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望着胤禛削瘦的侧脸,心下再次感叹,这人在古代就能这般出色,若放在现代,那绝对就是一精英中的精英啊
当然,这番思虑也不过一蹴而过,很快便敛了心神,专心的投入到抄经书这件神圣的事情当中。
几日后,当秋月拿着胤禛写完的后半部经书,看着那工整严谨的字迹,在看看她才写了一半的手稿,心里悲愤不已。
他每天已经有这么多事情要忙了,又要上朝,又要批折子,偶尔还要去户部。为什么他还能写的这么快,且字还写的这么好,真是太打击人了
胤禛可不知道秋月心中的想法,只是把抄好的东西交给秋月,就又投入到他那永远都批不完的折子中去了。
秋月拿着胤禛的手稿,心里有了危机感,紧赶慢赶,总算在中秋前夕将书抄写完毕。
她拿着已经装订好了的经书,婆娑着深蓝色的封面,看着娟秀的字迹,闻着清浅的墨香,心中很是欢喜和不舍。
这可是他们两合写的,多好的纪念品啊
然,她心里在不舍,也不得不放下了这段心思,打起精神,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她,可是有大半年没见着府里其他的女人了呢?
翌日,一清早秋月便醒了,人有些困倦,精神却好的出奇。
微微侧了侧头,看着银红帐幔里胤禛的侧脸,突然间觉得这样的生活很不真实。
不知不觉,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几个年头了,她整个人,已经变得和这个时代的女人没什么不同了。
娴静,优雅,温婉,这个时代要求女子所做的,她似乎都具备了。
有时候,她竟想不起,从前的温馨是什么样子了。
那个世界,似乎正在慢慢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在她的记忆里淡去。
正这般想着,胤禛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声音含糊暗哑,“怎么今儿个醒的这么早,宴会不是晚上才开始。”
秋月柔顺的倚在他的怀中,浅浅的打了个哈欠,“不知道,睡不着。”
胤禛睁开双眼,瞧着秋月乖巧的样子,心下很是满意。
又瞧着她浅薄纱衣下滑嫩的肌肤,白皙的脖颈,一个翻身,将秋月压在身下,俯首吻着秋月的脖颈。
秋月抬手制止道:“爷,不要在脖子上,天热……”
并没说完,胤禛看着秋月胸口处的红痕,心下了然。
滚烫的唇便沿着脖颈,来到锁骨处,流连不已。
而那双手,则攀上了不甚坚|挺,却小巧精致的柔软处,轻捻慢拢抹复挑。
一时间,被翻红浪,斗室之间,春情盎然……
第一百一十五章中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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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中秋(上)
雨歇云散后,秋月并没有睡过去,身体虽有些疲惫,精神头还不错。
秋月懒懒的趴在胤禛的怀中,柔嫩的双手抓住胤禛的一只大掌,细细的观察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前天她才替他修剪过,看起来很干净整洁。
摊开胤禛的掌心,秋月小声自语道:“爷竟然是川字掌纹。”
“‘川字掌纹’?有什么意思么?”胤禛右手搂着秋月的腰,婆娑道。
秋月不理会在腰际作乱的手,细细的看着胤禛的掌心,“在每个人的手心都有三条主线,分别叫它生命线、头脑线和感情线,但这三条线一般都会有两条是连在一起的。像爷这种起端跟生命线分开,使生命线、头脑线和感情线成了各自独立的线状,这种掌线,就叫做‘川字掌纹’。爷,你自个看,像不像一个‘川’字。”
说着,便把胤禛的手凑到他的眼前,嘴里不停的说着:“据说,拥有这样掌纹的人,是天生的王者。因为拥有这种掌纹的人,思维敏捷,够迅速地吸收别人的意见和经验为自己所用。 独立能力极强,即使面对着极大的因难和痛苦,他也可以凭自己个人的力量来加以解决或承担。 ”
而且这种人一般自尊心强,做事只知有已不知有人,对于别人的错误或过失,一点也不肯原谅。 同情心比较弱,时时刻刻想控制着他人,甚至连对方的生活细节也要干涉。当然,接下来的话秋月并没有说出来,只能心里想想罢了。
看着胤禛坚毅的冷酷的脸,在想想传说中的血滴子,秋月身子打了个寒颤。
突然身上一凉,原来胤禛给她盖上了一旁的凉被,然后头顶便响起了他一贯凉薄的声音,“怎么这么热的天你也会发抖,难道是身子还没调养好?”
于是,秋月心领神会的揭过了方才‘天生王者’的话题,伸手搂着他的脖颈道:“没有觉得冷,只是天生体质偏寒,偶尔总会抖这么两下。”
胤禛皱了皱眉,“明儿还是让王太医过来瞧瞧。”
说着,便抓住秋月的左手,观察起来。
秋月抿嘴笑了笑,胤禛对待事物认真的态度,真是有趣的紧。
这番想着,开口道:“妾是女子,和男子不同,女子要看右手爷难道没听过‘男左女右’么。”
胤禛瞥了她一眼,“就你刁钻,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月心知他还在为上次问他脑经急转弯,他没有回答上来这件事儿气闷,忙揭了话题,伸了右手,道:“诺,给爷看看。”
胤禛‘咦’了一声,“怎么你的和爷这么不同?”
秋月收回手掌,这才看到自己的掌纹,它们细密绵长,复杂辗转地纠缠着。
却没有平常人的三条主线,秋月心下一凛,这是宿命的昭示么,她的生命乱成一团,却不知道未来。
“怎么了,看出什么了?”胤禛见她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开口问道。
秋月若无其事的合拢了手掌,“这是妾闲来无事,胡口乱诌的,当不得准。您瞧,我自己都看不清楚自己的的掌纹的含义。”
胤禛是什么人,自不会信她这番说辞,却也不说破,只心下寻思着抽空回府寻王露问问(邬先生,名思道,字王露。)
这时,听得苏培盛在外间轻声道:“爷,该起身了。”
两人便止了话题,秋月穿衣起身,伺候胤禛穿衣洗漱自是不提。
中午用了午膳,又歇了午觉,刚到未时,便让初蕊叫了起来。
秋月半躺在浴桶中,舒服的喟叹道:“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温泉,现在倒想去泡温泉了。”
锦心笑道:“主子现在的日子倒过的舒服,既有这么好的环境安心养着病,又那么得爷的宠爱,可不是乐不思蜀了”
秋月被她说中心事,羞恼道:“好你个小蹄子,仗着我宠爱你,竟敢拿主子打趣。初蕊,还不快替我撵了她去,这么张利嘴,我可受不起。”
初蕊替她擦着背,抿嘴笑道:“我可没那本事,能拿的住她。她可是个厉害的,素日里那张嘴,可是让人头疼的不行。”
锦心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你们也犯不着撵我出去,我自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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