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也疑惑着,他是从小长在宫中的,又不像旁的阿哥大婚后会开衙建府,用用内务府的东西在胤礽看来没半点不对,内务府不就是为皇家服务的嘛
从小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价值观也根深蒂固了。胤礽没觉着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连康熙这时候都没半点觉着儿子肆无忌惮的不妥。康熙这个宠儿子宠上天的甚至觉着胤礽的生活不够富贵奢华似的,还时不时的赏赐赏赐,胤礽也是习惯了,汗阿玛的就是孤的,孤的还是孤的,一点不觉着啃老有什么不好。
可怜将来他的兄弟们却把这事捅到康熙面前,再时不时的有大臣谗言两句,导致胤礽从小被康熙养成的奢华也将成为他被废的一个主要根由。
说不上来谁对谁错了
“不说这个了,你也是刚进宫,还不熟悉,等过段时间就明白了,这压根不算个事”胤礽做了总结以后,撇掉了刚刚聊起的话题,转而一脸笑意的说道:“孤差点忘了件大事,是关于淑贤你的,你猜猜是什么?”
淑贤这会也不懊恼了,前文说过,淑贤是个大大咧咧随遇而安的人,再说她认定了历史轻易改变不了,她的蝴蝶翅膀根本不够强大,所以想起胤礽终是要被废的,她还在这多墨迹个什么劲?还不如顺其自然呢,省得她出了力再不讨好,影响夫妻感情
这丫压根就没有‘忠言逆耳’的觉悟,转转眼就把刚才的悲愤给忘了。
等胤礽好整以暇的换了话题,淑贤也凑趣的猜测道:“难不成汗阿玛又有赏赐给妾身了?”
晕这位骨子里就是个见钱眼开的。
胤礽闻言笑了,显然发现了小媳妇儿爱银子的本质,他忍俊不禁的说道:“算是吧但可不是给你的赏赐。”
淑贤听到赏赐脑筋就转的快了,她想了会很快就道:“难不成是赏给妾身娘家的?”
胤礽紧了紧握着淑贤的手,温和的点头道:“汗阿玛亲自给你哥哥们指了差事。富达礼被调去了礼部,庆德被调去了火器营。虽说官职都不高,但差事挺好。”
淑贤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她揽着胤礽的胳膊感激道:“定是爷的功劳了,要不然等哥哥们入仕,非得要阿玛快退下来的时候才行呢而且这两个差事也适合哥哥们,大哥喜文重规矩,入礼部正好。二哥喜武脑子活,火器营他也早念叨着想去了。”
胤礽见小媳妇儿高兴又感激,心里也受用,他接着淑贤的话道:“还不止呢最近大婚的弟弟不少,礼部虽说忙了些,但正是能立功的好时候。火器营也一样,噶尔丹越加能闹腾了,孤琢磨着,朝廷总有一日要再次对西北用兵,火器营正是对付准噶尔部驼队的利器,庆德也马上就要有机会立军功的。”
“噶尔丹?要打仗了吗?”听了胤礽的话,淑贤原本乐呵呵的脸一下子煞白起来,亲哥哥要上战场,岂不是让她这个妹子担死了心么?
ps:本文设定:一两金子=十两银
第四十七章 胤礽的甜言蜜语
第四十七章 胤礽的甜言蜜语
圣祖康熙爷一生都有什么丰功伟绩?淑贤闭着眼都能说出来。
擒鳌拜、平三藩、收台湾,还有三征噶尔丹。如果知道的再详细一些的,她还能想起擒鳌拜是康熙带着一帮玩布库的小子把鳌拜这个满洲第一勇士给生擒的(从鹿鼎记里得知),平三藩的战争是打了足足八年的(听华善讲古的),收台湾用了个投降的水师将领施琅还有姚启圣等等有能力的大臣(从电视剧康熙王朝得知)。
而三征噶尔丹,原谅淑贤吧看了那么多清穿文的她只能记住二征噶尔丹时康熙带了好几个阿哥一同出征的事,至于具体时间,还是别为难看书不求甚解的淑贤童鞋了……
所以胤礽开口说出要打噶尔丹的话以后,淑贤立马就悔了恨了想她堂堂一个从后世过来的清穿女,明明有机会有条件知道康熙朝的所有大事,可偏偏她之前不知道自己会穿越,哪想过仔细研究神马清史,既不是对口的专业,又不是必学的才能。
这不,浪费了做先知的大好机会了么?
而胤礽,见淑贤满脸的忧色,倒是理解的安慰道:“淑贤别担心,庆德身份特殊,到了战场上也会被保护好的。”
淑贤知道自家二哥有自己的志向,即使她不想让庆德上战场,庆德自己也会想法子去的。更何况临阵退缩真不是什么好名声,已经既成事实了,那就很难改变。康熙能这么轻易的就给两位哥哥安排职位么?根本不可能,那位可是被吹成千古一帝的。所以肯定是哥哥们面圣后,康熙考虑周全的结果。想必康熙也不会让自己宝贝太子的二舅子战死沙场,必要的保护措施肯定会有的。
淑贤此时只能相信那位千古一帝了,她也不想让胤礽小瞧自家人,所以强打着精神说道:“爷放心,妾身没事。只是蓦地一听二哥要上战场,实在担心罢了。”说着淑贤洒脱的笑了笑道:“二哥若是知道妾身因为担忧而不让他去,说不准还要埋怨妾身呢?爷可能不知道,二哥平时最爱听玛法说战场上的事,是个整天想着纵马长征、保家卫国的呢”
胤礽很自然的就相信的淑贤的说辞,当然,淑贤也真的没说谎,只是随口给庆德竖立一个优点罢了。毕竟庆德那小子是个爱抽风的鬼滑头,别等到哪日闯了祸了,再惹到胤礽。
胤礽听到淑贤说华善,立刻想起早上的打算,于是停了庆德的话题问道:“对哦,华善是上过战场的。华善如今也不在朝中走动了,孤对他实在不够了解。淑贤给孤说说,华善平时是个什么样子?过两天孤还要陪你回门,早点了解一下也好。”
淑贤并不知道华善和索额图的嫌隙,一来这是长辈的私仇,她不好打听,长辈也不会轻易跟她解释。二来华善和索额图‘欢乐斗’的那三年,淑贤还要忙着跟宫里的嬷嬷学规矩,也没时间了解那些事。三来,等淑贤快出嫁的时候,华善以为太太会提醒自家和索额图结怨的事所以没说,而太太以为西鲁特氏这个当额娘的会跟自家闺女说,所以也没提。至于西鲁特氏,她回京的晚,以为淑贤早在指婚的时候太太和华善就告诉淑贤了,所以同样没多嘴。于是诸多误会下来,那是谁都没开这个口,弄得淑贤这个太子妃压根不知道自家和太子夫君的叔祖父索额图结了怨,还在这高枕无忧呢
什么都不知道的淑贤也没怀疑胤礽的问话,不过一想起自家玛法,淑贤的脸部皮肤就有些抽搐,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把华善往高大全形容道:“妾身的玛法很疼妾身的,只是玛法的脾气有些……呃……怎么说呢?就算是不拘小节吧其实玛法是个特别洒脱的人,胸中也有大智慧,家里的事都是由玛法做主安排,阿玛和哥哥们也是玛法亲自调教的。(淑贤的心里话:亏得阿玛和大哥没长歪,至于二哥,就不提了。)妾身小时候读书时玛法还陪着妾身一起上课,生怕先生教坏了妾身,玛法是个很负责人的大家长,妾身跟爷说句实话,其实家里这些长辈里,妾身最喜欢的就是玛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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