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鹿还要嘴硬,啧了一声,故作轻佻道:“不行啊?”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偏偏江予辞还就得说。
他示意林以鹿看她床头的钟,时针已经接近了五点。
这是一个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清晨的时间。
林以鹿放心大胆:“还早啊,我爸妈八点上班,起码七点……”
江予辞:“……那也来不及。”
这话内的信息量有点大,车速有点快,其中还饱含了江予辞选手对于自己的深深的自信。
林以鹿继续挑衅:“不试试怎么知道?”
江予辞立刻弯腰再次逼近她,简单的亲吻抚摸之后,就有灼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腿根。
江予辞的唇贴着她的,喘着气威胁:“试试?嗯?”
“……”林以鹿立刻怂得说不出话来。
最终江予辞还是放过了她。
林以鹿心跳了好一会儿,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自家妈妈叫起来吃早饭。
她和同样没睡醒的江予辞又挤在一起刷了牙,最后在早点桌上面面相觑,接受了来自父母的慈爱关怀。
八点半,准备睡回笼觉的林以鹿刚躺进被窝,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高大的身影强行挤进她的被窝。
家里的另外两个大人晚上六点半才下班回来。
这下子,时间总算足够江予辞对剩下的小朋友做些什么了。
……
最终真的反被日的林以鹿,满身酸痛地躺在他的怀里。
江予辞好像对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爱不释手,捏着她的小拇指头也能把玩半晌。
林以鹿噘着嘴表达不满:“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在上面。”
江予辞:“……嗯?”
林以鹿:“明明你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看起来少年感十足啊!而且穿着衣服,看着也很瘦。皮肤又白又嫩,就应该是……”
江予辞咬了下她的耳朵,声音又有点哑了:“你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
林以鹿点头:“从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应该是个受。”
江予辞:“……你是说网吧里那次?”
“不,”林以鹿抬头看他,“是在你家里,第一眼看见你。”
江予辞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天,真正的第一次遇见她。
她跟着他的爸爸走到家里来,害羞地想往外躲,又不得不走到他面前,脆生生地喊一句“哥哥”。
他有些出神地问:“你想起来了?”
林以鹿道:“是啊。当时你看起来更白更瘦还更受,我就在心里疯狂脑补你被这样又那样的样子……”
江予辞不由感到好笑。
这姑娘当时看起来害羞又紧张,心里却在疯狂开车。
就像现在,她满嘴跑火车,被他一摸,又害羞紧张到爆炸。
“如果不是在网吧遇见你,你在我心里可能永远就是那个印象了。”林以鹿忽然感慨,“命运真奇妙。”
江予辞轻轻啃了一下他摸了半天的那个小拇指关节,补充道:“不在网吧遇见,我们还会在别的地方遇见的。”
就好像命中注定——
她会遇见他。
☆、番外① 齐老板
我的启蒙读物和别的男孩子不太一样。
年代久远, 原谅我已经不能清楚地记得它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弃妃还是什么嫡女来着。
总之就是我妈藏在床头柜的书。
我妈藏在床头柜的书太多了,我字还认得不全, 半猜半蒙地一本一本读下来。
这使得我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能在作文里运用“邪魅桀骜”“冷漠暴戾”等一系列别的同学都还不大会念的词组。
也成功地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语文老师对我格外关照起来。
我获得了课后作文补习的特权,一起获此殊荣的还有三四个讲话细声细气的小姑娘。
软绵绵的, 和书里“不乖”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后来我也成了软绵绵的——男孩子。
男孩子不应该这样, 可我不在乎。
我读的书越来越多, 那些情节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构成了一个个庞大而壮观的世界。
我变得越来越不满足。
一开始, 我不满足于类似的世界。
我在妈妈经常去借书的旧书店里寻找不一样的世界。为此我还跟那个和蔼的老奶奶撒了谎,说我是替妈妈拿的。
后来,我不满足于别人创造的世界。
——我开始自己创造。
属于我的世界。
或者可以把它称之为创作。
我逐渐长大,我创作的世界也逐渐壮大。
而我懂事以后, 我的世界里也不再只有好人和坏人,还有做坏事的好人和做好事的坏人。
还有不是人的人类, 和比人更像人的生物。
我的妈妈是第一个被我邀请来参观我的世界的人,她给予我数不清的赞美和肯定。
她是在我初三开学的时候离开我的,她走的那天我刚刚在作文纸上完成自己的第一个世界。
我为那个世界画上最圆的句号, 仿佛这样就能够得到最圆满的结局。
而现实中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她最后告诉我, 生命中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遗憾的。她很遗憾没能对我更好,前一天还逼我吃了一大盘青菜。
我也很遗憾,没把那盘青菜全部吃光。
以后我再也吃不到了。
。
她走了以后我去了舅舅家里, 带着她积攒多年的红色小本子——那是她为我创造的世界。
她有钱,很多,多到可以供我在失联多年的的舅舅家里衣食无忧直至成年。
也很少, 少到不能支撑她的生命,陪伴我再多走一段路。
我突然明白钱的重要性,它可以让我在现实生活中,也能够随心所欲地创造自己的世界。
我开始努力读书,同时也不放弃自己的创作。
。
那段日子或许很辛苦,又或许很快乐。此处就不作赘述。
等到我的第一个在网络上创作的世界完成,我也得到了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自己的世界里有多么严重的缺陷——我没有朋友。
男孩子不愿意和我玩,他们的游戏我不感兴趣,他们对女性身体的调侃我觉得难以忍受。
可他们也都是单纯而生动的年轻生命。
我并不讨厌他们。
女孩子……我还是不要再和女孩子一起玩,近朱者赤,小时候和软绵绵小姑娘一起变得软绵绵这种事,还是不要再发生了。
我于是竞选成为班长,组织活动,给大家提供我力所能及的一切。
少年人之间的友谊大多数来的直接而热烈,你对他们好,他们都能感觉到,并投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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