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籽岷的话还未说出口,伴随着一声‘威武’通判便坐在了高高的桌案前。无奈之下只能先随着众人跪了下来:“叩见大人——”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受害人孙黄氏,你当真要状告你的继子吗?”见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通判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才例行公事的问道。
“是……”可黄芸娘那个是字刚一出口,孙籽岷便大声喝道:“芸娘——”
可这里不是孙府,孙籽岷刚一出声。通判大人的脸色变沉了下来,“竟然敢咆哮公堂,拖下去。”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自己可不能离开呀,“岳父快帮帮我!”
“大人,小婿也是一时情急。还请大人网开一面!”黄有为也只是一介商户,地位比孙籽岷好不到哪儿去。可现在他们两家已经紧紧地帮到了一起,所以只能干巴巴的说道。
不过好在通判大人听了进去:“你是?”
“草民黄有为乃孙黄氏的父亲,孙籽岷的岳父。大人,孙遥那孩子草民从小看着长大一定做不出弑母那般狠毒的行为,还请大人明查!”见通判大人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黄有为当即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
怎么这是质疑自己的能力,通判大人的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了。“真相如何,本官自然会调查清楚。来人,带被告孙遥——”
一声威武过后,被凌虐了一夜的孙遥便被两名衙役像扔破布一般扔了进来。
“爹、外公,你们一定要帮遥儿报仇啊!”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的孙遥竟然不顾场合,当场叫嚣道。
一次两次的被挑战权威,如果再忍下去就是忍者神龟了。所以通判果断了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质问道:“大胆孙遥,本官且问你你是否以五百两为酬劳要混混铁人枉杀害自己的继母?”
“没有,我没有这么做。这段时间我都被父亲禁足关在祠堂,怎么可能做出买凶杀人的事情。”经过一夜的时间,孙遥也想清楚了只不承认杀人的事情就牵扯不到自己身上。而且在心里反复练习过,所以反射性的回答道。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看铁人枉不仅认了,还准确的说出来的你们商量的细节以及银票的出处。来人呐,带铁人枉以及当铺的梁掌柜——”
通判大人话音一落,铁人枉与梁掌柜便被带了进来。“罪人铁人枉(草民梁实)叩见大人!”
孙遥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通判大人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自己的行动轨迹查了出来,这个时候才害怕了。斗大的汗珠噼里啪啦便往下掉,见此情形孙籽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利用距离优势便给梁实使眼色,可惜梁掌柜早在进来之前便被天一提前利用了一点儿小手段吓住了哪敢随便接茬。
而通判大人见到了这个时候孙籽岷还不老实,便故意给了梁掌柜一个恩典:“起,梁实你可认识下面跪着的人?”
“认识,昨天面前之人才到小人所在的当铺当了一块玉佩一共八百两。”说着梁掌柜连同玉佩以及当票递到了衙役的手中。
“让孙黄氏、孙籽岷、黄有为辨认!”通判大人一声令下,衙役便拿着那块玉佩走到了三人面前。
孙籽岷、黄有为本来还不想认,可黄芸娘一眼便认出了这便是孙家的传家宝,“回大人,这玉佩确实为孙遥所有。”
这个时候孙籽岷再也顾不得了,当即咬牙切齿的问道:“芸娘,你就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老爷这是何意,难道芸娘的命就不是命。孙遥想杀,我还要抻着脖子等他吗?”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看不清真相。黄芸娘冷冷的看了孙籽岷一眼,反问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 风云再起
而通判大人见到了这个时候孙籽岷还不老实,便故意给了梁掌柜一个恩典:“起,梁实你可认识下面跪着的人?”
“认识,昨天面前之人才到小人所在的当铺当了一块玉佩一共八百两。”说着梁掌柜连同玉佩以及当票递到了衙役的手中。
“让孙黄氏、孙籽岷、黄有为辨认!”通判大人一声令下,衙役便拿着那块玉佩走到了三人面前。
孙籽岷、黄有为本来还不想认,可黄芸娘一眼便认出了这便是孙家的传家宝,“回大人,这玉佩确实为孙遥所有。”
这个时候孙籽岷再也顾不得了,当即咬牙切齿的问道:“芸娘,你就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老爷这是何意,难道芸娘的命就不是命。孙遥想杀,我还要抻着脖子等他吗?”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看不清真相。黄芸娘冷冷的看了孙籽岷一眼,反问道。
“啊!”他不是这个意思呀,可外面的唏嘘声却让孙籽岷无从反驳。许久,才咬牙承认道:“是,这是属于小儿的玉佩。不过草民相信小儿不会做出忤逆之举的,而且正如小儿所言当时他正在禁足怎么可能去找铁人枉?”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说的是假话。主犯和从犯所担的罪责可是大大的不同呐:“大人,昨日来找罪人的确实是孙遥。当时他穿的孙家小厮的衣服,相信梁掌柜也可以作证。”
“回大人,铁人枉所言非虚!”
铁人枉与梁实一人一句几乎让孙遥无处可逃,而看着自己负责无可奈何的样子,孙遥这才发现原来父亲并不是万能的。可还是下意识的向孙籽岷求救:“父亲——”
然通判大人岂容他们父亲一而再的破坏规矩,再次啪的一声拍响了手中的惊堂木,“孙籽岷故意扰乱大堂秩序、藐视本官可要被杖责二十的,不知你可能承受?”
通判大人一句话便将孙籽岷伸出的手给惊了回去,“遥儿好好回答通判大人的问话!”
接着拼命给孙遥使眼色,可惜孙遥却以为父亲准备要将自己抛弃。眼里的愤恨一闪而逝,既然他不让自己好过那要这样的父亲何用?刹那间,孙遥仿佛将自己的良心出卖了给了魔鬼,做出了一个毁灭性的决定。
这一幕,即便离孙遥最近的孙籽岷也没注意到。只有外面一直关注孙遥的张瑛姝注意到了孙遥的异常。“恐怕我们之前的布置用不上!”
“娘子说孙遥?”顺着张瑛姝的目光,寒战虽然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对于孙遥这样一个人毫无是非与底线的人。而孙籽岷他也只能说句自作自受了。
张瑛姝与寒战的谈话没人注意,因为通判大人的质问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孙遥的身上:“孙遥,既然你说昨日正孙籽岷禁足关在祠堂,不可能做出买凶杀人的事情。但这块玉佩与这些银票怎么解释?”
“是我做的又如何?我这么做不过同我父亲学的罢了,既然我父亲能让万先生杀这个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谁让他将本就该属于我的财产交给黄芸娘呢?”
孙遥这话直接让人跌破了三观,原来不仅继子买通杀母。竟然连孙籽岷也用过相同的招数,于是人们自动脑补了一出备受欺压的女子最后忍无可忍闹到府衙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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