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记事_绯毓【完结】(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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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倒真不知道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奇道:“我小时候也是这样么?”

  徐嬷嬷抱着梓萱,轻轻摇晃着,在室内慢慢的踱着步子,语气略带怀念的说道:“那是奴婢刚被买进年府,第一眼看见主子时,奴婢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世间竟有这么可爱的小女娃,真真不似凡间的婴儿。”

  她轻轻拍着包裹着梓萱的小袄,“后来,奴婢做了主子的奶娘,伺候主子吃食什么的,主子都特别乖巧,不哭不闹。因主子身子不好,体虚的毛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就像小格格一样,从小便喝药。但主子喝药时一点也不难伺候,其他嬷嬷都特别羡慕老婆子我,说我遇上了好伺候的主子。”

  徐嬷嬷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沧桑,让人听了,不由被带入了她所讲的那个时候。

  徐嬷嬷见秋月似有所感,忙缓了下心情,扯了笑脸道:“瞧我,可不是老糊涂了,讲这些事干嘛现在,只望菩萨保佑主子和小格格的身子健健康康,嬷嬷也就心满意足了。”

  夏悠琴也忙道:“主子,在有几日便是小格格的满月之礼。奴婢听爷说,要给小格格大办一场,现在福晋正在准备着。上次福晋派了身边的王嬷嬷来看望主子,恰好在路上碰见爷了,爷知道主子甚喜清静,便吩咐所有的人不许打扰主子,所以主子修养这一个月,她们没来看望主子。”

  秋月恍然道:“我说怎么这一个月怎么没人过来,便是她们不过来,也该派人来看看的。”

  夏悠琴抿嘴道:“这可不是正合了主子的意。”

  秋月望着夏悠琴,淡淡笑了笑:自打她遭了这些女人的暗算,小产养病以来,便能感觉到夏悠琴态度的转变。若以前她还是观望、对所有的人都保持淡淡的距离,那现在的她,在相处的时候,让人感觉真真实了些。

  她是在心底接受了她们吧

  夏悠琴接着道:“主子前段时日身子不好,爷便不许其他人前来。现在主子身子也好了五六分,过几日小格格的满月礼上,主子可以见着老夫人了。”

  这老夫人自是指的年夫人。

  秋月听了,惊喜的直起了身子,道:“真能见着额娘。”

  “小格格的满月礼,夫人自是要来的。”徐嬷嬷道,“主子这身子才有点起色,不可太过大喜大悲。”

  秋月此刻心情很是迫切,恨不得马上能看见自己额娘,点头应道:“我晓得的。”

  夏悠琴见了秋月的样子,心下莞尔,年主子果然与其他女人是不同的,仍保留着那份独特的纯真。

  她笑了笑,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又敛了笑容,对秋月道:“主子,您早产的事福晋已经查出来了。”

  闻言,秋月和徐嬷嬷也敛了笑容,徐嬷嬷忙把已经睡熟的小格格抱到外间,交给一直候着的奶娘,吩咐她将瑾萱抱回房休息,又嘱咐了几句,才进了房间。

  徐嬷嬷看了眼夏悠琴,道:“这事福晋已经处理了,只不过那时候主子身子弱,老奴和悠琴商量后,决定不告诉主子。现在主子的身体也好了些,所以才决定告诉主子。”

  秋月脸上没了笑容,皱了皱眉,道:“是谁?”

  “主子,您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乌雅氏,是她指使人做的。”

  秋月闻言,震惊道:“什么,居然是她”——————————————————————————————————————————————————————宿舍停电了……只来得及码了这么一点……亲们,懂的……

  第七十八章 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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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满月

  震惊过后,一抹疑惑便慢慢爬上秋月心头,她缓缓道:“自打我进府,从未和她有过接触,她为什么要害我。”

  秋月此刻倒真是疑惑多过愤怒了,她一直以为会是李氏或是其它女人,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只在过年家宴上见过一面的乌雅氏。

  徐嬷嬷接着道:“奴婢当时听了这个结果,也是惊讶,主子素来和她没什么接触,奴婢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是她。”

  秋月望着夏悠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听说,福晋查到是乌雅格格身边的人做的手脚,已经处置了乌雅格格院子里的几个丫头。这段时间爷不许其他人打搅主子,福晋便没有派人告知主子这事儿。奴婢估摸着,待小格格的满月礼办了,福晋定会给主子一个交代的。”夏悠琴将自己听到了消息和自己的猜想完完本本的讲了出来 。

  秋月疑惑道:“这乌雅氏和我素来没有接触,她到底为何害我?悠琴,你知道些关于乌雅氏的什么事情,快告诉我。”

  夏悠琴想了想,“这乌雅格格自打进府,一直都很低调,奴婢听到她的事情也并不多。不过……”

  “不过什么?”这是徐嬷嬷的声音。秋月见里面还有一段辛秘,便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一副安静听故事的样子。

  “在主子没进府前,爷虽宠爱李侧福晋,但也不至于冷落了她。因乌雅格格身子不好,甚少出院子,她又是爷的表妹,所以爷倒也常常去她那里。不过自打主子来了,爷去其他女人院子的次数少了,分到她的也就更少了,奴婢估计,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对主子下手的。”

  秋月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理由也太靠不住了吧,自打我怀孕,爷便很少宿在我这里了,怎么可能是为着这个原因。背后,定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究竟 ,是什么呢?”

  秋月想了半天,未果,便了丢开了心思,继续问答:“那她们是怎么做的?”

  “自打主子怀孕后,便很少出自己的院子。她们见外面奈何不了主子,便将注意打到主子院子里。她们买通人观察主子平日的饮食起居,因饮食方面都是主子近身伺候的人亲自在做,她们无法接近,便将心思打到了主子散步的时候。”

  秋月点头道:“那倒也是,我院子里栽了很多竹子,竹子较为密实,她们若想动些手脚,却也容易。”

  “初蕊和锦心比较细心,时时在意主子,所以她们想要动什么手脚也不容易,便把主意打到了初蕊和锦心的身上。但初蕊比锦心要细心,她们便将主意打在锦心身上,先是在锦心鞋子下面动了些手脚,然后又在那条路上动了手脚,所以才……”

  徐嬷嬷虽已知道,但现在停了,仍然很是气愤。

  倒是秋月的表现令两人讶异,她表情淡淡的,望着桌上香炉上飘起的渺渺香烟,道:“好毒辣的心思,只是不知,真凶真的是这乌雅氏,还是这幕后之人布下的幌子。”

  “主子是说这乌雅氏也许只是她们推出来的一个替罪羊,这件事,幕后更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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