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缓缓站起,面目肃穆,竖握渔竿,对着水面突然发了一顿狂飚,出言道:“数日不得鱼!我叉!我叉!我叉叉叉!”
……
“哈哈哈哈……”
“你笑甚?”老翁怒目而视。
“近日恶搞愈写愈正剧,本十分苦闷。没想遇到比偶更苦闷之人,幸会幸会,特此大笑示乐也!”
“哼!你也敢笑朕?等你无知小儿知道了朕是何人,你就不敢笑了!”
偶上下左右打量之,完毕言道:“你是古人,鉴定完毕!”
“口胡!”老翁突然抓起偶的前襟,厉声喝道:“朕就是你日夜YY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四阿哥!”
偶看向他那张褶皱纵横的老皮,不知哪里来了一股蛮力,一把推倒他,义正词严道:“哼!就凭你?要偶相信也简单,你先拿出象样的IS900国际认证、国家质检总局合格证、全国牙防组认证、工商税务城管的准营证……至少你也得先亮出你的大学英语四六级合格证,偶才信!”
老翁原地画圈,一脸委屈:“朕真是四四啦……你又没见过四四……”
“乖,说实话有糖吃!”
“朕证明给你看!”
说罢,那老翁突然发力,一股火焰之真气冲出他的体内,顿时衣物俱暴,甚至连表皮都开始撕裂脱落……
上段详情请见《圣斗士星矢 冥王哈德斯》卷之童虎蜕皮记!
“哇哈哈哈,看到了吧,朕就是那貌比潘安,心比柳下惠,才高唐伯虎,志比始皇帝的四阿哥!这才是朕的原形!”
偶口水流出一滴,然紧握右拳一记将他打入云霄:“回你的希腊去吧!童虎!”
收拾了那个暴露狂,偶拿起老翁的渔竿独坐江边垂钓,突然从不远处冒出一养眼古装少年,不过十一二岁,他见到偶便施礼询问:“可见偶家老爸?他也似你这模样在此垂钓。”
“嗯?”心疑大事不好!
少年一眼瞥到地上那堆蜕下的老皮,怒目低喝:“cow!又偷跑到江边蜕皮泡MM!”
偶爬走……
“等等!”身后的少年一喝!
“哇,偶以太阳神拉的名义发誓,偶不素故意打飞他回希腊的啦,偶以为他素童虎的说……偶以为他素欺骗小MM的不良大叔的说……”偶双手举过头顶,极力为自己辩解。
少年闻言,周身燃起了复仇的火焰,他一记右脚,把偶变成了天边的一颗陨星,他的怒吼想彻天际:“胆敢把偶老爸打到希腊!你不知道那里美女多吗?!踢你回你的古埃及!”
偶在天上飞行时用上帝的视角向江边的少年望去,只见他抬手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自言自语道:“唉,这个江山,还是得我来坐啊……”说着,便双手背后,施然离去。他走了几步,突然望向江水,感叹道:
“晋江之水,还是这么温婉柔情啊……”
故人记
玉徽抱着才两岁的小弘昀在海棠树下玩,突然海棠院的门被撞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玉徽定睛一看,原来是胤禛身边的小六子。哦,不,小六子已经改了名了。三十九年的时候,胤禛念小六子一直忠心跟随他,便替他恢复了祖姓,取了大名,叫做“高无庸”。
高无庸一脸报喜的神情,跑到玉徽跟前打了个千儿,朗声道:“侧福晋吉祥,爷叫奴才给主子报个喜讯,今儿门上收到一封投书,是邬先生的亲笔,说近日就会到府上拜访!”
玉徽把小弘昀交到保姆嬷嬷手上,笑着对他说:“爷的客要来,干吗告诉我?……等等,你说是谁要来?”
高无庸一脸的笑意:“是邬先生啊,主子您的阿玛大人啊!”
玉徽一愣,回过神来拎了裙子就往园子外面跑。
“唉,主子您慢着点!邬先生还没来呐!”高无庸赶忙追了过去喊。
“四爷在哪儿?我去找他!”玉徽一边跑,一边问身后跟着的高无庸。
“四爷现在在书房呢……唉,主子您别跑啦,小心……”
玉徽连门都没有敲,气喘吁吁地一头闯进胤禛的书房,惊得书桌旁的两个人均站了起来。胤禛一看闯进来的是玉徽,便轻轻舒了口气坐下,又气又乐地看着玉徽不语。书桌前的那个人是戴铎,四皇子府的管家,他看到是侧福晋,赶忙给她请了个安。玉徽看出自己的贸然闯入打扰了他们两个,有点不好意思,可却还是想迫不及待地向胤禛求证刚才高无庸告诉她的那个喜讯。
“你先下去吧,看来侧福晋有话跟我私下里说。”胤禛对戴铎挥了挥手。
戴铎向胤禛和玉徽告退,便出去掩住了房门。
“看你跑得这一脑门子汗!都是作额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定性?”胤禛走过来,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汗,笑着责备她。这些年来,所有的人都在变,长大的长大,变老的变老,只有玉徽,依然是当初他接她入府的样子。她与别人的不同,他自然了解,所以并不奇怪。
“刚才高无庸跟我说……”玉徽兴奋地拉起他的袖子,只希望从他口中再次得到证实。
“是的是的。邬先生托人投书来,说近日就到的!看你,你阿玛来了,竟然高兴得跟小孩子似的。”胤禛笑着拍了拍她因为跑动而涨红的脸颊。
“吔!”玉徽高兴得叫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跑,却一把被胤禛拉了回来。
“既然来了,就陪着我吧。我这儿有几封书信要写,你帮我研墨。”他把她拉到书桌旁,自己坐下来,摊开了信纸,却看到玉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了?”
“儿子还在海棠院呢。一会儿见不到我又该闹人了。”玉徽微皱着眉头,一边说,一边回想小弘昀闹人的可怕情景。这个小家伙生下来身子就羸弱,闹人却是一把手。若是惹他不高兴,任谁哄都不行,这府上能治得了他的,也就胤禛和玉徽。别看他才两岁,可心眼儿多极了,仿佛早早知道了这里跟他抢额娘的只有阿玛一个人,于是对他阿玛那真是服服帖帖。可只要阿玛不在,他便是一块贴到额娘身上不肯轻易离开的小狗皮膏药。
胤禛放下手中的笔,一使劲把玉徽拉到他怀里坐着,捏着她的下巴佯装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你若不陪我,这会子我就要‘闹人’了!”他还故意把“闹人”二字加重语气,可话语里皆带着嘻笑。
“哎呀,没了正经的!”玉徽笑嘻嘻地挣开他,跳到了书桌侧面,拿起研墨石为他磨墨,“你不是要写信的吗,赶快干你的正经事吧!”
胤禛笑着对玉徽摇了摇头,重新端坐,拿起了笔,沾了墨汁,起笔前眉头略皱了一下,才下笔书写。可他刚写了个抬头,就听见玉徽轻轻地“呀”了一声。
“怎么?”胤禛抬头看向玉徽。她虽在他面前随便惯了,可每逢他读书写字的时候,她还是知道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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