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都是这样给别人奖励的吗?”顾愉哼道。
傅厉铭:“第一次。”
“也不问问别人接不接受。”她小声嘀咕,觉得自己吃亏了。
傅厉铭很不要脸地说:“下次问。”
下次……
顾愉瞪他,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傅厉铭不以为耻,他也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见不到她会想,见到了,就想做点亲密的事情。
比如牵手,亲一下,其实还想抱她,想亲得更久些,而不是蜻蜓点水的吻。
他的欲望在日渐膨胀。
然而这个女人的心思现在放在工作上,加上自家老头子那边还没完全搞定,他还要再忍一阵子。
不过,没多久了。
等会要去盛世王朝跟江凯他们聚一会。
江凯真的分手了,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今晚给他买醉一次。
晚餐吃饱了,他们没多留,去买单之前,顾愉严正声明。“你可不要跟我抢着付钱啊。”
她知道有些男人大男子主义,不让女人买单,傅厉铭也是这样的人 。
但是,说好了她请客 ,不能言而无信,况且这儿的消费不算很高 ,她请的起。
傅厉铭:“我从来没让女人买单。”
顾愉嫣然一笑:“那么我将是第一个。”
傅厉铭顺着她了。
随即两人一起走出包间,穿过走道,进入前厅。
大厅有几桌客人,都看着前厅的位置窃窃私语。
顾愉顺着看过去,当看到陆天硕的时候,身子突的一僵。
那股被压下去的不祥的预感,现在重新涌上心头。
来时听见的那个声音,果然是他的。
此时收银员给了他小票和卡,他接过之后转身就走,没有看向顾愉这边。
他已经习惯了受人瞩目,并不知道有个“熟人”也在看着。
他身边没有人,那个跟他一起吃饭的女人不知道在哪里,可能为了避嫌分开走。
顾愉在回忆之前听到的女人话,她说“你的手老实点儿”,声音娇媚,欲迎还拒。
突然觉得很恶心。
“怎么了?”傅厉铭询问。
顾愉想确定事实到底是不是跟自己的一样,于是快步走向收银台,并跟傅厉铭说:“我们快点走。”
收银员将消费金额告诉她之后,她拿出现金放台上,说了句“不用找”,然后拉着傅厉铭离开。
刚走出餐厅大门,便看到一辆红色车子绝尘而去。车牌是本地的。
傅厉铭的车子就停在旁边,他大步走过去。“快上车。”
顾愉没跟他解释是怎么回事,但看到她表情凝重,知道事情非同凡响。
顾愉小跑着过去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
才刚坐好,傅厉铭已经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不用她说,傅厉铭去追那辆红色车子。
幸好刚到路口他们便遇上了红灯,追上了。
直到这个时候顾愉才有心思跟傅厉铭解释:“那个人是陆天硕。”
“我知道,见过两次。”
“他是易萱的男朋友,在一起没多久,前天晚上我去找易萱,还跟他一起吃饭。”顾愉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她咬了咬嘴唇,继续道:“当时 ,他表现得很喜欢易萱。我来这家餐厅的时候,听见他跟那女人说话,像情侣。我以为我听错了。”
顾愉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闷闷的,有一股郁气压着,难受。
“你做好心理准备。”傅厉铭如此说道。
顾愉偏头看他,知道他话里有话。
傅厉铭看着前面已经重新开出去的红色车子,说:“他是个垃圾。”
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很多人只不过外表光鲜亮丽而已,内里可能已经腐烂恶臭。
陆天硕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人,基本都十分擅于隐藏,一般人不会知道真相。
傅厉铭最看不上的,就是玩弄女人,又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顾愉紧抿着嘴唇,没有细问,她实在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
傅厉铭保持车距,跟得很紧。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在一家高档酒店前停下。
傅厉铭在不远处也停下了,顾愉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状况。
那女人先下了车,弯身笑着对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走进酒店。
红色车子没有开进酒店停车场,而是继续往前。
顾愉见傅厉铭没动,催道:“我们跟上他。”
傅厉铭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说:“不用追,他等会就回来。”
顾愉一脸狐疑。
傅厉铭伸出手,轻轻握在她捏紧的拳头上,安抚道:“不要生气,现在知道真相不晚。”
顾愉也知道现在应该冷静,可是她冷静不下来,当初觉得他们多相爱,现在就有多难受。
不过,在傅厉铭的安抚下,她平复了许多。
就这两三分钟的功夫,那辆红色的车子果然开回来了,直接开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走吧。”傅厉铭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顾愉讶然。
傅厉铭:“去酒店,不当面揭穿,过后他多半不会承认,你心情也会郁闷。”
她现在已经快郁闷死了。
不只是郁闷,还有烦躁,想揍人。
进入酒店,顾愉径直走到前台,询问:“陆天硕订了哪间房?”
前台小姐礼貌地拒绝:“很抱歉,我们不能透露顾客的信息。”
顾愉一时情急,其实自己也知道问不出来。
“帮我联系周经理。”傅厉铭跟上来,对前台说到。
前台小姐是见惯大人物的,傅厉铭长相出众,来过几次,她还有印象。
只不过,确实不能透露客户信息,陆天硕是大明星,身份不一般。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大堂经理刚好过来,看到傅厉铭,连忙热情迎上来。
傅厉铭把顾愉刚才的话复述一遍,大堂经理只犹豫了一秒,就果断地叫前台查。
得到信息,顾愉和傅厉铭乘电梯上楼。
来到他们的房间门前,顾愉踌蹴,不确定地问傅厉铭:“你说我们现在敲门还是等一会儿?”
其实她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还有,接下来要怎么跟易萱说,怎么样说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傅厉铭:“什么时候都一样。”
顾愉很不安:“你说我这样做是对是错?”
傅厉铭:“你没做错,你很讲义气。”
有他这句话,顾愉不纠结了,做了一个深呼吸,抬手敲门。
敲了两下,里边没有回应。
顾愉又敲,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这里不需要任何服务,请离开。”
是陆天硕的声音。
顾愉忍不住了,冷声说:“陆天硕,我是顾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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