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明白自己吃了什么,她听说很多富家公子都喜欢在这个时候嗑药祝兴,便顺从的咽了下去,对着许致恒媚笑着张开嘴,让他看自己已经吃了。
许致恒在心里默数着,看着女人一点点倒在自己怀里,将人扛在肩头,回到房间把人丢在床上,伸手从裙子下摆一用力将裙子扯开。
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衣冠不整的女人,手指敲打着下巴,总觉得还差点儿什么,不太满意。
想想转身出去,拿了条毛巾进来,隔着毛巾,在女人胸口、大腿等处掐出多个暧昧的痕迹,这才满意的丢下毛巾离开。
天台上,许致恒双手交握枕在脑后,躺在躺椅上,遥望夜空,脑子想着米洛今天在自己身下迷离娇憨的样子。要是她在就好了。
一声口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扭头,看到阿怪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这么久?”许致恒望着天空道。
“我这边是两件,好吧?”阿怪拉了张躺椅放在靠近玻璃墙的位置,悠闲地躺了上去。
“今晚那女孩儿,知道是什么人嘛?”他说的是醉爱那个生面孔的女服务生。
阿怪知道,他当时中途跑去厕所,也是为了借机跟那个女孩儿,看看她的来路。
“应该是记者,不过会不会还被其他人收卖了,就不得而知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再查。”
“算了。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
阿怪侧过身子,单手支着头,透过玻璃望着许致恒,“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病啊,放着屋里的美人不睡,偏在这里喝风。”
“你可以去睡。我不能对不起洛洛。”
阿怪白了他一眼,虽然他平躺着根本看不到。“我对奸尸没兴趣。”人都迷晕了,现在才说可以睡,早干嘛去了?
“你那药没问题吧?”
“放心吧,保证明天早上她们脑子里全是欲仙欲死的旖旎画面。”那可是香港最新的迷药,可以让人产生欢爱的幻觉。
“对了,你有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点儿痕迹?”
“当然,咱是干什么的?这些细节怎么可能想不到?”
许致恒侧过身,看了看他身上的浴袍,“你不会是亲身上阵了吧?”
“切,咱早有准备,工具都带来了。”
阿怪从怀里掏出一个电动工具,在手上耍了一下道:“怎么样?机智吧?你没想到吧?”
许致恒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没想到,刚刚就总觉得差点儿什么,有这个的确会更真实。
“来,接着,给你拿去补两下。”阿怪站起来,想从玻璃墙上递给许致恒。
许致恒躺着没动,懒懒地道:“你爬过来,帮我搞。”
阿怪插着腰道:“凭什么?自己的妞自己负责。”刚刚屋里那两件,搞得他就直上火,有的看没得吃,这不是折磨人吗?
“论公,我是你老板,论私,我是你大哥,所以,……”许致恒挑了一下眉,结论已经很明显了。
“靠!”阿怪忍不住爆粗,但还是认命的紧了紧浴袍,三下两下爬了过来。
“人在哪儿?”因为不满,语气自然也不太好。
“主卧。”许致恒可不在乎这些,能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就行。“内裤我也忘脱了,你正好顺手解决了吧!”
“……”阿怪气哼哼的进屋了。
半小时后,他重新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在心里腹诽: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太上火了。
结果一出天台就看到许致恒很骚包的在摆姿势拍自拍。
许致恒看到他,走过去手搭在他的肩头道:“来,咱俩拍几张合照。”
“你丫有病吧?”
“别废话,咱再进屋拍两张。”
阿怪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确定今晚没吃错东西?”
“好好拍,这些都是证据。”
“给谁的证据?”
“洛洛啊!”许致恒答得理直气壮,完全没觉得不好意思。
“你丫是有病,妻管严,外加弱智。就这东西,能证明什么,她信便信,不信,这就是个屁。”
“她信我,所以我要让她对我更有信心。”许致恒振振有词。
阿怪望着许致恒摇摇头,没救了,恋爱的人脑子都有问题。
“拍完了吗?拍完我回去睡觉了。”
“要不,你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吧!”许致恒厚颜无耻的要求,“这样我就可以录一个和你一起的视频了,更有说服力。”
“去死!老子,不和男人同床。”阿怪气哼哼地走到门口刚想开门,想到楼道里那360度无死角的监控设备,妈的,差点儿被他气糊涂了。得赶紧走,没准弱智是会传染的。
翌日。
许致恒洗完澡,穿着浴袍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阿钰,找人送三套S码女装和两套男装到帝豪酒店16楼,1606房间。这事儿不用你亲自去办,在公关部找个时尚点儿的小姑娘让她去办。”
很快衣服送来,留下男女装各一套,其他的让人送到对面房间。
将衣服递给从浴室刚刚出来的女人,女人围着一条浴巾在身上,深而长的沟壑清晰可见。女人接过衣服,一边故作娇羞,一边不忘搔首弄姿。
“乖,快去换上。”许致恒掩住心中的不适,推着女人进屋。自己进了另一件房换好衣服。
伸出胳膊让女人挎好自己,打开套房的房门,与从对面走出来的阿怪相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一句,“Showtime!”
三个女人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有阿怪,挑了下眉,与他了然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酒店外一群记者围守着,见许致恒出来一拥而上,闪光灯频频闪烁,无数话筒对准他。
许致恒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以一种藐视天下的姿态望着台阶之下的记者。
“许总,据可靠消息称,您因签约仪式处理失当,与林夕先生失和,昨晚更负气在醉爱买醉,不知道真实情况是怎么样呢?”
“有消息称,您计划与林夕拆伙,不知道是否属实?请您回应一下。”
许致恒淡淡一笑道:“你们这是从哪儿听的小道消息?我怎么一点儿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呢?”
“那你是否认与林夕先生存在矛盾吗?那你昨晚在醉爱买醉又如何解释?”
“我和林夕先生一直合作愉快,并无拆伙的打算,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我没可能自己动手砍大树这么傻吧?”
台下一片哄笑。
“至于昨晚,我是在庆功,并不是什么负气买醉,请大家不要相信、传播不实的传言。否则恒升财务将保留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这时一个男人突然道:“那许总能解释一个您嘴角的伤吗?有消息称,这是林夕先生打的。”
许致恒嗤笑道:“怎么这么多有消息称呢?你们还有什么消息不如一次性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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