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应谨言欲哭无泪。
***两个月前。
萧默母亲于芊芊的生日会。
于家是做期货生意起步的,随着时代浪潮走在尖端,各行各业都略有涉足。
生日会每年都举办的极为盛大,邀约各业高管人士,互相拉近感情维。稳利益来往,年年生日会后,都有合作信息见报。
于家跟应家从前交好,自应谨言跟萧默的订婚典礼闹出了笑话以后就开始断交,于家也基本上退出了房产行业。
结果今年的生日会爆出了冷门。
应氏应慎行出席了于芊芊的生日会,不少知道内情的人都吃了一惊。
在商场上混,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
可也有比面子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利益输送。
马克思在资本论里写,“如若资本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如若达到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到场所有人都在揣测,应家跟于家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合作,B市的新楼盘是不是可以入手。
殊不知应慎行跟于芊芊今日的身份。
只是一个为了妹妹着想的哥哥跟一个宠溺儿子的母亲而已。
萧默一早就跟应谨言说了母亲于芊芊生日会的事情,应谨言准备的非常充分。
她选了一条dior高定的星河抹胸礼服。
从腰线处开始渲染渐变蓝色,点缀着大小不一的金粉闪片,梦幻如星空在身,又带了一丝神秘感,仙气足。
惊艳全场。
这种大型的商业性质聚会上,不乏有带着漂亮女伴出席的成功男士,缺都被应谨言压了一头下去。
因为应谨言身侧挽手的人是萧默。
近年来美物股价一路飞升,尤其是今年最甚。
从来没有人见过萧默身边站着女孩子。
两人挽手,先是往于芊芊站的方向走,去跟生日会的主人打招呼。
于芊芊正在跟朋友聊天,望见应谨言先招了招手,喊,“言言,来了啊。”
应谨言莞尔也冲于芊芊招了招手。
于芊芊亲热的从萧默手里“抢”过了应谨言,拿着手机自拍了一波,然后助理贴心的递上了于芊芊的包,于芊芊从包里摸出一个红色信封,按在应谨言手心。
应谨言也没有推脱,就收下了红包,握在手里。
压根没理一旁站的萧默。
萧默就算真的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面有问题。
应谨言极少在国内,十五岁以后就再也没参加过类似的商业活动,在场的人里根本没有认识她的。
于芊芊直接拉着应谨言的手,上了台子,“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媳妇儿,应谨言。”
全场一片哗然。
四年前于家跟应家的订婚典礼,商界中基本上所有举足轻重的人皆给了面子出席。
开场时候订婚典礼上应谨言戴着面纱,大家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玩法,后续闹得僵硬,没有人公开讨论这逸闻趣事,但私下每每提起,都做笑柄。
如今这有事闹了哪一出啊?
“当年我儿子于然黙年纪小不懂事,跟女朋友吵架了闹别扭,一时冲动,才闹得不愉快。现在虚长了几懂事多了,下一次结婚典礼还希望大家给我于某人一个面子。”于芊芊四两拨千斤的把锅都甩到了萧默身上。
萧默也乐得背这个锅。
信息量不小,众人还在反应中,于芊芊的话音刚过,就有人带头鼓起了掌。
先鼓掌的是应慎行。
应慎行直接迈开长腿跨上台子,从于芊芊手里接了麦克风,“应氏将会跟于氏有合作开发的新商圈项目,
融资建筑之类的事情还望各位多多关照,家妹尚年幼不懂事,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以后还希望大家多担待点儿。”
两个集团的主事人发了声。
无论是政治联姻还是真心相爱,都不重要了。
场内顿时掌声夹杂着恭喜声开始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
散场后,不少人围着萧默跟应谨言自我介绍,递名片。
于芊芊塞给应谨言的那封红包薄如纸翼。
也的确就只有一张纸。
回家的途中应谨言挡着萧默的面拆了红包。
是一张支票,一千万。
红包封口写了一行字,“改口费。”
应谨言拿着支票作扇子扇风,生日会现场的应酬场面她一向不太喜欢,好在不是白去一遭。
“言言,其实你才是我妈亲生的吧?”萧默没看见支票的金额,可觉得不会少。
应谨言按开车载音乐,随着乐曲轻声哼了两拍,才回萧默,“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可爱,所以老一辈都可欢我。”
“脸好看就是不同凡响啊,出售就是一千万?”萧默让应谨言逗笑了。
应谨言双手把支票递给萧默,嘴角翘起弧度,一只眼睛睁,一只眼眨动,“来,大爷,小妞赏你的,嫖资。”
一个小时后,应谨言就为了调戏萧默付出了代价。
萧默刚把车停进车库,就成功履行了“拿人钱财,必须做事”的良好职业道德。
“这样不太好吧?”
“呵…刚刚有些小朋友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用了真不用了。”
“您叫的牛/郎这么贵,不试试解锁其他场景就亏了。”
“我的礼服裙子很贵,会弄脏的。”
“没关系,我会赔给你。”
“唔…”
“嘤咛……”
烧热的篝火被添了新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火星爆裂飞溅,不安分的在空气中舞动又冷却来,又马上有新的火星开始爆裂,热浪扑面袭来。
过了一会儿,应谨言盯着萧默,桃花眼泛着水光,上唇舔着下唇,纠结了一下说,“还想要。”
***回忆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应谨言…用力甩开萧默的手,蹲下抱膝把自己的脸埋进去了。
萧默揉了揉应谨言的小脑袋,安慰道,“没事儿,一会回去了我们可以重温一下。”
应谨言抬头瞪了一眼萧默,怒答,“我才不要。”
“那进去吧?”萧默想把应谨言从地上拉起来,结果应谨言坚持不起来。
萧默无奈喊,“言言。”
“我不想你见到我爷爷,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你也不需要去讨好他。”应谨言蹲在地上,别扭的说。
应谨言不肯起来。
萧默直接坐在了地上,手指捏着应谨言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言言,那你为什么先去找了我妈妈?”
应谨言语塞。
萧默对视着应谨言的眼睛,替她说了回答,“因为不管我们有多不恋家,对世俗有多不在乎,都还是希能得到对方家长的认可跟祝福,而不是因为关系不好就视而不见,说白了就是我们都非常在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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