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偏僻的小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
原来,她的娘亲芸娘身子不好,又积劳成疾,早早就睡下了。
覃玉荣百感交集,也没有惊动娘亲,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刚推门进去,她就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房间里面有人,她顿住脚步,将手按在腰间的短剑上面。
“不错,警惕性很强,荣儿,你真是没有让我失望。”
黑暗中传来磁性的男声,让覃玉荣浑身一颤,担心芸娘听见,她赶紧进屋,反手将门拴好。
男子听着传来的响动,知道她在做什么,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
覃玉荣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灯盏,轻声问道:“师傅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男子一笑,说道:“临时经过京都,就想来看看你,出门做生意,一路上都在想你。”
不想听下去,覃玉荣故意打断男子的话:“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泡茶喝。”
刚一转身,就被一只大手带入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之中。
苍无忌将脑袋埋在覃玉荣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成日里和哪些臭男人在一起,让我差点忘记这种香味。荣儿,你知道吗?你身上的这种幽香,让我很上瘾。”
覃玉荣很不喜欢这种亲密接触,她不自在地扭动身子,试图挣脱苍无忌的怀抱。
“怎么了?让我多抱一会儿。”
“万一,我娘被吵醒了……我是说,她是个病人,不能受刺激的。”
前一句话刚说完,感觉到腰部被苍无忌紧紧一拧,覃玉荣立即改口说道。
“无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点了她的睡穴,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我们。”
覃玉荣着急得都要哭了,又说道:“我,我在外面奔走了一天,浑身都是臭汗味,师傅,我区洗洗澡。”
男人并没有松手,只是淡淡地说:“不用了,我不也是臭男人?我们臭味相投。”
“可是,我们这么久了,才重逢,不是应该先叙叙旧吗?”
苍无忌的声音已经变得有点粗嘎起来,人仍旧在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
“有个地方更需要和你叙叙旧。”
覃玉荣自然感觉到那里的火热,她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师傅,站着好累,去床榻边坐着吧?”
85、这是谁的
苍无忌勾唇一笑。
其实,苍无忌相比聂向远来说,多了一份沧桑和粗犷。
也许是风吹日晒的辛苦,也许是日夜奔波的磨砺,不过是二十出头,看上去有点老成了。
“哪里会累呢?我给你按摩,捏一捏肩膀就放松了。”
一边说着,男子一边抱起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再覆身而上。
“师傅,不要了。”
覃玉荣继续躲避这种纠缠。
为了找话说,她扬起脸,柔声问道:“师傅,你不是要去北疆三个月吗?这么快回来,是因为事情很顺利吗?”
“唔,顺利。”
苍无忌顺手剥开了她的外衫,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唇印。
满室旖旎,覃玉荣只觉得阵阵恶心和无奈。
“荣儿,这个香气,好像不是你的吧?”
苍无忌停下动作,瞪大眼睛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
“我不是说过了吗?在外奔波了一天,都是酸臭的汗味,哪里有什么香气?”
覃玉荣没有好气地回话,眼睛都不想看着他。
一股很清冽的竹子香气,分明就是男子的气息。
苍无忌的怒气上头了,他一把抓起覃玉荣的外衫,猛地一扯。
突然间,一条天蓝色的布头落入了他的眼帘。
覃玉荣一身都是桃红色的,这一块布头不大,却非常显眼。
拿起那块布头,送到油灯下看了看,布料上乘,应该是王孙贵族才穿得起的。
这不是聂向远的衣衫布料吗?怎么会夹在她的身上?
回想在书房里的一幕,也许就是她从身后环住聂向远,而他想要挣脱的时候,拉扯之间不相信挂上的。
上等的丝绸本来就娇贵,稍微一碰就破了。
“哪个野男人的?”
覃玉荣一把抓过苍无忌手里的布头,飞速地朝地面扔去,再推开发愣的男人,试图起床来。
“不许走,说,到底是谁?”
她的手腕被拽得生疼,忍不住说:“放手,疼死了。”
“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眼巴巴地赶回来看你,你倒好,拿着老子的银子爬上野男人的床!”
“师傅!嘴巴放干净点!非得以一块布头来生事吗?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小心挂到谁的衣衫,也是不可避免的。再说了,天蓝色的裙衩也有,难道你都能够从这手指粗的布头里看出是男人的衣衫吗?”
苍无忌一怔,随即雨过天晴。
“再说了,如果师傅你今天来,在我这里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发现,那是不是还要怀疑我和感业寺的和尚苟且过?”
覃玉荣气得满脸通红。
她义愤填膺地反驳,其实,心虚不已。
“哦,好了,不生气了,我不是紧张你吗?”
“走开,别用你的手拉着我。”
“不生气了,是我大嘴巴乱说话,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我怕自己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有无耻的男人来搭讪你啊。”
“师傅,你放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不放,我就是不放手,在外那么久,日日夜夜都想着你。”
说完,苍无忌又像苍耳一般粘上来,死死地抱住覃玉荣,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覃玉荣一边应承着,一边将手伸入自己的枕头下面去找东西。
不曾想,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随即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双手缠绕绑在床柱上。
“荣儿,你是我教出来的,你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我都知道,别白费心机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绑着你,看着这白皙的手腕勒出红印,我也心疼。你老实一点,为师带着你飞上云端。”
一双粗糙的大手,磨得覃玉荣有点疼。
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哭,就被一波愉悦的感受冲击到了。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呼”地一声熄灯了。
而在四王爷的书房里,叶无双将吃好的碗筷都收拾好,放在托盘里送了出去。
“秋葵,等会儿过来,教你写字。”
想着本来要写“葵”字的,却被十四王爷打断。
等叶无双洗手后返回书房,四王爷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蓝色衣袍,脸刚刚洗过,带着一丝丝水润。
看见她进来,四王爷将那一件天蓝色的衣袍丢在门口的篓子里。
“怎么了?那么好的一件衣袍,不是才穿了一次吗?王爷不要了?”
叶无双看着都觉得心疼,那么好的衣料,拿出去可以当十两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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