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泪流满面的金氏,她也是可怜人,我搂着她:"额娘,你永远是我的好额娘."
金氏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惊喜,抖着声:"冰若还认我是你额娘?"
"是,在冰若心中,您永远是冰若的好额娘."我点点头,也抖着声答,反正那个额娘我也没见过,她也没爱冰若多少,否则怎么扔下刚满一岁的女儿自杀呢?
金氏搂着痛哭出声:"我的亲女儿啊,额娘的冰若啊."
把信揣在怀里,把匕首也放入怀中,我走出内室,大厅中,成王爷一见着我就抱着我老泪直流:"我可怜的女儿啊,难怪我一见着你就觉得那么熟悉,原来冰若你就是我的亲亲外孙女啊,我可怜的外孙女啊."
我挣开成王爷的怀抱,行个礼:"奴婢出宫以久,怕万岁爷担忧,故先行回宫.冰若别过阿玛.成王爷."眼中含着泪,欲坠不落,在眼眶中打着圈,看起来倒让人觉得我心中有无限想说之话不知如何说起,既想认亲,又怕认亲,那种神态让人怜惜万分啊,这一招是我在现代学了最久,用得也是最好的一招,不知多少人败在我这一招之下,从而对我言听计从,那个笨小子杰克就是其中之最.表面上我虽然如此脆弱,但心中却是清醒无比的计算着.
坐在回宫的车上,我看着手中的信,然后掩信沉思,原来,原来娘看中的那个公子还真是康熙,而娘的名字就叫成思.而且,康熙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娘姓什么,只知娘是思儿,而娘呢,则是直到入宫后才知道原来她想以身相许的人竟是当今圣上.哈哈哈哈,我越想越好笑,在车中真是忍不住冷笑起来,好笑啊.
匕首上的花纹也像是笑着一样,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冷冷的光泽,那上面一个精致的玄字更显得无比的冰冷.
夜深了,我点烛火在灯下再一次的细阅信,结尾一句最让我好笑"冰若倒底是皇家格格还是叶赫传人,额娘,额娘也不知道了."
那一断时间原来额娘同时和两个男人有过关系,所以,我既可能是康熙的女儿也可能是项荣的女儿,天啊,女儿倒底是谁的种她居然说不知道,天啊,有这么糊涂的人吗?这个世界没有DNA鉴定啊,你让我怎么办?我若是康熙之女,我还能嫁四爷吗?
我抚着额头,长叹不息.只有一个字能形容了,晕.
不过,成王爷倒是帮四爷得位的好助力啊,他和亲王议政处的几位亲王都是铁打血铸的兄弟,看来以后亲王议政处的人不用担心了.我笑着把信藏好,吹熄烛火睡下.
不要说我冷血,对骨肉血亲也能利用算计,只是我虽然是冰若,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连月,再者说,突然从空中冒出一个外公,几个舅舅,几个表哥的,你能一下子把他们当成血肉至亲吗?只怕与他们还没与邻居之间亲吧.我笑着摇摇头,睡去了.
明天只怕还有一场更大的风暴在等着我呢.
PS:某荷今天好可怜,虽说是天气冷,血管不是很好打,但是某荷的血管也没难打到那种地步吧,居然打了某荷五针啊,是五针啊,才打到.
天啊,某荷看在以前也实习过的份上让那个实习生打,可是她居然敢给某荷打三针没打到还想到打,要不是某荷紧持换护士,恐怕七八针下去她还打不到.
真是的,本来如果打一针没打到的话,原则上是要换人打的啊,某荷多让她打了两针,她还居然敢打下去.真是的,现在的实习生啊,哎,和某荷实习那会子没得比啊.没打到针某荷还没怪她呢,她先怪起某荷来了,真是太过份了,这是很严重的态度问题.
--摸着针眼泪眼汪汪又好生气的某荷留
抚出颈间的玉佩,我把玩着,温润的触感告诉我这绝对是一块好玉,看着玉上的龙纹,我笑着点点头,看着窗外发白的天色,把它放在腰间的荷包中,把荷包的口子拉大一点,很好,我满意的看着荷包中微露一角出来的玉佩点点头,哼,康熙,我很斯待看到你看到这块玉的表情哦。
发上钗着的是亲额娘留下的白玉发钗,上面朴素之极,只雕了一朵含苞未放的玉兰花,我仔细的对镜插好,再看看,还好,不会被头发或是旗头挡住。点点头,整整衣装,我起出屋子,迈向乾清宫。
“奴婢冰若给万岁爷请安”我甩帕蹲下,头略一低,既是完美的礼仪,又能让康熙看到发上的发钗,康熙愣了半天,才挥手让我起身,然后状似不经意的问:“这发钗倒是别致清雅。”
“谢皇上夸奖。”说完,我起身,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端茶,然后在皇上看折子的时候在一旁侍候,不能发出一点声响。
“禀皇上,成亲王求见。”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康熙没有抬头,只是很淡的说了一句:“让他进来。”
我略一弯腰:“奴婢领旨。”然后走出门,站在门边上看着门外头站着的成亲王,轻笑:“奴婢见过成亲王,成亲王请进,皇上有里头呢。”我指指屋里。然后把成亲王让进去了,然后又弯着腰开口:“皇上,成亲王到了。”
康熙抬起头看着成亲王,然后对着我开口:“这儿不用你侍候了,都下去吧。”
“是,奴婢遵旨。”我略一行礼,荷包里的玉佩掉落于地,我故做慌张的拾起,勿勿告罪:“皇上恕罪。”
康熙的眼神还好使,看着那块玉,脸色忽晴忽暗,盯着我看了半天:“这玉是你的?”
我显出一个犯错误的奴婢该有的慌乱:“这玉,是奴婢的额娘留给奴婢的。”
“你额娘?”康熙眯起眼,打量着我,半天挥挥手:“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我把玉佩塞回荷包,东西让你看了,康熙,你现在应该很苦恼吧,别急,呆会儿成亲王说的事会让你更苦恼的。低着头,我退出屋子,脸上的笑隐在阴影中间,让人看不清楚。
成亲王来是为了什么事,不用猜我也知道,定是为了我亲额娘和我的事情。我坐在廊子上,甩着手中的帕子全当扇子用。看一眼紧闭着门的屋子,冷冷的笑了。
“奴才们给八阿哥请安。八阿哥吉祥。”忽一下,侍卫太监行了礼,我一见,忙跳下,从树荫后走出:“奴婢给八阿哥请安。八阿哥吉祥。”
八阿哥冲我一拱手:“烦请姑姑通报一声,就说胤来向皇阿玛请安。”
“那可真不巧了八阿哥,皇上这会子正在里头接见成亲王呢。八阿哥还是过些时辰再来吧。”我微笑微笑再微笑,你会笑,我更会笑,你个笑面狐狸。看着他脸上一曾不变的笑,我心里有些不爽起来,我现在烦心着呢,你还敢在我面前笑,上次要娶我的事我还没你算帐呢,现在新帐旧帐一起算。
“那胤呆会再来和皇阿玛请安。”听着我说康熙在里头接见成亲王,这八阿哥的眼中闪着猜测,估计在想成亲王和康熙在做什么吧。这个皇宫,不止是兄弟,连父子之间也在不停的互相猜测,互相算计。
“八阿哥慢走,小喜子,送八阿哥。”我随手手拎过一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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