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想咬人,还想打人!
慕云深:“放心,晚上一定让你咬个够。”
陆初:“……”
还能不能正常交流了?
256章 敷衍,好好疼我
玻璃暖房里,慕云深被陆初晾在一旁,抱着手臂靠在玻璃墙上看着她浇剩余的花,淡声道:“以后这些事情让周芸来就好了,何必自己劳心劳力?”
陆初:“那不一样。”
慕云深:“嗯?”
陆初:“自己养出来的花比较有成就感。”
慕云深:“……”
他想了想,走过去接过陆初手里的洒水壶。
陆初奇怪地看向他,“你干嘛?”
慕云深另一条空闲的手臂缠过她的腰,将她揽入自己怀中,道:“养花。”
顿了顿,又若有深意地看着她补充了一句:“跟你一起养。”
陆初垂眸,唇边笑意温浅,她顺势靠在慕云深怀里,指挥他把刚才没来得及浇的花都浇过去。
慕云深一边浇花,眼角余光瞥见妻子熠熠的眉眼,忍不住低头又索要了个吻,唇瓣相碰的地方好似着了火,就在他打算按住妻子的脑袋深入时,陆初伸手轻轻把他的脸拍开,“不许乱动了,认真浇花!”
慕云深被她拍开,目光哀怨,语气幽幽地控诉:“慕太太,你家暴!”
陆初:“……”那一下连蚊子都拍不死吧?
考虑到自己之前的种种劣迹,陆初犹豫了片刻,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敷衍道:“好了。”
慕云深心想,真不是一般敷衍,但是以陆初的性子,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他低头在她唇边啄了啄:“晚上好好疼我。”
陆初生生忍住了拍蚊子的冲动。
慕云深改揽为牵,这次没有再捣乱,在陆初的引导下,将剩余的几盆花浇完。
慕云深和陆初携手从暖房走出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主楼外面停了一辆车,佣人正往下搬着东西。
陆初问:“这是?”
慕云深道:“妈答应搬过来住几天。”
陆初:“你的意思?”
慕云深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头凝向她:“嗯,我怕妈最近心情不好,阿初能否勉为其难,帮我多陪陪妈妈?”
陆初沉默了一会,道:“妈腰椎不好,房间里的床太软了,需要换张新床。”
掌心的力道一重,慕云深点头:“好。”
陆初回握住他的手,迎向他的视线:“你知道妈喜欢什么样式的?”
慕云深想了想,答:“简单素净就好。”
陆初颔首:“我明白了。”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主楼门口,周芸陪着苏慧正在酒柜挑酒,周芸看见二人进来,在苏慧耳边低低提醒了一句。
苏慧回头时,慕云深和陆初交握在一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苏慧瞥见二人浓情蜜意的模样,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陆初脸色一臊,连忙放开慕云深的手,阔步向苏慧,问:“妈晚上想喝酒吗?”
苏慧点头:“嗯,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喝点小酒。”
慕云深闻言,走过来伸手取下顶格的那瓶花堡递给苏慧,“妈看这瓶如何?”
苏慧接过来端详了片刻,点了点头,把酒递给周芸:“就开这瓶吧。”
周芸拿着酒离开,苏慧拿着湿毛巾擦了擦手后,对陆初说:“辛苦了。”
陆初摇摇头:“妈喜欢就好。”
慕云深对婆媳二人打的哑谜一头雾水,忍不住笑着插话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事情吗?”
苏慧:“没事,就是让阿初帮我养了几盆花送金太太。”
金太太是慕氏董事金宣的妻子,传闻年轻金宣落魄时,其妻不离不弃,因此极为疼爱这位糟糠之妻,而这位金太太与其他贵太太不同,不爱珠宝首饰,反而钟情于奇花异草,苏慧算是投其所好。
怪不得,近日的董事会上金宣对自己的态度与往时不同,想来是这几盆花起了作用。
慕云深朝苏慧颔了颔首:“劳烦妈费心了。”
苏慧见他如此态度,便知道这几盆送到点上了,苏慧下颌朝陆初的方向抬了抬,笑道:“我不过是借花献了佛而已,劳心劳力的都是阿初,你若真要谢的话,理当谢她才对。”
慕云深闻言,凝神看向自己的妻子,音色沉沉道:“多谢太太。”
他是男人,理应为自己的母亲和太太披荆斩棘,却没想到二人也在他身后替他扫清障碍,他早已猜到苏慧不会静观其变,但令他意外地是,陆初竟然也在里面占了这么大的功劳。
慕云深的眸色很深,陆初与之对视片刻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养几盆花而已。”
慕云深:“口是心非!”
本专业的课程暂且不说,还要去美术班修习,除此之外,每日还得按照单铭的要求做复建,陆初闲不闲慕云深又怎会不知道?
况且,能入得了金太太眼的花必然有其特别之处,他记得当初在S市,为了甄别初云居里的土地适合种葡萄架和紫萝时,陆初还特地去做了土壤测试。自己家中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要养着当做礼物去送人的花,必然是花了极大的一番心思。
陆初抿了抿唇后,才道:“妈说你目前在慕氏根基不稳,需要笼络人心。我力所能及,理当帮你。”
说到底,单佳柠当初的那番话还是被陆初记在心里,她从小就不爱麻烦别人,如果可以,自然不愿意成为慕云深的拖累。
慕云深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感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慧看着夫妻俩打情骂俏,早就识趣地走开了,一边交待周芸准备开饭,一边悄悄打量着二人,心里想着二人郎才女貌倒也相配。
若是苏暮还在的话……
想到小儿子,苏慧的心中骤然一疼,她伸手按压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
周芸见状一惊:“夫人……”
苏慧摆摆手,止住她的话语:“我没事,不要大惊小怪,你去吧。”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那对璧人,扯唇笑了笑后,将心底异样的情绪连同翻涌而上的恨意尽数压下。
儿子说得对,过去就让它过去,这几月她活得很好,有些人,不值得她再为他劳心伤神。
……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苏慧今日似乎格外开心,在饭桌上多喝了几杯,早早就去休息了。
陆初胃不好,慕云深不允许她多喝,只稍微沾了几口,她酒量本就浅,这几口酒虽然不至于让她喝醉,但是助眠已经足够。
洗漱过后,陆初抱着被子昏昏欲睡,却有一只手从背后揽了过来,慕云深的唇贴在她的耳廓边游走,沐浴后的清香混杂的若有若无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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