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灿烂的微笑,眼带光芒,她啊,只有站在舞台上,才感觉不负此生。
舞蹈本身哪有什么灵魂,不过是舞者用那埋葬在深处的灵魂去跳舞,才舞出了万里挑一的灵魂。
苏墨深看着舞台上的宠儿,心中亦是一阵滚烫。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下一句是什么?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原谅他才薄智浅词不达意,实在找不出华美词藻来形容。
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表达。
有种美,他体会在心里,融进了骨子里。
如此,就好。
下了台,黛蓝扑进苏墨深怀里,跳了个尽兴,她浑身舒畅,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真气奔腾不息,浩浩荡荡,进入平川,又回归大海。
苏墨深拿着刚准备好的湿巾,擦着黛蓝额头上的汗珠,运动后的脸蛋微微泛红,像是粉嫩的 汁液饱满的大桃子,想啃一口,一尝那香甜汁液满口生津的感觉。
念头一闪而过,苏墨深不想委屈自己,傲娇的想,我自己种的桃熟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低头,一手挑起黛蓝的下巴,色泽诱人的薄唇贴了上去,黛蓝鼻尖还浸着一两滴香汗,两个高挺的鼻尖相触,晶莹剔透的汗珠瞬间摊了开来,变成肉眼不可见的小水渍,灯光的折射下烁烁发光。
桃儿确实甜,肉嫩汁多,味道鲜美,爽在口感,舒服在心里,让人吃了还想吃。
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舔完桃胡,苏墨深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最后,结束大餐。
泰山压顶般的五行山离开了,黛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粉嫩的桃子变成了红扑扑的苹果,美而不自知。
~
毫无悬念的进了预赛。
复赛一周后进行,同时,第一次拍摄完美收工,导演给她放了一周假,好不容易喘口气,黛蓝准备回家住几天,陪陪她的母上大人,然后,把该交代的事都交代了。
小而温馨的房间里,黛瑶把土豆切地珰铛咚咚,菜刀与案板发出的声音,像是一首协奏曲。
岁月老人好似特别善待她,三八年龄却似花信年华,少了脸上的皱纹和沧桑,留了岁月积淀下来的魅力。
黛蓝悠哉悠哉的躺在被窝里,听着母亲的切菜声,心中熨烫着温馨,金窝银窝还真是不如自己的狗窝,躺着自己的小床,整个人懒洋洋的,好不舒服。
下了床,她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顺着扑鼻的饭香,摸到了餐桌上。
“妈妈,我怎么感觉你做饭的功力更上一层了”蒸出来的大米软糯香甜,鸡块外焦里嫩肥而不腻。
黛瑶咽下嘴里的鸡肉,不留情面的笑了声,打趣道,“是你能吃的功力更上一层了吧”
黛蓝一噎,真是亲妈。
吃完饭,黛瑶依旧做半个小时瑜伽。
黛蓝吃着双皮奶,看着站在瑜伽垫上的母亲,欲言又止。
鼓起勇气,话刚到嘴边又被一口双皮奶吞了进去,反反复复好几次,她有点惆怅、有点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深呼吸口气,面露和善的微笑,“妈,现在有个跟我一样孝敬你的人,你高不高兴啊”
黛瑶像看白痴般看着自己女儿,“我可就生你一个,你去哪给我变出个弟弟妹妹?”
孝敬你一定要是弟弟妹妹吗?就不能是……
女婿吗?
她捏捏了手中的塑料杯,一副将士上战场的大义凛然,小脸尽是严肃,“妈,我谈恋爱了”
黛瑶淡定从容的“嗯”了声,做着高难度瑜伽的身体稳定如山。
黛蓝:???
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的问自己亲妈,“您问都不问是谁吗?”
“噢,是谁啊?”
……
被亲妈的敷衍吓住了,这和她预料中的天差地别,她认为母亲的反映,应该比查户口的还较真儿些,没想到……
初中时,不知哪个男生给她书包里塞了个小纸条,她母亲连着一周给她做思想教育,还专门跑去学校,跟班主任交代不让她挨着男生坐。
以致于她初中三年,座位周围全是花姑娘,活脱脱的女儿国。
黛瑶媚眼一扫,看着不远处的女儿,继而云淡风轻,轻启红唇,“你俩的事,你苏姨早跟我说了,就你天真的以为瞒过了全世界”
……
所以,姜还是老的辣,她还是太天真?
“我从小看着墨深长大,又不是市场上的阿猫阿狗,有什么不放心的?还瞒着不跟我说”黛瑶忿忿道。
黛蓝呵呵两声,心道,不跟您说,您不也知道吗。
桃花眼中带着些复杂,黛瑶道。
“喜欢就好好把握,世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来”
相见
早上黛瑶去了舞协, 黛蓝难得睡了个昏天地暗的大头觉,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撒了一地金光,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才从床上慢慢的爬起来。
跳了会儿拉丁,找了找感觉, 出了一身汗,又冲了个澡, 到了中午, 黛蓝的肚子开始抗议, 饥肠辘辘的叫个不停。
边啃着干巴巴的饼干,一边给母亲打电话,语气哀怨,“妈妈啊,你再不回来, 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妈妈这边太忙了, 把你给忘了, 你自己点个外卖吧,少吃辣啊”这边, 黛瑶忙的焦头烂额,匆匆交代完, 就挂了电话。
黛蓝一脸无奈, 她还没说完呢,话筒里就传来冰冷的“嘟嘟嘟”声, 叹了口气,咬完最后一口饼干,拿着小包包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黛蓝站在协和医院的大厅里。
挂号窗口,一个打扮妖娆的年轻女生,手提精致的lv女包,玛瑙绿的指甲点着柜台,一脸傲气的看着工作人员,“给我挂个苏医生的号”
里面的小姑娘也倍感无奈,“女士你好,苏医生不属于坐诊医生,您可以挂其他医生的号”
“医生是干嘛的?给病人看病的,既然他是医生,我为什么不能找他看病?”
“……”
黛蓝看不下去了,走了上去,双手抱臂,懒散的看着那个女生,“您神经内科出问题了吗?”
女生闻言瞥了眼黛蓝,“我神经好的很,没问题”
黛蓝嗤笑了声,“苏医生最擅长的可是神经内科,您没病,为什么挂苏医生的号呢?”
“我想挂谁的号就挂谁的号,你们管的着吗?”
~
十分钟后,黛蓝站在二楼、苏墨深的办公室前,看苏墨深在低头写着东西,黛蓝装模作样的敲了两下门。
听见动静,苏墨深抬起头,看着门口的姑娘,“进来啊,在门口杵着干嘛”
“哒哒哒”的踩着细高跟,走到办公桌前,半倚着、低头看着苏墨深,“有好多女病人找你看病?”
苏墨深继续写着病例,随口道,“病人不分男女”
她眯缝着眼,有点醋,“看过好多女病人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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