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记事_绯毓【完结】(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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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绡帐暖,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待房间安静下来,已不知几时,许是方才舒坦了,秋月却没有平日情事过后的懒惫疲乏之感。胤禛将她揽在胸前,婆娑着她光滑的脊背,细细未回着方才的旖旎,享受着软玉在怀的惬意。

  秋月将头埋在胤禛的胸口处,听着他沉稳有劲的心跳,脸上却红的像一只猴子。

  方才她实在是太过主动了,想到这里,她蹭了蹭面前的肌肤。胤禛低头,就见一双灵动湿润的眸也娇嗔的朝他瞪来,平时淡漠的唇畔此刻红润娇嫩,微微的撅起,嘟囔道:“都怪皇上……”

  说完,又瞪了他一眼,但此刻看在胤禛的眼里却更像是一种诱惑,低下头亲了亲嘟着的红唇,“怎么了。”

  唇上微微传来刺痛感,知道是方才亲的狠了,秋月气结,“皇上您看,臣妾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原来方才情动时胤禛不管不顾的亲,除了脖颈处深深的吻痕,下巴处也被蹂躏的通红,有了印迹,而胸口,腰际,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赌。

  秋月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暗自咬了咬牙,一口咬伤了胤禛胸口左侧的茱萸,啃噬了一番才罢。

  胤禛看着她眼中的小火苗,调笑道:“朕的后背也不知被哪只小野猫爪。”

  声音不复平时的清冷,暗哑中略带慵懒的嗓音说着调笑的话,好久没床弟之事,乍然听到,秋月微微不自在了一下,皱着精致的鼻子,握着小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哼”

  旋即便感到身下的人胸口处的震动,抬首,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他一闪而逝的笑容,秋月心里微微悸动,佯作不悦道:“原来皇上喜欢一个人偷着闷笑,哼”

  胤禛又闷笑了一阵,觉得最近政务带来的烦闷散去了八九,这才停了下来,不断亲吻着秋月的发顶,暗哑道:“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朕不是已经让人穿了亵衣么,还不让小太监抬过来,要自个慢慢走过来,可让朕一个人好等。”

  说起这个,秋月一阵不愉,“臣妾又不是货物,让人像个货物一般抬过来抬走,臣妾面子往哪里放。”

  胤禛又闷笑了几声,双手放过她的脊背,在其胸口慢慢揉捏,道:“你怎么总是与其他人不同,朕在宫里生活这么久,可没有见谁将自个看做货物,你呀。”语气似调侃似叹息。

  胤禛的手法舒服却不含情.欲,秋月舒服的蹭了蹭。

  原本明黄锦被下两人就赤luo着,交叠的双腿,才发泄过的地方本就敏感,此刻被秋月无意识的动作显得挑动起来,胤禛觉得自己下腹一紧,咬牙道:“原本是顾着你身子,爱妃竟然这般**朕,朕自然也不能辜负了爱妃一片心意。”说着,天旋地转间,秋月又被胤禛压在身下,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流。

  秋月的感官也被胤禛**起来,最后浑浑噩噩迷迷糊糊间,只隐隐约约记得她最后似乎反压住胤禛,将身下的他啃的无力招架。

  一夜缱绻

  苏培盛站在殿外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不时觑一眼天色,暗自思忖,不知道皇上和娘娘还要不要宵夜,算了,还是让人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这样想着,招了身后侍立的一个小太监上前,如是轻声嘱咐了一番,见他去了,这才老神在在的打起瞌睡起来。

  就在苏培盛昏昏欲睡之际,屋内传来了声响,苏培盛心里一松,是皇上的笑声。不由暗叹,也只有贵妃娘娘才会让万岁爷心情松泛一些。

  说着,竖起耳朵细细听,也再也穿不出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苏培盛只觉得自个站着浅浅睡了一觉,被打更的声音惊醒,就听到里间传来万岁爷的声音,“苏培盛,备水。”

  苏培盛精神一震,带着宫女太监鱼贯而入,密黑的屋子霎时亮如白昼。宫女们训练有素的走了进来,默默做的手里的活计,不多说,不多看,竟无一丝声响。

  很快一切都备好,苏培盛对着明黄帐幔道:“皇上,水已经备好了。”

  “唔,都下去吧。”胤禛慵懒暗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苏培盛恭谨的退了下去。

  待屋内只有两人,明黄的帐幔被人掀起,胤禛抱着迷迷糊糊的秋月,转过屏风,先将她放入浴桶,看着她俊俏的脸和一身红痕,还有软软靠在他怀里任君所为之态,忍不住又在浴桶里要了她一次,这才草草给两人洗了一番,抱着秋月在宫人刚换的干净床榻上睡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四章 挑衅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六十四章 挑衅

  翌日,待秋月起身,胤禛早已上朝。

  强撑着酸疼的身子穿上亵衣,唤了春纤进来伺候穿衣洗漱,便坐上轿辇回了翊坤宫。

  见秋月回来,夏悠琴脸上一脸的喜色,在看小林子等人也是如此。

  昨夜折腾的久了,现下却是困乏的紧,也不大理会,只草草用了些吃食,吩咐人不许吵闹,又嘱咐夏悠琴和素云照看好福惠,便歇下补觉不提。

  恰好昨夜是十四,第二天便是十五,胤禛自然宿在乌喇那拉氏的储秀宫。

  如此,后妃无一不将目光放在养心殿,希冀自皇后、贵妃之后下一个侍寝之人就是自己。因着此事,养心殿当差的宫女太监倒是小挣了一笔。

  因那晚折腾的狠了,王太医瞧了说要好好休养几日,其他宫妃自然得了消息,皆摩拳擦掌欲在乌喇那拉氏之后侍寝。

  不料西北战事又传来消息,胤禛日日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后宫,一连十几日不曾踏足,便是偶尔有空,也只唤秋月过去伺候,一时间大家不禁有了危机感。

  受宠的确可以,可眼下年氏竟然有了专宠之势,她们哪里还坐的住。

  这日清晨,大家纷纷前往储秀宫给乌喇那拉氏请安,欲请其劝慰胤禛。

  乌喇那拉氏坐在上首看着新进的妃嫔和那些宫里的老人,心里冷哼,面上也只含笑不语。

  李氏坐在乌喇那拉氏又下首处,对着对面的空位冷哼道:“这年妹妹可真是贵人事多,连给皇后娘娘请安都推脱不已,可真是不将皇后娘娘您放在眼里。”

  乌喇那拉氏淡笑道:“年妹妹自打入府,身子骨就一直不好,咱们姐妹之间,也多多体谅。”

  话音刚落,就听殿外宫女道:“贵妃娘娘到。”旋即帘子被挑起,秋月扶着春纤的手,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

  眼含柔波,面似春水。

  秋月进屋便见满屋的人齐刷刷的顶了过来,心里微微不喜,顿了顿,方上前对乌喇那拉氏行礼道:“给皇后请安,臣妾来迟了,还望皇后恕罪。”

  乌喇那拉氏笑道:“妹妹请起,这段日子妹妹伺候皇上辛苦,姐姐还没谢过妹妹呢,何来有罪一说。”

  秋月在左手处坐了,淡淡道:“皇后严重了,照顾皇上本就是臣妾的职责,何须道谢?”

  乌喇那拉氏笑道:“虽如此说,其他姐妹却没有这个福分像妹妹一般能经常见着皇上,还希望妹妹有时间多劝劝皇上,雨露均沾方是社稷百姓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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