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保极好情趣,一番轮指过后,轻拨慢捻,琴声忽变千种旖旎,万般缱绻,丝丝缕缕,风流沁人。
我向敏敏格格身前靠近,再靠近,直到无法更近,她的声音轻若柔丝,终于说出一句汉话:“你到底是不是……”
我竖起食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眼睛却越过她,落在后面四阿哥身上。
四阿哥一副看起来好像是我再玩下去他就要过来把我吞了的样子。
我收回目光,蜿然游指,虚虚抚过敏敏格格两弯眉、秋水眼、莲萼脸、樱桃唇,方才斜身含远意,顿足有余意,合上琴音韵律,慵慵懒懒,曼曼妙妙,缠缠绵绵,顾顾盼盼,唱出一厥粤词: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娇嗲嗲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纤纤手去将心偷,迷惑着你再回头~~ 娇嗲嗲猛扭纤腰,愿你解温柔~~
多多情快到我手,凡事也不追究~~
今夜是你拥有,任你多多手~~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葵,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屈肘,修袖,平抬,抚鬓。
清欢生媚,纸醉,金迷。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的有情郎,却在哪里?
二阿哥的声音像是隔了千重水万重山传过来,我只觉灯影花旋,身子一软,落入一双温柔手。
jhmg2006-12-15 19:20
第六十四章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四阿哥的眉眼,但从没这么放松过,因为……我正泡在水里。
四阿哥拍拍我的脸:“醒醒,醒醒,吃药了——”
“不要。”我闻到药味,本能推开他,转身游到大浴桶的另一边。
他绕过来,扳起我的脸,俯身吻我。
半热的药液从他口中流入我唇舌,好容易一口灌完,我为了免受折磨,抢过他手里药碗,咕嘟咕嘟全喝了,刚想往水下钻,他却识破我要将浓药吐在水里的伎俩,拉我转过身面对他,又一次吻我。
我半跪在水中,扒着桶壁,定定眼看他把空碗放在一边,然后除光自己衣衫,进了浴桶。
水波一荡一荡漫出去,打湿了地板。
水温本来就高,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我热得要命,反手拨开紧紧腻在颈后的长发,他正好揽我过去,我伸指戳戳他胸口,吃吃笑道:“干什么不给我跳舞,硬把我扛回来?我要叫皇上打你屁股!”“你喝醉了。”他说。
“我没醉,你才醉了呢……家里还有没有羊羔酒了?我还想喝?”
“你——”
“你什么?那个女人很好看么?你做什么要对着她笑?”
“哪个女人?”
“就是那个女人!”
“哦,你是不是说被你亲了一口的那个?你还笑,你调戏了人,到时候可是要我负责的,知不知道?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笑了?”我摸上他的脸,用手心罩住他左眼:“喏,就是这只!”
他笑了一声,也不说话。
我贴着他,专心致志数他的眼睫毛。
然后我发现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也是热热的。
“四阿哥?”
“什么?”
“我热……”我找到他的嘴唇,贴上自己的唇,摩挲,摩挲,“我想要……”
“什么?”
“亲亲……”我顺着他的下巴、颈子、锁骨、胸膛一路舔吻下去,堪堪将要越过小腹,又缩回来往上走。
“怎么不继续了?嗯?”他也开始动手了,我被他搓揉的一阵一阵发烫,只觉溺水快了,赶紧回手搭住桶沿,远开他一些。他跟上来,不知怎么就控住了我的身子:“刚才竟然企图把药吐掉,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我颤动一下,紧张地扣住了板壁。
他附在我耳边问:“你不是说想要么?”
虽然浸在水里,我也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指抽动进出。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是温柔的,又是邪恶的。
我向下握住他的手,然后慢慢的,我触摸到了他的火热的坚硬,他反握我的手,让我帮他套弄。
他动弹着,侵入我双腿之间,我压抑喘息,要求他快点进来,而他只是亲吻我张开的嘴角。
我正急得要哭,忽然听到他口中念念有词:“儿子……儿子……”
我奇道:“你做什么?”
只见他忍的额角都沁了汗出来:“你不是说三年之内要给我生儿子么?酒后行房最伤身,何况才吃的药,不准调皮,给我上床睡觉去!”我紧缠着他:“不去!不去!”
他忽然哗的一下从水里站起身来。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脑门上被什么东西点了一点,一抬眼,惊见他胯下怒龙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我。
我吓得往后一靠,背抵住桶壁,侧过脸闭了眼睛不敢看。
水声几响,我听到他跨出浴桶,然后淅淅索索似在擦身,这才睁开眼,偷偷望过去,他对我招招手,我从水里爬起身出去,他亲手拿了大皂巾很快地把我全身擦干,又取过寝衣叫我穿起来,我还要粘他,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命令道:“回床上去!”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走一步扭三扭,其间数层寝衣滑下的滑下,落地的落地,等到了床上,差不多只剩一件贴身小衣还是正经穿好的。“热死人了,呜呜……”
我抱着枕头咬了又咬,四阿哥过来在床沿坐下,摸摸我的背:“想以后平平安安的给我生儿子,就不许胡来,听话!”
我跪坐起来,发现他穿的不是寝衣,便问:“你现在还要出门么?”
“现在要你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哭的。”
“……”
“乖,好好睡觉——”
“不行!”我一把扑住他,“你想到哪里去?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
他眼睛朝下面看一看:“我心疼你,你也要心疼我,你不为我想,也要为棒棒想,是不是?”
我赌气道:“你走可以的,把棒棒留下来!”
他失笑:“没有我在,只留下棒棒,你又能做什么?”
我闷头不语。
他起身要走,我拖住他,隔着一层裤子将嘴唇贴上他的突起,蹭了一蹭,向他宣布:“棒棒说了,今晚不走!”
四阿哥静了一静,接着说了一声:“好。”
他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一张靠椅坐下,然后叫我过去。
我下床走过去,跪在他两腿中间,伸手拉开他的裤带,他配合着我,把裤子脱了。
他的棒棒几乎是一下跳现在我的眼前。
我反复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就当它是蘑菇头造型的棒棒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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