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鱼挪了过去,一把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肩头道:“这样可以了。”
章岷满心无奈,覆上她环在自己做腰间的手,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岷岷睡吧!”
他这时才彻底放下心来,不一会儿便睡熟过去。
做好朝饭的老妇人推门进入,正想开口唤章岷,但见床上的二人相依偎一起熟睡,她脸上笑意不止,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顺便替二人带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老妇人:哎呀,你们这种落难投宿的情儿啊我老婆子可见过不少嘞,回回都说兄妹,没点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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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太子啊》
一句话:谭家女爱哭,太子遂欺之,甚妙。
谭家相爷的夫人近日产子,生了个唇红齿白,玉雪可爱的娇娇儿,可惜是个夜哭郎。
相爷无奈,为治女儿毛病,遂满京城都贴上了小字条: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直到有一天这字条贴进了宫。
三岁的小太子看着字条上还认不全的字,决定好心帮一帮这位上朝都在打瞌睡的相爷。
他在娇娇儿面前一站,趁她哇哇大哭的时候一把捏住了她的嘴,恶狠狠道:闭嘴!不许哭!
哭声立止。
从此京城百姓教训夜啼小儿时,说的都是:当心太子来撕你的嘴!十分奏效。
立下大功的小太子长大后发现,这谭家女爱哭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重生回到三岁的晏晗深感身上责任重大,一要好好读书,天天练功,二要帮助父皇,斗倒奸臣,三要……这个哭包就是母后当初给他定下的太子妃??
第45章
今日天气颇好, 日头渐渐升高,暖阳悬挂于天空之上。
瓦上积雪开始渐渐融化, 滴答滴答沿着屋檐滴落,在泥地上洇出了一个小水坑。
褚鱼打开房门, 刺眼的日光晃住了她的眼,地面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姑娘你醒啦!”
她迈出几步正打量着这处农家小院,身后传来一道年迈苍老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 是一个满脸笑的慈祥的老妇人, 头上裹了块粗布,衣着虽简陋朴素,却十分干净。
她拉着身上的衣服,小声问道:“是婆婆帮我换的衣服吗?”
她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身上从里到外都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但是是谁换的, 联想到之前章岷的举动,她很难不想歪。
“对啊,是老婆子我换的, 想不到姑娘跟我家闺女身形相差无几,看着你穿这衣服, 我好像又看到我家闺女还没出嫁的时候呢!”
老妇人掩唇呵呵笑个不停。
褚鱼心中松了口气,却蓦然又生起一股失落。
失落什么?
她忙摇头把那些怪异的想法甩出去。
“姑娘睡了整整一夜,该饿了吧,快来用饭!”
老妇人领了她去厨房用饭,一碟自家腌制的酸菜,一大碗清香扑鼻的肉糜粥, 不过是普通的农家小菜,褚鱼闻见香味,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肚子瞬间饿了。
“这病后啊得吃的清淡些,这粥是我家老头子熬的呢,老婆子我呢只会收拾收拾家务,家里饭都是老头子做的,姑娘吃着怎么样啊?”
老妇人显然是个爽朗的性子,十分健谈,褚鱼饿的厉害,忙吞下一口点头应道:“好吃,真香!”
老妇人闻言高兴的睁不开眼,自豪道:“那是,我家老头子做的饭食可是一绝呢!”
饭后褚鱼歇了片刻,老妇人又端了熬好的药来,“这药一直温着,药性还没散,姑娘快将药喝了吧!”
“谢谢婆婆!”
褚鱼接过,苦着一张小脸硬着头皮喝了下去,眼角都被苦出了泪来。
“这么苦啊?”老妇人啧啧道:“难为那公子怎么一口一口含得住的。”
“啊?”褚鱼被苦的有些懵。
“没没没……”老妇人含笑看她,看得褚鱼有些不自在。
二人正说着话,章岷这时走了进来,显然是梳洗过后的模样,脸上疲倦已经消散。
褚鱼一直看着他走近,蓦然生起一股怪异之感。
“怎么了?”
他顺着老妇人的招呼坐下,端起了粥食用。
褚鱼这才看了出来,他这一身是农夫的装扮,他身形高大,这身衣衫对他来说显然有些短,露出一截手臂与小腿,平日里见他穿的都是劲装,一副江湖游侠的装扮,骤然一见他这身农夫打扮,可以说是十分不和谐了。
她咬唇笑,不语。
章岷也没有再问,开始慢慢用饭。
二人在这处小院歇了一天,第二日章岷便带着褚鱼要离开。
“章公子怎么不多住两日啊,褚丫头的身子还没好呢!”老妇人挽留道。
章岷婉言谢绝,“多谢婆婆收留我们,只是我们还有急事,不便多留。”
“谢谢婆婆,不过我身子已经好了,真的没事。”褚鱼转了个圈,示意自己已经痊愈,老妇人被她逗笑了。
“不知最近的城镇该如何去?”他又问。
老妇人叹气,在村里寻来了一户人家的牛车,让他们带着章岷褚鱼二人去了镇上。
牛车在小路上摇摇晃晃,褚鱼看着有些新奇。
她扯了扯一旁坐定的章岷的袖,问道:“我们给婆婆留下的银钱足够吗?”
“应当是够的,咱们还要留一些好回去。”
“回去?”褚鱼疑惑,“回哪?”
“回谷。”
“我们不去江阳了?”褚鱼不解,抓紧了他的袖。
章岷摇头不语,一直到两人到了小镇上,下了牛车,褚鱼急着又问,他这才出了声。
“稳稳以为,那夜要抓你的是何人?”
那日她正跟蒋凝嫣谈话,身后突然有一蒙面黑衣人袭来,她武功虽不济,但好在轻功可以,当即反应过来闪躲。
她原本以为黑衣人是落隐山庄的对头,不想那人一击不成,再次向她袭来,褚鱼这才明白黑衣人是冲自己而来的。
但为何抓她,褚鱼实在不知,她迷茫摇头。
“我之前,一直在探查你父亲当年的身份。”
“我爹爹?他不就是一个教书匠吗?”
褚鱼惊道,他们一家当年生活在江阳,阿爹每日去书院教书,阿娘则在家中替阿爹整理他每日都要弄乱的书房,一边整理一边对着她抱怨,却在阿爹回来时又笑意盈盈迎上去,一家人生活虽简朴,却十分温馨,直到有一日一切的美好都被打破。
看来稳稳的爹娘什么都没告诉她。
章岷开口,将他所知晓的事缓缓道出。
褚鱼捂唇惊呼,心中震撼不已。
他见她如此模样,想了想,还是将口中脱口而出的荆素的身份咽下了肚中。
“那抓走我爹娘的,是天兴教的人?”她忙追问道。
“之前我还不太确定。”但是那一夜过后,他突然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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