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他看着妹妹圆润的眼睛,叮嘱道:“缘缘,这事你交给徐靖他们去办,千万别管。”
简缘愣了下,点点头,“我知道啦,徐靖也让我别管呢。”
简诚满意地点点头,瞧见妹妹眼含担忧的模样时,他轻笑一声,道:“放心,这是个大案子,公会不会让徐靖一个人去解决的。”顿了下,又说:“再说,除了公会以外,还有别人也盯着呢。”
简缘啊了一声,“别人?”
简诚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那家玩具店私底下做的黑心事可不只贩卖鬼娃娃。”
简缘一愣,“还有什麽?”
这算是机密,简诚没再多说,只笑着将盘子朝她那推了推,道:“快吃吧,不然都要凉了。”
见他这模样明显是不愿再说,简缘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麽,只哦了一声便低头继续吃饭。
简诚单手支着下巴看她吃饭,表情懒洋洋的,温润的眼睛却隐隐划过一道冷光,若有所思。
……
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虽然这次各科的考题都颇有难度,可简缘竟意外地考得不错。
她将这一切归功於每日盯着她写作业陪她复习的“徐老师”。对此,徐老师挑着眉梢表示:“有什麽奖励?”
简缘睨他一眼,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膛,道:“学费都给那麽多了,你还要奖励?”
徐靖亲了亲她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通常学生学习有成,考试有成效时,家长都会特别送给老师一份礼物,感谢老师教得好。”
简缘弯了弯眼睛,笑了:“那你去找我家长要啊。”
徐靖挑眉,“行啊,下次我见到你哥时会记得跟他要礼物的。”
简缘啊了一声,傻眼:“你什麽时候见到我哥了?”
“前几天才见过。”徐靖低头把玩她的手指,拉到唇边亲了亲,“最近公会的老头子们想拉拢他,正派人说服他加入。”
简缘愣了愣,“公会的老头子们?”
徐靖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会长,还有他手下一些老前辈们。”
简缘哦了一声,问道:“公会里有很多人吗?”
“不多,大约一百多号人,分散在各地。”
“大多是些什麽样的人?”
徐靖闻言笑了下,“各式各样的人,有学生,有上班族,也有不少名人。”
简缘瞪大眼睛,“名人?比如呢?你举几个例子。”
徐靖摇摇头,“不可以随意洩漏公会驱魔师的个人资讯,这是规矩。”
“小气。”
徐靖低笑,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我小气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走开。”简缘推开他的脸,哼了声,“不给你亲。”
她温软的小手罩住他的嘴,徐靖眯了眯眼,乾脆就势亲了亲她的手心,待她抖了下缩回手後,他唇角微挑,“小气。”
简缘:“……”
趁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时,他搂着她的手一紧,低头准确地叼住她柔软的唇瓣,低笑:“不给我亲我也要亲。”
大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当来到後腰处时停下,随即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那一刻简缘只觉得一股触电似的颤栗从尾椎一路窜上来,後背顿时麻了大半。
她不由自主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向他只为了躲避他的手,可不料他的手却紧随而来,继续在她的腰上挑.逗。
“喂!”简缘一下子红了脸,气息微喘。
“嗯?”徐靖低头看她,深灰色的眸子隐隐带笑,低头在她脖颈间啃咬。
他温热的气息在颈间弥漫,蒸得她的脖子与面颊愈来愈烫。腰窝处窜起一股酥麻,颤栗不止,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推不开,身子忍不住扭动,试图躲避他在她腰上肆虐的手。
不动还好,这一动带得徐靖的呼吸也开始不自然了。
“徐靖……”
当他垂眸一看时,就见她小脸潮红,一双乌黑的眼睛似水润的葡萄,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隐隐冒着水光。
喉头倏然一紧,浑身的血液快速朝身体某处窜去,他的眸底顿时变得暗沉一片。开口,声音低哑:“嗯?”
“很癢……”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掰开他的手。
徐靖於是停下动作,放开了她的腰。
简缘於是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发现他是不碰她敏感的腰际了,但是他的手移到前面来了!
当他的手探入衣襟,一路向上,最後触碰到那团柔软时,简缘整个人都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挑了挑眉,“怎麽了?”
“……”
“这里也癢?”
“……”
“那我帮你揉揉。”说完,勾唇一笑,冷峻的五官明朗起来,眼角眉梢带上一丝邪气。
简缘的脸瞬间爆红。
徐呆子学坏了!
她呆了几秒後,下意识抬手抵上他的胸膛,才刚张开嘴正要说些什麽,立即被他堵住了。
简缘:“……”
大手不轻不重地揉着,令她浑身一下子热得不行,酥麻不已,可她的脑袋却一片空白,正表情呆滞地看着他,活像是个没了电的机器人。
徐靖见状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当机了?”
简缘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说:“什麽?”
这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软得不行。
徐靖的眸底顿时沉得宛如一片深海,他俯下身来,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开口:“那我继续了?”
嗓音低沉沙哑,听得简缘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红着脸看他,不说话。
“怎麽不说话?”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我继续了,嗯?”
她的脸更红了,眼睛湿漉漉地看他,半晌,才扭捏地说:“不知道。”
说完,整个人躲进他的怀里。
徐靖愣了下,不由低笑起来,同时间双臂环住她,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身子陷入柔软的床铺间,高大的身影覆身上来时,简缘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说:“别怕。”
想了想,补充道:“疼的话告诉我。”
“……嗯。”
之後,便是一阵汹涌的意乱情笼罩而来,顷刻间便模糊了意识。
简缘真不知道这个晚上是怎麽过去的。
鼻尖只嗅到他身上的气息,耳边只听见他低哑的声音,手里触碰到的、浑身接触到的,都是他温暖炽热的肌肤,她整个人像是被一泉舒适的温水包裹住,蒸得她的脸愈发地烫,脑袋却一下子变成一团浆糊,然後一路浆糊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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