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她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胤禛却不肯放过她。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红着脸小声在胤禛耳边同他商量,主动用手替他纾解欲望。
后院的女人在情事方面大多是羞涩的,秋月自也不例外。
不想,她却提出了这个提议,胤禛心下惊讶,却也不会突兀。
毕竟除了乌喇那拉氏端着个架子,其他女人都有些讨他欢心的法子。
秋月以前虽没用这个邀过宠,但出嫁前,年夫人肯定也教授过她一些这方面的东西。
被秋月柔滑、细腻的小手掌控着,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让胤禛心情更加的愉悦,这场情事也更加的酣畅。
秋月纠结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时,上朝的大臣却感觉今天的雍亲王,心情似乎不错,周身一贯的冷气都少了许多。
外间的初蕊听到了里间的动静,忙掀了竹帘子进来,“主子起身了么?”
听到初蕊的声音,秋月忙缓了心情,开口道:“起了,备水,我要沐浴。”
说着,便将床角处皱巴巴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刚穿好,初蕊便掀起了帐子。
秋月扶着她伸出的手,汲了鞋子,走到屏风后面。
舒服的泡在浴桶里,秋月阖着眸子,淡淡道:“我泡一会儿,你自去忙吧”
初蕊笑盈盈的点头应了,转过屏风,收拾床榻。
见了上面凌乱的样子,红了脸颊,心里却由衷为主子高兴。
因笑道:“爷可真是疼爱主子,奴婢看着也打心眼里高兴。”
秋月本放松了情绪,听初蕊的话,猛的睁开眼。
糟了,却是忘了避孕。她生萱儿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若现在怀孕了,那对母体绝对是损害很大的。
想到这里,秋月忙出声道:“初蕊,今儿个是不是王太医给我例行诊脉的日子?”
初蕊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崭新的床单被套,边换边道:“是的,中午太医便要过来了。”
“唔,知道了,肚子有些饿了,让锦心给我端一点东西过来。”
初蕊听了,忙放了手里的事,拿了一套新的里衣,来到屏风后,“主子,还是先起身在用膳吧您若是边吃边泡澡,又会泡上大半天,这样对身子不好。”
秋月听话的站起了身子,初蕊忙用巾帕替她拭了水珠,又伺候她穿了新的里衣。
刚扶她在凉炕上坐下了,锦心便端了早膳走了进来。
秋月边抹着香蜜膏,边说道:“才说起你,就来了。”
锦心将吃食一一摆在炕桌上,笑道:“方才去厨房,听到几个小丫头在后面嚼舌根,训斥了一下,所以来迟了。”
初蕊站在一边,若有所思道:“我也听她们在背后说过几次,都说爷太宠主子了,怕是府里的其他人要有意见什么的。”
秋月听了,摇头道:“不过是几个小丫头嚼舌根罢了,你们下去给悠琴说说,让她管一管便好了。”
说话间,吃食也都摆放妥当,清粥,馍馍配几碟清淡的小菜,并几碟卖相不错的点心。
秋月拾起筷箸,细细用了起来。
时光似水容易过,好梦从来最匆匆。转眼间,便过了夏季。
当第一片竹叶开始变黄,乌喇那拉氏便又遣了高福和李嬷嬷来到园子里,请胤禛和秋月回府住。
高福跟着苏培盛去书房给胤禛请安,李嬷嬷则跟着小丫头往秋月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不断有丫鬟婆子给她请安,她却也没功夫理会,只心里不断嘀咕。
这次福晋可是务必让她将年福晋劝回府的,想必福晋也清楚,若年福晋不回府,那爷说不定会继续住在这儿,那主子不就……
想到这里,李嬷嬷觉得这次自己肩上的任务这么重,暗自下决心,怎么也得把年福晋劝回府。
可又想起上次来时,秋月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又暗自打鼓,这年福晋有这么好说话?
这番思索着,穿过游廊,垂门,又路过一片竹林,她问领路的小丫头,“上次来都没有这片林子,怎的现在多了片竹林?”
那绿裳小丫头脆生生的道:“回嬷嬷,因年主子特别爱竹林,爷才让人种的。”
说话间,人也到了正屋门口,小丫头道:“嬷嬷,这屋里不是奴婢可以进的。”
李嬷嬷从怀里掏出一吊钱,“赏你的,买点胭脂水粉。”
这钱对于她们领路的小丫头来说,并不少了。却见那丫头接过钱,脸上平静,行了一礼,“那嬷嬷您请进,奴婢还有事儿,就先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李嬷嬷看着小丫头离开的背影,心下奇怪,“怎么这么点小丫头片子,心思也这么深沉,拿了这么些赏钱,一点喜色都不露。”
她哪里知道,自打秋月来了园子里,对下人很是大方,经常有赏赐。她们领路的小丫头,经常是给几吊的赏钱。所以那个小丫头这么平静,也是有这么个缘故在里面。
李嬷嬷心下奇怪,却见一个粉衣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原来是年福晋身边的锦心。
锦心上前迎接,裣衽一礼,道:“给嬷嬷请安了,嬷嬷可是来了,主子在屋里等候多时了,您请进。”
李嬷嬷看去,那女子明眸皓齿,娇俏可人,身姿仪美,不由暗叹道:年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就如此出色,比一些小门户的官家奶奶也不差了。也难怪爷这么宠年福晋,有这么两个丫鬟在身边伺候,也是不错的。
这么想着,腿也不停歇的跟在锦心的身后,进了屋里,往内室行去。
初秋的天,还有些许燥热,屋里开着窗子,因外面栽种了许多青竹,阳光透射进来,影绰绰的,顿生些许的凉意。
秋月就懒懒的歪在不远处的凉炕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一旁的小几上放着几碟点心,并一只剥了皮,吃了几瓣的柑橘
李嬷嬷看着这里的场景,想起自家主子房里不停进进出出的管事婆子,突然羡慕起秋月这惬意的生活。
是否正是这种闲适的感觉,吸引了一直忙忙碌碌的爷李嬷嬷竟然生出了这样的感叹。
然,不过一瞬,她便否了这种想法。
当家主母,才是一个女人最终的荣耀。
她瞧了一眼,放下书,慢慢坐起身子的秋月,在怎么宠,也不过是个妾。
然后,便蹲安行礼,恭敬道:“奴婢请年福晋大安。”
秋月坐起身子,初蕊忙上前在她身后塞了个软垫,她舒服的靠着,方慢慢道:“李嬷嬷何须多礼,又不是外人,还不快快请起。初蕊,还不快给嬷嬷安坐。”
“是。”初蕊忙端了一绣蹲放在不远处,“嬷嬷请坐。”
“谢福晋赐坐。”李嬷嬷行了一礼,才靠着绣蹲一角,恭敬坐下了。
“嬷嬷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秋月端起小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放慢悠悠道。
李嬷嬷笑道:“福晋就是嘱咐奴婢过来看看年福晋,您在外面都住了大半年了,福晋差奴婢过来,请爷和您回府。府里还有很多事需要爷主持,这一直住在外面,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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