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开:“你倒是能干,这边又勾搭上了四哥。”
我抬起头,看着他,心中怒火雄雄,随后又低下头,用眼皮挡住眸中想杀人的心思。
一支冰冷的手伸到我的颌下,强行的抬起我的头,我敛眉看向地下,耳边传来九阿哥若远若近的声音:“看不出,你长行不怎么样,媚惑人的手法倒是很多,哼。”
我压着声音中的怒气,力持平静的开口:“奴婢不懂九阿哥在说什么?”
“少装了,刚刚你和四哥,我都看见了,贱人。”好看的唇中吐出的却是伤人的话,让我心中不平衡,真是不能光看外表呢,光看外表,谁能知道这个生得一幅好皮像的九阿哥讲得话是那么难听,那么……白痴。
不过显然这个话对我是不能起太大作用的,以前我听过比这恶毒的话不知多少,你个臭小子以为说这几句就能把本姑娘气哭吗?本姑娘的毒舌绝对比你毒。
“那,九阿哥能放奴婢这个贱人离开了吗?也省得奴婢这个贱人在这污了九阿哥高贵的眼,坏了九阿哥赏月的心。”抬头看看天上,一片深沉的黑色。
“你,你,你。”九阿哥好像被气到说不出话来。我连忙关心的问:“九阿哥是冻着了吧,要不怎么怎么话都说不齐全了,可不要冻坏了,要奴婢去请太医吗?”
“你个贱人。”九阿哥你了半天,又冒出这句,烛光中,那张俊脸以是通红。我暗地翻个白眼,甩帕,用着最完美的宫中礼仪告退。
身后好像传来九阿哥的咬牙声,不理他。我径直走回宜心院。
还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避过九阿哥这个疯子呢。嗯,好好想想,我抚着没有胡子的下巴转着眼珠想着方法。
“姑姑。”门外站着玉芙,手里还托着托盘。
“进来吧。”我点点头。
“见姑姑回来晚,想是没吃晚饭,所以就叫厨房留了些点心。”玉芙把手中的托盘放下。坐在我的对面。
“难为你有这份心了。”我拈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嗯不错,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好吃
“我听绿痕说,娘娘要把你送给九阿哥?”玉芙看着我,问。
“你们这些丫头啊,消息传得还真快。”我点点头,承认了:“是啊,娘娘要把我送给九阿哥,我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可是姑姑不是和四阿哥吗?”
我只是吃着点心,却笑而不言,眼波流转间却看见玉芙脖间的那串项链,不由大惊,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咽了口口水,我对着玉芙开口:“这项链倒也别致。”
玉芙低头看了眼脖上的项链:“是我姑姑给我的。”
“你姑姑叫什么名字?”我盯着项链,问
“姑姑,姑姑叫……”半天,玉芙没说,她不知道,至少,她不知道这个时空她的姑姑叫什么。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啊?”
“呵呵,说不出来了吧。我告诉你,叫做上官弄影,是不是?”
“姑姑是怎么知道的?”她睁大了眼睛。
“你的名字叫做上官依月是不是?因为是一月生的,你还有个弟弟叫做上官翌日是不是,你们是双生子对不对?”我缓缓的说出她的身世。
“你,你。”玉芙,不,是依月看着我,像是看妖怪一样:“你是谁?”
“我是谁?我的名字你应该听过,我叫连月。”很慢的把那个很久没用,我以为一生都不可能再用到的名字说了出来。
“连月?连月姑姑?”依月彻底的呆了。
ps :某荷的心里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某荷都自认为很坚强,当年得抑郁症自杀未遂的时候,某荷不是一样撑过去了吗?现在一样也活得好好的,可是当看到的时候,某荷的心真的好痛,痛到不行。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是仍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晚上回家后,喝了十多瓶啤酒,喝得直吐,可是吐完了又喝,酒好苦,苦得舌根发麻,可是除了喝酒,我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一睡不醒的。
好累哦。所以,看这个文文觉得郁闷的大大别见怪,某荷心情不好,所以,文风可能也有些郁闷,大大们请多多原谅。
那一夜,我和依月谈了一夜,天色将明之时,依月发才睡去,而我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身份混在一起,让我脑中一团乱。
我是谁?
连月?
叶赫那拉*冰若?
哪一个才是我?若是连月,为何我会在这三百多年前的大清皇宫?若是冰若,为何我又有着连月的记忆,能感觉她的痛?
我倒底是谁?还是我谁也不是,只是一抹游魂,一抹穿梭在时空之中的游魂?
我是有着冰若意识的连月呢还是有着连月记忆的冰若?
晨风吹来,让一片混沌的脑子平静了许多,罢了罢了,想这许多又有何用呢?我还是我。
没想到这个地方五年,在那儿也是五年,依月都上了高中,真是岁月如梭啊。那条项链应该就是上官家传女不传子的项链吧,以前曾听弄影说过,有穿越时空的本事,当时只当是笑谈,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这条链子还真把依月带来了。
看着园子里头的花儿:“弄影,晴,萱,你们还好吗?过得还好吗?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低低的叹了口气,扬起一抹笑,我还是那个宫里被人称赞的姑姑—冰若。
状若无意的走到一个侍卫面前,偷偷塞过一个小纸条,很轻的扔下一句话:“告诉叔父,还想要荣华富贵的话,就按这上面的做。”
“是,堂小姐。”侍卫也是一脸的正经,仿佛从未和我说过话一般,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坚守岗位,但是手中的纸条却以无影无踪了。
这个侍卫是我叶赫家放在宫里头的眼线,当然,不只这一个,只是,这一个是专门负责联系的罢了。放眼这宫里头的人啊,十个有八个是大臣,阿哥,王爷的眼线,另两个则是后妃们的眼线。皇帝啊就在眼线之中生活着,一有个什么动静的,马上宫外头的人就知道了。
纸条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副棋谱,一副下过了的残局,要想打开那残局的话,只有一条路子,吃八进四。那么聪明的叔父不会不知道吧。
优雅的用手帕子轻轻拭拭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九阿哥啊,想和我斗,你还嫩着呢。想要女人,那简单啊,我让皇帝给你三个女人,你一人慢慢享受去吧,本姑姑不奉陪了。
在花荫底下,我和绿痕说了一句话:“听说,荣家的三小姐对九阿哥是情有独钟啊,这荣家是镶白旗的,若真嫁给了九阿哥,这镶白旗可就有一半入了九阿哥手里头,听说荣大人对这个小女儿是宠得历害啊。”
“不是说,这个荣三小姐喜欢的是四阿哥吗?”绿痕开声。
三天后。
绿痕走到我面前:“姑姑,你听说了吗?八阿哥给九阿哥做了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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