情之处,她叫了我一声皇上。
“叫我曜。”在颠簸与喘息间,我命令她。
“曜。”她□的叫了。
“要什么?”我促狭的逗她,同时次次用力。
阿南随着我的节奏颤抖得不能言语。她失了神般的眼睛望着帐顶,口中喷出了呼吸也已经变得滚烫灼热。
我抚摸着阿南莹润汗湿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达谷底,谷底丰沛的泉水突然汹涌而出,娇媚处剧烈的抽搐箍紧了我,同时伴随着一线炙热直冲我的脑顶。箭在弦上,我不及细想,不顾一切俯身紧紧抱住了阿南娇软的身躯,一次次疯狂的冲向火热的幽深。我的汗水滴落在阿南玉濯的胸口,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要,就全给你。”崩溃般的喷发随之而来,波涛汹涌,一泄千里。我的灵魂一下的飞上了天际。
我扑倒在阿南的身上,紧紧拥着她大口的喘息。
阿南就在此时张了口,一下子咬在了我的肩上。
咬是真咬,而且咬住了还不松口。我可没有阿南能忍,立刻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大叫。
我叫得惊天动地,不知道的人听见一定以为破瓜的人是我。
寝宫大门被撞开,如意他们一干人全都闯了进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们目瞪口呆。
阿南到了此时才突然哭了,她突然抱住我,呜咽出声,“疼!”她告诉我。她的哭诉好像来得慢了不止一拍。
我抱着这样的阿南,除了叹气什么也干不了。好在阿南哭了几声,也就算了,她强忍着眼泪,缩在被窝里看他们给我处理伤口时,眼里充满了内疚。
“不知为什么,我就突然不想忍了。”后来她悄悄的告诉我。
我拥着她苦笑,“你早说疼,我就轻一点。”
阿南不爱叫苦叫痛,她太过坚韧倔犟。决不肯轻易向不相干的人示弱。她突然能在我面前流泪,是不是说明她不再当我是外人?
我的心里有一丝的感动,觉得就是被她咬了也是幸福。
只不过,我在行房时被人咬伤这事若是传出去,肯定得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事实上除她之外,我还有过别的几个女人,但在负痛之后会咬我的却只的她一个。
阿南的本相一定是只老虎,此时猫样的乖巧肯定是她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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