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每个礼拜,积春和婉瑜都相聚在一起,无形的吸引力让人无法自拔,神魂颠倒。直到当月的生活费都用光了,连路费都付不起才消停。
某天晚上,婉瑜想着积春,提起手机拨打积春的电话,连打好几次都没人接,想着可能积春跟她师傅在一起,便转而拨打晓涛的电话。“唉?徒弟怎么想起来打我电话了?”婉瑜说道:“师傅,我打电话找不到积春了。你和他在一起不?”“他没和我在一起,你师娘来了,我陪她呢!他到底不敢不给你打电话,放心好咯!”“师傅你说什么呢,先这样吧,你忙你的哈!”“好的,拜拜!”晓涛习惯性顺手将手机丢在床头。婉瑜刚要挂断手机,想起来跟晓涛要积春舍友的电话,又拿起电话,刚要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常娜的声音,“有勾搭那家姑娘了?”晓涛假装无奈的说:“我这么专心的人,怎么可能乱勾搭别家的姑娘,就算乱来也不会让你知道的。”“刚才打来的是婉瑜吧,积春和邱山蓝就这么结束了?你没问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婉瑜听起好奇心,仔细听着,“我也不清楚,问他床单的血怎么来的,他只说来例假了,当事人不愿意提,谁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婉瑜没出声,越听越沉默,常娜的声音说“邱山蓝对积春真心好。不过奇怪不知道这女生怎么想的。”“不过这是她的选择,积春也有自己的选择,缘分这个东西说不清,我们外人也无法判断谁对谁错。”常娜不经意间看到晓涛的手机屏幕亮着,问道:“你手机怎么亮着,刚才电话挂了没?”晓涛慌乱的声音传出:“啊?我不记得了!”常娜责怪道:“肯定没关,你经常干这事,我话费都不知道被你浪费多少。赶紧看看!”晓涛拿起手机喊话道:“婉瑜,在吗?”婉瑜在一头蹴在那,脑中一片空白,那头通话挂断都没在意。
☆、二十三
常娜问:“婉瑜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晓涛不自信的说道:“应该没有吧?”常娜思考一会说:“假如她听到了,肯定要问积春的。你这先打电话跟积春通通气,到时候,也好应付。”
积春打完麻将,回到自己的寝室。看电话上显示有几个婉瑜打的未接来电,回了过去。“亲爱的宝贝,我刚打麻将手机忘了带了。”手机那头冰冷的声音传来:“恩,积春,你说过你不会欺骗我的,是真的吗?”积春感到情况不对劲,正色到:“是真的。”“那你和邱山蓝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我是指性关系,不要骗我。”积春空白,停了近半分钟,有气无力的说:“有过一次。”婉瑜窒息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去年十二月中旬。”积春不愿意说出具体的时间,婉瑜想了想,师娘既然知道,那么也就是说是师娘来他学校的日子,便问:“是不是薇薇生日那天?”积春支支吾吾的回答:“是。”婉瑜深吸一口气,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别来找我。否则,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我说道做到。”婉瑜 挂断电话,积春不知所措,感觉天要压下来了。电话铃声格外的刺耳,积春以为婉瑜来电话了。赶忙拿起电话一看,是晓涛打来的。有气无力的接通电话:“刚刚婉瑜打电话来找你,打完我没注意,把手机一直开着,刚好常娜问道上次床单上血迹的事,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赶紧打电话跟你说一下,假如听到也有个应对。”积春机械的回答:“哦,没事。她已经打电话来问过了,我都交代了。”“这事你也能交代?还不赶紧的哄哄她。”“打她电话已经关机了,先这样吧!”积春点起一根烟,躲到阳台拐角坐了下来,烟一根接着一根烧着
婉瑜挂完电话,手机直接关机丢在床上,在舍友看来,婉瑜是平静的走出寝室,径直走出校门,往更为偏僻的市政府公园走去。夜深无人的街道,两旁茂密的树木,随风飘叶,叶在空中漂浮,实则不停地往下坠落。树欲静而风不止,忍着不哭,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流淌。婉瑜懒得去擦拭,看不清世界还能得到些许安慰,霓虹灯下,模糊的泪水让她和世界暂时隔绝。窒息充斥在胸口,痛的无法呼吸,想大声哭喊都无能为力。市政府公园到了,一切寂静。婉瑜转身往回走,不知不觉又快到校门口,零星攒动的身影,让她又再次走向市政府公园。无助孤寂的泪,风擦干,又涌出。婉瑜走累了,直接蹲在原地埋头哭泣,不知时间的流逝,眼干了,人累了,婉瑜想起回寝室,来到校门口,大门已经关了,手机也没带,时间也不知道,身无分文,那也去不了。婉瑜略微可以感触世界,街上在没有其他声音,除了风刮树木,叶子欢舞出哗啦啦的声响。茂密的树丛,黑漆漆的无底洞,指不定冷不丁冒出什么。恐怖席卷而来,婉瑜此刻想到如果积春在身边就好了。只能待在校门口的路灯附件,早起忙碌的人影渐渐多了起来,天色也慢慢的露白。婉瑜已经到宿舍大楼下,好心的宿舍管理阿姨看到门外瑟瑟的身影,提前开了门。回到寝室,舍友都没醒,婉瑜摸到手机,出了寝室,拨打积春的电话。积春坐在阳台,任凭风吹,好像如此才能救赎自己。是不是看着手机发呆,旁边一地的烟屁股。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婉瑜打来的,立马接通放在耳边。电话通了,两头都沉默了,许久婉瑜沙哑疲惫的声音响起:“你今天过来吧,等见面再说。我先去睡觉了。”“哦!”没有进一步的交流。积春也没带任何东西,揣着昨天从舍友那借的钱,准备起身赶往汽车站,麻木的双腿站立不稳,缓了缓急忙赶往车站,一副等待判决的样子。
一路上积春想出很多借口理由,可是,晌午见到婉瑜后,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没有解释任何事。冷峻严肃的面色,如同孩子犯了错等待家长的责备,眼睛还流露出可怜兮兮的哀求。婉瑜转身说道:“跟我走吧!”背对着积春,偷偷的一笑,快步的走着,积春低头趋步跟随。
☆、二十四
婉瑜径直走到以前住的旅馆,积春与老板交涉,开好房间付完款。房间独留他们,婉瑜坐在床沿边,积春站在门后,婉瑜一脸正经的问:“老师交代,当时到底怎么回事?”积春小声说道:“那天常娜非要打牌,三缺一就喊她出来,后来赶不回学校,就在那边睡了。。。”婉瑜好奇的问:“她为什么那么做?”“我也不清楚,她只说她将一辈子托付给他男朋友,最初给我,这样才公平。”“那你们还有联系吗?”“以前有过,基本都说和你的事。当她回了一句:‘积春,你让我情何以堪!’之后就没联系过了。”婉瑜松了一口气,柔声道:“其实我无法责怪你,毕竟那时候,我还没答应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你以前怎么样。我在乎现在和以后你都只属于我。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择薇薇生日那天,我还在薇薇面前尽说你的好。”积春真挚的说:“对不起!”婉瑜让积春坐在她身边,靠在积春怀里说道:“我并不讨厌邱山蓝,还一直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相对而言我更讨厌你高中就一直喜欢的那个人。”话题转移的让积春无处接话,或许,每个人都有一个衡量的标准,付出与收获谁都明白。积春静静的抱着婉瑜,两人喃喃细语的依偎在一起。一夜没吃没喝没休息,饥肠辘辘。吃完中饭,回到旅馆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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