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娘娘的戏精日常(快穿)_七月与烧酒【完结】(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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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倾城也好,文安公主那一世也罢,都曾从古籍中看到过嵖岈山的描述。

  可是,唯独有一点,其他几个世界中都没有的。

  江釆萍抬眸间,眼里闪过震惊,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祝融石么?

  那个一统天下的预言,难道是真的么?心胸闪过火热,可转念一想,这一世间她虽然生为男儿。

  可也说得上是太平盛世,君主还算有为,素有仁厚之名。

  就算她得到了,就真的能得到天下么?不一定,就算是真的,她并无治世之才,这点她心中很清楚。

  不过,不妨做个交易…

  江釆萍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随即又有些苦恼,这祝融石的消息也不知真假。

  她到底有没有这个运气能得到手,还得两说。

  若是带着秦明只怕行走不便,只希望他家中有事,千万别跟着来。

  胡思乱想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肚子饿了才惊醒原来已经午时了,默默摸了摸肚子叹了口气。

  看来不能等阿季回来了,先要些吃食好了,等他回来可以再要些。

  才叫了菜,就听见阿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公子,公子,我回来了。”阿季一进门,就四处找他,脸上满是喜悦,一只手还摸着口袋,好像是什么好东西似的。

  江釆萍含笑,打趣道,“你这口袋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这般在意。”

  阿季兴致冲冲地朝她走了过去,激动道,“公子,是银子,是梅老板给的,他还说期待下次的话本子呢。”

  江釆萍挑挑眉,想来卖了不少钱吧,果然话本还是赚钱快的活儿呢。

  “他给了多少银子啊?”江釆萍侧身道。

  “三十九两!公子,足足三十九两呢。”阿季眼里满是激动,这可不是个小数字了。家里的庄子和地里一年的收成也不过三十五六两。

  除去两人日常开支和对夫子的孝敬,一年下来也就是存个二十两。

  跃府路遥且远,那里物价肯定会比这边更高些。

  公子手中和自己手里虽然有些积蓄,可只进不出怎么行,如今难得有一个进项,阿季当然是高兴的很。

  “啊,对了,还有秦明公子给您回了信。”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接过信封,一目十行,江釆萍脸上微露喜色,愉悦一笑。

  原来啊,秦明本来是打算和江釆萍一同游学去跃府,可这到底只是他自己的一番情愿。

  他父亲,秦大人和秦夫人都不曾同意,生怕儿子路上遇险。

  秦明实在拗不过双亲,只得无奈由父亲做主让家中看着他长大的管家王叔送他去参加府试。

  这几天他在犹豫怎么跟江釆萍说,总之这心里总觉得很是抱歉,毕竟是自己爽约。

  可他哪里知道,江釆萍可并不觉得被怠慢,反而心中很是开怀。

  毕竟,此行的目的可不止是游玩了,她还打算去山里闯上一闯。

  如果能得到最好,就算得不到也只当是见见世面了。

  “阿季,等下我们吃完饭,你去采买一些东西,我们要去山里走走,干粮什么的必不可少。”想到这,江釆萍嘱托道。

  “山里?公子,我们不是去跃府么?”阿季讶然看向自家公子,心里很是不解。

  这个节骨眼上,为何要去山里?山里不太平,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对,去嵖岈山。”江釆萍眼里闪过势在必得,既然知道了那个秘密,放手岂不是太可惜。

  “公子,山里不太平,不止是狼豺虎豹,还有许多…劫匪。”阿季蹙眉,眼里满是不赞成,“阿季与公子都没有什么武义,阿季自己无所谓,可是公子您是老爷唯一的儿子啊。您若是出了什么事,阿季怎么对得起老爷。”

  “阿季…”江釆萍蹙眉,随即垂下眼眸,总不能告诉他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都说富贵险中求,宝物又何尝不是?

  命是重要,任务也重要,可是对她来说宝物更重要。

  下一个世界,只怕…没有机会。

  就好像若是成了一个村姑,又或者皇族公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千金如何有机会出去?

  时也命也,争也。

  “我意已决,而且…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江釆萍第一次明目张胆的露出了渴望。

  阿季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低头闷闷道,“总之,不管有什么东西,公子都要听阿季的要以自己的性命为先。”

  心中想着,难不成那深山野林里还能有黄金不成。

  江釆萍轻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自己的性命怎么能不在意呢。再多的好东西,也要有命去用才行啊。”

  “那我就放心了,公子,老爷常说人心叵测,做任何事情都要思量好才行。”阿季想了想,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公子已经下定决心,他劝不动公子,只能旁侧敲击暗示他,要防着点别人。

  这个别人是谁?自然是告诉江釆萍消息的人,阿季已经认定是不怀好意。

  江釆萍挑挑眉,轻笑,意味深长的说,“阿季,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女穿男的科举生活15

  “不愧是嵖岈山,果然是好景致也,端的是真山真水,如画卷一般。”望着这连绵的山脉,江釆萍惊叹道。

  听说嵖岈山中怪石奇林极为之多,更有众多庙宇。

  山中人倒是很热情,刚到这儿,碰到一个樵夫,据说是山中村民,以砍樵为生。

  “两位是来玩的,还是听说了那句诗歌才来的啊?”樵夫放下了胳膊上的担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仿若无意一般问了一句。

  “哦,我们就是过来游玩的。”阿季大大咧咧地接了一句,“什么诗歌啊?”

  江釆萍眯了眯眼睛,故作不知,疑惑地看着他,“诗歌可是之前来这嵖岈山游玩的诗人们所著?倒是不知,是哪位诗人?”

  边说边四处张望的,眼里满是好奇。

  樵夫垂眸脸色一顿,随即笑道,“公子原来不知道么?对了,公子是哪里人?”

  “我们两个是和县人,离这边挺近的。”江釆萍随意道。“这嵖岈山真是人杰地灵,有山有水的,是个好地方啊。”

  “和县啊,却是很近呢。”樵夫感慨着说了一句,又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我们这儿呢,山中有匪徒,所以两位千万注意了。游玩一番早日下山才是正道。”

  江釆萍笑着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无所谓,仿佛并没有上心。

  反而阿季认真的回了一句,“那是自然,本来也是路过,过几日,我们还要去跃府呢。”

  樵夫心下一松,只是笑了笑,想来只是路过吧。

  若真是别有所图,也不会就两个人来了。

  “公子,既然老伯都说了,山中有匪,咱们可得千万小心。早早去跃府赶考吧,省的山中不知岁,再误了时辰。”阿季关切地看着江釆萍,生怕他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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