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党_悠悠晴天【完结】(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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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你说的哦……”胤禛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玉徽正迷惑自己究竟对他说了什么,就看见胤禛开始宽衣解带。咦?等等,还没开始色诱啊……难道是,他要色诱她?……

  胤禛撩起她的大氅,又笑道:“你这个小妖精,果然什么都没穿呢!”

  玉徽顿时羞得连忙扯了大氅紧紧地蜷在里面。可下一刻,胤禛已经吻上了她的唇。这久别后的亲昵让玉徽一阵眩晕,完全迷失在了他的柔情和狂暴之间……

  两人汗淋淋地相拥而睡。胤禛想起那段日子的怄气和煎熬,问窝在他怀中的玉徽:“你私自离府……明明是你错了,为什么不来跟我认错!?”

  玉徽惊笑,撑起身子质问他:“你气糊涂了?是你让我禁足海棠院的,你不来海棠院,我怎么跟你‘道歉’?!”

  胤禛瞪大了眼睛,张着嘴愣了一下,进而拍着自己的脑门大笑:“是呀,气糊涂了,被你气糊涂了……”说着,又把玉徽揽进了怀中。

  玉徽躺在胤禛的胸膛上,微笑着闭上眼睛,想象着胤禛这个年轻帅气的父亲抱起他们娇儿时的一脸宠溺……

  ① 《大清皇朝秘史》李俊福等。

  流星记

  四皇子府中的嫡福晋怀了身孕,连得知此消息的德妃都高兴得合不拢嘴,连派了小太监送了许多补品进府。府中也是一团和气。曾有高僧为嫡福晋面过画像,高僧连称嫡福晋为有福之人,喜得大家都盼着嫡福晋为四爷诞下小阿哥来。这样四爷就会有一个身份极为尊贵的嫡出继承人来袭承他将来的王爵了。

  而玉徽,仍蜗居在海棠院。她不在乎别人不重视她,只要胤禛一如既往的爱护她,她已经很满足了。只不过胤禛发现这个家伙越来越容易跟他发小脾气,而且脸颊总是泛着潮红,天天懒得象只冬日里火炉旁的猫似的,甚至有时都懒得搭理他了,就有点不高兴。他问玉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玉徽只是跟他作鬼脸,吵吵着才不要见什么鬼大夫哩。直到有一天早上,玉徽刚在床边坐好,便哇的一口呕了出来,然后一整天里吃什么吐什么,几乎不能进食,胤禛才慌忙请了大夫来诊脉。这一诊,是喜脉,乐得胤禛好好打赏了那位大夫一番。

  “告诉过你不要请大夫的,你偏请!”玉徽正准备起身,却被胤禛小心翼翼地按回了床上。

  “呵呵,咱们有孩子了啊!”胤禛笑得眉飞色舞的。

  “唉,没什么体统了。你天天这么傻乐,哪儿象什么天家的阿哥啊。跟市井小民一个模样嘛。”玉徽逗他。

  “那有什么!当阿玛的心都是一样的,这可不分什么高低贵贱。”

  “你呀,早已是阿玛了,不过是你不上心罢了。你当小念翎是你的小狗狗啊,高兴了抱她玩一阵,不高兴了全当没这个女儿。你要是敢这么对待咱们的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玉徽假装冲胤禛挥了挥拳头。

  “哎呀,这怎么一样啊。这可是咱们的孩子啊。”胤禛笑着伸手去摸玉徽的腹部,却被她一掌轻打到手背上。

  “摸什么,他才红枣那么大,你摸得出来么?”玉徽笑他。当年小莜苦闷于被耻笑生理卫生课考了全校唯一一个满分好久,没想到那些知识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是男孩还是女孩?”胤禛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手,问她。

  玉徽一瞥嘴,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胤禛正又要问她什么,却被她抢了先去:“你平时在宫里也这么傻乐傻乐的啊?”

  “啊。”胤禛不明白她问这个什么意思,就随便应了一声。自从玉徽进了府,他好像得到了全天下一样满足,为什么不能乐呢?

  “哎呀……”

  玉徽蹙眉轻呼了一声,吓得胤禛忙问她怎么了,要不要把大夫叫回来。

  玉徽连忙摇头,哭笑不得地跟他说:“别整日里笑得这样没心没肺的。要严肃,严肃!摆出你皇子的威风啊!”

  “唉?”胤禛有点不明白。他皇阿玛后宫庞大,他的兄弟们自然是多。虽然自幼都在阿哥所长大,可由于有不同地位的额娘,后来又跟从不同的夫子学习,各人就有了迥异的性格。比方说太子,他是仁孝皇后的嫡出,是众皇子中身份最显贵的,也是皇阿玛最疼爱的一个。兄弟当中就他架子最大,可他从小就奇娇至奢,刚愎专横,弄得大家都躲着他。八弟的生母地位最低微,可八弟一副好性子,总是谦谦有礼,和煦温顺,所以年龄相仿的老九胤禟和老十胤(礻我),打小就跟他铁。从小,胤禛就觉得自己的年龄有点尴尬。上面和大阿哥年龄相差得大,自然没什么话可说。太子是个不能亲近的恶少,老三又是个埋头科学的怪胎,老五不喜欢吭声,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家伙。所以这前头几位阿哥很少抱团的。老八他们又跟胤禛差着三、五岁,明显玩不到一起,但也算是常有交谈。所以胤禛一直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好了就跟人家笑笑,不好了就给人家一张臭脸,什么情绪都摆在面上,一副“我跟谁都不争什么”,置身事外的样子。不过,胤禛反而跟小他八岁的小十三说得挺来。

  “你原来喜欢看严肃的脸啊。我给你摆个‘朝臣脸’瞧瞧!”说着,胤禛转过头去换了表情,沉下脸,一道冷俊的目光“唰”地扫过来……

  玉徽这边还没拍手叫出“好帅”,他那边就破功“噗哧”笑了出来。胤禛把玉徽一把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脊背笑道:“面对着你,我怎么严肃得起来嘛!”

  玉徽又急又恼又乐,捏了他的两只耳垂教训他:“不要一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跟我打岔!你们那几个兄弟们,一个个人精,你皇阿玛更是精明得跟神一样,若不长点心眼,以后你可怎么混啊?有些事可说,有些事要埋在心里不可说,还有些事不但要埋在心里,还要反个样说出来……”

  胤禛轻笑:“这个,还用你教我?”

  “唉?”

  “在你面前,没有必要摆谱儿,累!”胤禛把下巴放在玉徽柔软的肩上,低声向她倾诉。

  玉徽想了一下,暗笑自己傻:当她还是宫女子琰的时候,就看出他是个小人精了。这会儿怎么反倒看不清了?难道真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么?可她还是不放心,这个跟她在各种小说里读到的四四都不相同的四四,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变成这样,还是本来就该这样?可惜,历史中对于这个年龄的四四,除了康熙的一句“喜怒不定”外,再没有别的什么记载。

  “总之,小心行得万年船。”玉徽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这个快要面临暴风骤雨的四阿哥,在她面前怎么总一副小孩子性子?

  “真正要小心的是你才对啊!”胤禛抬起头来,捧着玉徽的脸颊,满脸的忧心,“你就是个表面聪明,内心却粗枝大叶,笨得很的女人!”

  “唉?”玉徽突然被他这么骂了一句,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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