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三步做两步上前扶住了辞甜饼。
应谨言头发散乱,额头还有一块鼓出的淤青,双眼无神,穿着周云深刚刚的衣物。
“这是怎么回事儿?”村长也迎上来,面色阴沉。
“我刚刚被周老师带进厕所,上完厕所刚站起来,就被打晕了,再醒的时候就是这个大姐进来喊我,我服都被扒光了……”应谨言双手环保在胸前,瑟瑟发抖。
“我才要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我跟你们村没完了。”萧默扔下一话,弯腰公主抱起辞甜饼就往住的地方走。
“怎么这么拼?”萧默轻声问怀里的人。
应谨言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灰,露出一个微笑,“没事,不疼,周云深在我们住的屋里。”
“嗯。”萧默低头,吻在她额头红肿的地方。
***刚刚萧默出教室的第一时间就是把无人机按停。
而应谨言再被周云深带进厕所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机壳后面别着的GPS芯片放在地下踩碎,直到红点在闪烁。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帮驻扎在距离永安村二十公里的庆县吉安镇的人都得到了信息。
“自家小姐(自家老板)那边出事了。”
这两天以来,萧默直播的时候,董乾坤每时每刻都盯在电脑前,刚刚无人机信号一中断,他就马上唤工人员收拾东西上车。
然后给陈逆打了电话。
“喂,陈逆陈队是吗?我是董乾坤,萧默的助理,我老板跟余盈樽在一起,在庆县出事了,刚刚萧默给打电话说了救命两个字,现在联系不上他们了……”董乾坤还没说完,就被陈逆打断了。
陈逆面色铁青,眉头紧锁,重复确认了一下地名,“庆县永安村。”
“对的,庆县永安村,我现在正在往那边赶。”董乾坤答。
因为旅店床位不够,被留下来的“小王”,已经背着军用背包,等在旅店门口,两分钟以后一辆悍马鸣呼啸而来。
小王一跃上车。
董乾坤他们九个人,两辆车,开在前面。
小王一行三人,一辆悍马,尾随其后。
两队车都已经加速尽可能开到最快,土路上尘土飞扬。
陈逆打了个几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打给余盈樽的,余盈樽早就被萧默叮嘱过,如果董乾坤联系自己扣1,
马上关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余盈樽还帮江月一起把手机关了。
所以陈逆没打通。
陈逆根本没冷静的时间,他当即开始交代,“小王,小张跟我出警,李哥通知庆县当地的民警让他们先警。”
被称李哥的老民警为人沉稳,提示性的问陈逆,“还没确定,人也没失踪到48小时,是不是不合适?”
陈逆叹了口气,“是没到48小时,但是失踪的女孩子叫余盈樽,她姓余。”
姓余的并不算少见,但陈逆强调了一下,整队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能令他们见到巨人观跟分尸现场这种场面都面不改色的陈队面色铁青的人,身份
定不一般。
而省公安厅长恰巧姓余。
陈逆开了自己的车走,警笛一路长鸣,呼啸而过。
***庆县永安村,屋内。
应谨言被萧默抱进屋里放在土炕上,屋内没看到周云深的身影。
二人对视了一眼,萧默推开屋门四处扫视了一下,回来时候给辞甜饼递了一个眼色。
“周云深,是我们。”应谨言开口,轻声唤。
放在土炕一旁的柜子里传来淅淅索索的碎响,周云深推开柜子,因为灰尘过多咳嗽了几声,感激地看着人。
“现在怎么办?”周云深问,“警察根本管不了他们,这一片的警察都是跟他们串通好的。”
“那些渣滓不算是警察,可别侮辱国家公职人员了,萧默扫了一眼手机时间,撑三个半小时,我们救你去。”萧默笃定的说。
对于处于绝望中的人们来讲,时间流逝的极其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凌迟。
屋里三人静默不语,屋外嘈杂声四起。
村长已经召回了全村的村民正在寻找周云深,因为刚刚应谨言跟萧默的演技出彩,暂时还没怀疑到他们上,可也撑不了多久。
应谨言把行李箱彻底的翻开,抽了两件长袖外套,一件递给周云深,一件穿到自己身上。
“你打架怎么样?”应谨言走到萧默面前,垫脚仰头平视他。
萧默挑眉,活动了一下手腕跟手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打过群架,不敢说。”
应谨言伸手,揽住萧默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压,唇覆盖上去,她只想轻轻一吻,但萧默偏偏不许。
借着身高差,萧默按住她的头,舌尖探入口里,现下不是恩爱的时机,萧默在辞甜饼口里扫了一圈浅尝止后就放开。
应谨言被萧默放开以后的第一件事是蹲下,从行李箱内层,抽出白色匕首,扒开萧默的手,放到他手里,
不语。
萧默低头望着手里的匕首。
匕首很精致,刻着一圈古朴的花纹,能被顾辞随身带着的,定是珍视之物。
“辞老板,是不是忘了说什么台词?”萧默轻笑了一下,“例如,救了周云深,我们就回老家结婚这flag,现在该立起来了。”
应谨言缓缓抬头,桃花眼死盯着萧默,咬了半天嘴唇,才启口说,“萧默,不要受伤,离我近一点。”
“我不会离开你身边半步。”萧默上前了一步,贴近辞甜饼,把手里的匕首重新递给她,抵在她头顶喃,“回家了再给我。”
“一约既定,万山无阻。”应谨言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说了许诺。
第34章 血糯米八宝粥。
土路上,两帮人已经弃车开始小跑着往永安村赶,应家的人都是雇佣兵出身,身体素质好,负重二十公洒洒水。
董乾坤那帮人就不一样了,平时都是坐办公室动脑子的主,运动细胞都死光了,现在扛着摄影机器三步歇,把董乾坤气的够呛。
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点,永安村的村民在村长的指导下,已经几乎把全村翻了个底朝天。
唯一没找的地方就只有应谨言跟萧默住的屋子。
屋外寂静的可怕,预示着暴风雨的前兆,应谨言跟萧默一齐站着,周云深在应谨言的建议下,已经又一躲进柜子里。
整村人把屋子围了起来,村长跟村支书一齐蹲在门口抽了半管烟。
最后村支书站起来,撂下一句,“大柱你领一半人守住门口,我去跟他们谈谈。”就转身推开了院门。
应谨言跟萧默二人听见推门声的时候,皆把腰板挺得更直了一点。
村支书上过几年私塾,算得上能说会道,他基本上确定了是城里来的两人把周云深藏了起来。这种事情是第一次,但是人他们带不走。
村支书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看不惯我懂,但是咱们好说商量,谁也别碍着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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