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寒假结束的前一天,将作业写完了。
嗯,乍一看写完了,仔细一看,还是有很多空着的。
寒假最后一天,宁可一觉睡到中午,吃完饭,收拾了一下东西,玩了一会儿手机,就上交了,晚上要去上晚自习。
宁可虽然不舍得家里的堕落生活,但是一想到可以和纪则言朝夕相处,瞬间对去学校充满期待。
到了教室,纪则言还没来,宁可发现小胖子又长胖了。
过年果然是罪恶的源泉,肥肉的温床。
小胖子问宁可要不要抄作业,宁可特神气的说不用,她写完了。
小胖子很惊讶,当宁可得知小胖子的寒假作业也是自己写的之后,她的惊讶不亚于小胖子的惊讶程度。
他们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小胖子在寒假的时候,被他爸爸请了家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十二个小时被家教上课。
寒假作业什么的,比起补课的强度,简直是饭后“甜点”。
宁可感叹,果然是到了高三,大家都在奋斗了。
小胖子说他高考结束之前,会一直补课,周日下午唯一能够放松的半天时间,就这么被剥夺了。
宁可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她也要加倍努力了,让纪则言帮她多补补课。
宁可托腮,等着纪则言到教室,眼睛巴巴的望着门口。
当纪则言的身影出现时,她激动的站起身了。
现在教室很吵,有的人在讨论新衣服,有的人在讨论寒假作业,有的人到处借作业抄,有的人讲寒假去哪里旅游了……
总之,很吵,很闹。
可是这一切,在纪则言出现的时候,仿佛一切喧嚣都静止了。
宁可呆呆的望着纪则言,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
宁可想,过年明明是长肉的时候,小胖子又胖了一圈,为什么纪则言看起来瘦了这么多。
她看着纪则言,纪则言也看到了他的傻姑娘。
他浅淡的勾起唇角,冷然的眉眼染了笑意。
脚步微动,略显宽大的校服轻轻晃动,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
这一次,宁可起身,他们之间的距离,由纪则言全部走完。
从门口,到第四排的距离,一下子就没了。
当纪则言来到宁可身边,宁可还没有动作
纪则言笑,“不让我进去么?”
宁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退出来,若不是纪则言眼疾手快的虚扶了她一把,指不定就被凳子绊倒了。
纪则言进去之后,放下书包,“看见我这么激动?”
宁可狂点头。
那可不?
不见面的时候,虽然想念,却不知具体到各种程度。
当你见到了,才知道相思能入骨。
纪则言看着宁可的傻样,在此笑了。
还有半年,不,准确来说,还有一百二十五天。
宁可发现纪则言好像变了,变得爱笑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宁可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声。
纪则言这次没有冷脸,声音很温柔,“寒假作业写完了吗?”
宁可献宝似的拿出来给纪则言看,纪则言每翻一张卷子,眉头就皱的更深一点,宁可的心,就越是往上提。
这么差么?老师检查作业都没有这么积极啊?!
宁可就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着纪则言待会儿的批评。
因为纪则言来学校晚,没等他看完宁可的寒假作业,就打了上课铃。
宁可松了一口气,让暴风雨来的更要一些也好啊!
今晚的晚自习,就是纯粹的自习,这个时间,除了交学费之外,就是给没有写完寒假作业的学生最后的机会,补作业。
学费比较多,不可能收的时候辨别真假,让同学把各自的毛爷爷的左上角处写上自己的学号。
到时候如果出现问题,对号入座也比较方便。
第一节自习课,朱头收学费,做记录。
纪则言依言检查宁可的作业,宁可就一边紧张一边期待的,托腮看着纪则言检查她的作业。
刚刚结束寒假,大家的心情还是很激动的,教室里总是会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朱头偶尔会提醒一句,让大家不要说话,不过收效甚微。
朱头也没管的太严,大概也是理解他们的躁动的心,随他们去了。
朱头收完学费,提着装钱的袋子就离开了,班上顿时炸开了锅。
☆、讲题
第三十一章:讲题
“朱头都不怕钱掉了么?”
“拿这么多钱,太引人犯罪了,朱头抵制诱惑的能力不错。”
“哎,你寒假作业写了没?快给我抄抄。”
“卧槽,你寒假过的这么潇洒啊!到处去旅游。”
“马上要高考了,你打算考哪?”
讨论声嘈杂,从最开始的杂乱无章,到最后的沉重和隐隐的兴奋。
高考是沉重的,但是也代表着新生。
可能是年轻,小时候被家里管制的太厉害,导致都希望读大学去一个要多远有多远的地方。
远离家庭,远离父母,证明自己长大了,可以一个人做主,去尝试很多新事情。
比起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宁可这边就安静许多了。
宁可和纪则言对于考哪所大学,基本上是达成了共识,接下来就只有努力。
比如现在,宁可努力学习,纪则言努力给她提供帮助。
由于宁可的寒假作业,做的情况实在是太过惨烈,纪则言决定给她从基础题目开始讲解。
纪则言拿出宁可的一张物理卷子,让宁可自己先更正做错的题目,看现在能不能做出来。
将她的整章卷子理了一遍之后,纪则言发现宁可凡事和摩擦力相关的题目,基本上都错了。
有关于摩擦力的题目,在高中物理中属于中难度的考试必考题。
纪则言挑了一个具有代表性的题目,让宁可根据题意,在草稿纸上画简图。
宁可像是在雕花似的,画了一遍又一遍。
线画歪了,重新画;小车的长宽不对称,重新画;小木块画的大小不合适,重新画……
纪则言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用笔重重的敲了她的头。
宁可的痛感神经挺发达的,立马双手捂住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纪则言。
纪则言皱眉,“你是在画画呢?还是在写题?”
宁可实话实说,“不是你让我画的么?”
“我让你这么画?”
“那怎么画?”
宁可问的诚恳,两只眼睛盯着你,虚心求教的样子,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原来是故意的。
纪则言看着她,也不说话。
还别说,纪则言沉默的时候比打她说她都要管用。
被纪则言这么一看,宁可就怂了,立马乖乖将简图画好了。
纪则言将图推近宁可,“木块在小车上,小车在光滑的地面形式,多久木块会掉下去。这是一道经典的有关摩擦力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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