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亮子张瑛姝就没那么客气了,“小子,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姐姐告诉你朝廷的人不都是软柿子。好自为之懂吗?”
说完在亮子瑟瑟发抖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离去。
岭南侯府,已经到了深夜却依然灯火通明。因为有了大皇子的以身作则,张瑛姝四人刚一出现在侯府门口,便以最快的速度被人迎了进了大厅。
除了大皇子与随行的御医外,最显眼的应该就是白益臣以及一位腿脚不舒服的小年轻了。张瑛姝猜他应该就是临走时听到的那个嚣张声音的主人吧!
被大皇子训了,张瑛姝戏谑的望向大皇子。
“嗯咳”大皇子假意咳嗽一声,便出声问道:“不知隔离区的情况如何,是否还有治愈的希望?”
这分明就是包庇,如果说他堂堂岭南侯府的二公子是一介平民。那他们区区下九流的大夫,凭什么就能不拜不跪。白益鑫当场就要发作,可惜岭南侯却是个老狐狸。一个眼神便制止了他的行动。
接着朝大皇子问道:“大皇子这话恐怕还时尚早吧,现在可否介绍一下哪位是传说中可活死人肉白骨的鬼医?”
怎么搞不定大皇子便准备拿他们开刀,张瑛姝嘴角微微一勾。容甜便站了出来:“本人容甜,江湖人称鬼医。不知岭南侯有何指教?”
“指教称不上,只是本侯有一疑问。不知鬼医在朝中认领何职,可为我岭南数十万百姓的性命担保?”什么时候大夫给病患治病必须保证效果了,岭南侯这话够卑鄙的已经是无耻了。
“担保?岭南侯这话是不是问反了,我们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儿过来义务帮忙的。治好了是情分,治不好岭南的大夫也不只一个两个多添我们几个也无所谓。可岭南侯的话本夫人就不明白了,还是说岭南侯同某些勾结一气就希望大皇子死在这里不成。”张瑛姝冷冷一笑,直接给他扣了一口黑锅。
“你……又是何身份如此牙尖嘴利?”谋害大皇子的罪名他背不起,鬼医不能惹。但他就不相信他们一行人就没一点儿弱点。
“问本夫人的身份,岭南侯这是打算柿子捡软的捏?可惜呀,这算盘恐怕是打不响了。”张瑛姝的话音一落,岭南侯便感到脖子一凉。
“岭南侯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儿的好,娘子胆小可经不住侯爷的恐吓。否则,我们暗煌与岭南侯府不死不休。”
“暗煌,仅仅两年的功夫便崛起江湖的暗煌!”这两年的时间,暗煌就仿若蝗虫一般所过之处势力不是被连根拔起,便是直接兼并。发展的速度简直让人心惊,可没想到竟然是太子的人。
想到这里岭南侯额头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可岭南是他白家辛辛苦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地方。让他就这么放弃,他当真不甘呐!
岭南侯的心思思绪万千,所以没看到在寒战说出暗煌二字的时候。大皇子的震惊并不比他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这也没差,寒战将暗煌曝出来的本意就是为了给岭南侯以威慑。
☆、第一百六十章 过河拆桥
果然,岭南侯气得牙直痒痒可却没了之前的嚣张,就连一向无法无天的白益鑫也是少见的收敛了自己的气息,生怕这个时候张瑛姝他们注意到他。
要知道这今天晚上会这一切,很大程度上都是他挑拨的,想到这里白益鑫便一阵哆嗦。再联想到暗煌平日的行事作风,当即的将他的小心思撂了一个一干二净。
“别杀我,别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爹爹教训教训你们罢了。”
还岭南侯府的二公子呢,这也太窝囊了吧!再看岭南侯一张老脸直接气成了铁青色,这个时候恐怕他宁愿没有儿子。
张瑛姝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江湖人士即便不给岭南侯面子,他们也无可奈何。可自己这个大皇子却不行。“侯爷,既然白家还有家事要处理那本皇子就同鬼医他们告辞了。如有需要,还挺岭南侯配合。”
不仅快速脱身,大皇子一句话便定下了之后行事的基调。
自从来到岭南他就是这一方的土皇帝,可现在呢却被一帮小辈牵着鼻子走。可即便如此,人家大皇子这么做也是在给他这个岭南侯留面而。“微臣恭送大皇子,各位慢走!”
岭南侯这话一出,便有两个激灵的小厮立马做为站了出来。“你们先退下,本皇子还有些事情需要同鬼医商量。”
“益臣,既然大皇子还有要事儿要办。你跟着过去如果什么需要,即便帮着解决当个跑腿儿的也好。”让堂堂岭南侯世子当跑腿儿的,即便尊贵如大皇子也很容易被人诟病啊!可偏偏这话是从岭南侯嘴里说出的来,直接断了所有的可能性。
“那就劳烦白世子了。”对于岭南侯的示好,大皇子当然不会拒绝。说完衣袖一挥便率先走出了大厅,而张瑛姝他们也紧随其后。
白益臣也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二弟,便知道父亲要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二弟了。哪里会违背他的命令,毕竟是让二弟提一回铁板也不容易啊!
果然白益臣的一只脚刚一踏出门槛,岭南侯便一个巴掌便甩到白益鑫的脸上。“逆子,你是想害了我们整个白家吗?”
如果张瑛姝他们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呵呵他一脸什么叫白益鑫会害了白家,如果没有他的支持白益鑫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错了,可是父亲,即便他们是暗煌的人我们岭南侯府也不差啊!”没了寒战逼人气势的影响,白益鑫骨子里的纨绔还有心里的不甘再一次冒了出来。
“所以呢,你打算让老子同大皇子对垒吗?”他怕的可不是什么暗煌,即便他们的势力再大。他们与岭南侯也是互不相干。可现在两者却结合到一起,还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为什么,这代表大皇子根本不惧怕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这才是他最怕的。
可益鑫怎么就不明白了,他娘又有那样的身份。这个时候岭南侯突然觉得一直这么宠爱自己的二儿子是不是害了他。“从今日开始,你呆在屋子里面壁思过。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出来?”
“爹…”他那样做可是经过父亲批准的,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遭遇过处罚,于是一向娇惯的二公子受不了。
可他的抱怨还未出口,便被岭南侯给打断了。“闭嘴,老子难道会害你吗?”
不会害他,那让他落到今日这个境地的是谁。白益鑫自动将自己的责任摒弃了,“是,您不会害我!”
说完也不等岭南侯有所反应,便起了冲出了屋子。
“鑫儿——”看来得马上去一趟情儿那儿了,否则她也跟着闹起来。他这把老骨头可吃不消。
岭南侯这边顾虑重重,另一边张瑛姝已经将所得情况整合。“所以,如果单单只有大夫、粮食绝对会引起动乱。”
“这点我明白,只是官兵一旦进了贫民区。他们的安全?”一旦动用官兵,绝对不是一星半点儿。如果因此将瘟疫传散出去,那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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