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记事_绯毓【完结】(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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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没想到,他都处理的那个女人,为何她还是能察觉到那个女人和他有关系。

  他不屑偏人,何况是自个的女人。

  想着那日他蹙眉冷冷道:“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不过是个外宅,又进不得王府,你无须在意。”

  而秋月当时的表情,胤禛到现在想起都会不由蹙起眉头。心有些不适,仿佛是痛,又仿佛酸涩一般。

  想到这里,雍亲王头一次有后悔的感觉,早在秋月进府前就应该把那个女人料理了的。

  想到那日秋月的质问,“妾的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吧,堂堂雍亲王留下个外宅,竟然是为了妾着想。呵呵,这可是今年妾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胤禛眉头又不由皱起,她那个小性子,只怕回去了还有得折腾。

  哎

  雍亲王破天荒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婆娑了片刻,复又将其放入怀里,唤了苏培盛进屋。

  (作者不要钱的废话:买了本诗词格律,在学填词,平仄好难。总算勉强拼凑了一首,大家看看,删减了几遍,平仄应该是没问题了吧有会平仄的读者么,某毓虚心求教。

  减字花木兰 梦见已远去的友人有感

  经年离散,隐隐湿痕巾上看。 草染春寒,柳絮飘零眉黛弯。

  锦书何寄?梦里一出相遇戏。 惊醒无由,却与东风话旧愁。)

  第二百三十七章 玩伴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三十七章 玩伴

  苏培盛进了屋子,瞧见滚到桌子底下的纸团,弯腰捡起,恭谨放在书案上。

  “爷。”

  胤禛捡起搁在笔架上的笔,一边批着折子一边道:“弘历可还在钮祜禄氏那儿奉药?”

  “回爷,弘历阿哥还在那儿,皇上都夸弘历阿哥有孝心呢。”

  胤禛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如此,你待些上好的药材去那儿伺候钮祜禄氏,等到她醒了,你再过来。”

  “嗻。”苏培盛道。

  “还有,让戴铎好生照看着年氏母子,有什么事就赶快传信过来。”

  “奴才领旨,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行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苏培盛甩了甩马蹄袖,打了个千,离开了书房。

  且说福惠写完大字,玩倦小憩,秋月坐在书案后临帖,墨汁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满室萦绕,让人的心也宁静了下来。

  窗外藤萝蔓布,看多了盈盈翠竹,偶然间换了一样花草,倒也别致。

  只是屋子的主人却没‘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的兴致。

  秋月不过写了几行字,就搁了笔,将纸揉成了一团。

  又废了一张纸。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抑郁。

  胤禛离开前夜,他们俩又争执了一番。

  她终究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思,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想着胤禛轻描淡写的那句,‘不过是个外宅,养着她也不过是玩玩,爷也都是为着你。”秋月就是一阵恼怒。

  这是什么逻辑,从没有听说过养个外宅还是为了她好,难道是她让他养的?

  当她是白痴,敷衍也要找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啊

  这是秋月最大的恼怒之处,府里放着十几个还不够,居然还在外面养了一个,还养了十几年

  还是一个长相颇似她的女人

  唯一只得庆幸的是,还好胤禛没说躺在那个女人的身边时,想的是她。

  不然,她会更觉得恶心。

  想着胤禛冷硬的面庞,想着胤禛的冷情,秋月心里就是一阵冰凉,难道这么些年的温情,他对她流露的种种呵护与宠溺,都是虚假,都是做戏?

  若真是那样,他可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

  想到此处,秋月颇有些烦躁,一手微微撩起窗帷,看着院中的细雨,暗暗出神。

  她已经分不清真假了,现在年家对胤禛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她嫁给他,实在是古代皇家与大臣间最理想的结亲模式:一个是中央手握实权的亲王,一个是封疆大吏,朝中有人好做官,地方有人好办事,互惠互利互补。

  她的命运,从来就是注定好了的。

  胤禛的面庞在雨幕中恍恍惚惚,若隐若现,让人瞧不真切,探不明了。

  雨仍淅淅沥沥的下着,却较方才小了很多,秋月看着这雨帘,思索着这是入夏以来第几场了。

  此时已是七月中旬,因过了初七小署,接下来就是全年最热的三伏天了。

  那打算用墨绸做的亵衣不过才做了一半,接下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又病了一场,既没了这个体力,亦没了这个心思。

  思虑一番,无果,秋月遂仍了心思。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在这边想破了脑袋也没用。

  “主子,窗子边风大,您身子才好了些,还是进来歇歇吧”夏悠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秋月轻轻颔首,扶着她的手在床榻上坐了,“我有些累了,歇会子,福儿若是醒了,你好生看着,这院子是仿照江南的院子做的,池塘较多,可别让他离了人的眼。”

  夏悠琴一边整理床褥,一边点头道:“主子放心,小阿哥睡的正香呢,这一时半会的可醒不来。”

  秋月知她做事素来细心,不过随便点了点头,便径自歇下了。

  此处别庄在京郊处,不远十余里处便是提供别庄瓜果的小村庄,而在秋月入住的那天,小村庄便都知道有位京里的贵人娘娘住了进来。

  因秋月搬进去第二天便病了,一直缠绵了有一个星期,这才见好,因而这小小的庄园竟也没走全。

  福惠也因秋月病着而悬心,哪里有心思逛这个新院子。而这两天秋月的病也好了,今天更是能出门走动,福惠毕竟年幼,醒来后听说额娘还在睡,便在屋子里呆不住了,吵闹着要出门玩儿。

  而此时早已是雨散天霁,暴雨冲刷过后的郊外更是空气清新,处处显得生机勃勃。

  夏悠琴见劝不住,只得让小林子报了戴铎,让他派侍卫领着福惠在院子里玩耍。

  秋月一觉醒来,只觉得人也清爽了不少,在锦被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这才掀了帏帘,唤了夏悠琴进来。

  夏悠琴领着春纤端了热水进来,一边挽起帏帘一边笑道:“主子这一觉倒是好睡,睡了有一个半时辰了,小阿哥早在一个时辰前就醒了。”

  秋月也不起身,只懒懒的躺在床褥里,将手伸进水里泡了泡,复又抬起。春纤忙用熏好的洋巾帕子替秋月擦拭了,复又将脸盆放在架子上,用另一块干净的帕子在夏悠琴端进来的干净的热水里净了,拧干后轻轻替秋月擦拭着脸庞。

  这边秋月才在夏悠琴的伺候下,用茶水漱了口,此时正闭着眼,感受着柔软帕子上带着淡淡香味的热气,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才问道:“那福儿现在往哪里耍去了。”

  “奴才让戴总管拨了几个侍卫跟着小阿哥,又有素云和小林子近身伺候着,主子尽管放心。”夏悠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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