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娘娘扶着皇帝,娇滴滴地问着话。
一股属于女子的特有馨香传来,皇帝觉得内心的野兽都被唤醒了。
他拽着端妃娘娘走到床榻边,猛地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挥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上去。
“皇上,您今夜到底怎么了?真是吓着静琬了。”
端妃娘娘一惊,生怕压坏了肚子里的孩子,扬手试图推开皇帝,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压过头顶。
皇帝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根根血丝。
对上他可怕的目光,静琬第一次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
这个男人,想必今夜不会怜惜她的脆弱了。
“皇上,臣妾是双身子呢,怎么可以?皇上,臣妾恳请您,不要这样了!”
静琬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她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破碎的哭声都被粗暴的吻压碎在嗓子眼了。
101、来回摩挲
静琬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她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破碎的哭声都被粗暴的吻压碎在嗓子眼了。
“皇上,求求您不要这样,琬琬好疼啊。”
只是,皇帝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
笑。
冷笑。
无比阴冷地笑。
他低头,对着那抹朱唇咬了上去,好像一只捕捉住猎物的豹子一般。
静琬拼命地摇着头反抗,他就将自己的头重重地压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得。
一双皓腕被钳制得生疼,不用看都知道红了。
她呜咽着,咬紧牙关,拒绝着皇帝的粗暴的吻。
没有想到,皇帝咬完了嘴唇,又对着她的锁骨,前面的一路咬下去,好像一只疯狗一般。
不是那种怜惜的轻轻咬,而是用了大力气,几乎咬得发颤。
静琬疼得张大嘴巴。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声来,皇帝的长佘就深深地搅到了她的喉部。
她不得不张大着嘴巴,保持着一种很屈辱的姿势。
为什么会这样?
皇帝呼吸急促,他很快就放开了她的唇。
因为没有耐心解开她的衣衫,他就大力撕扯。
撕破布帛的声响之后,他甚至都没耐心脱掉自己的衣袍,只是褪下主要的部分,带着试图摧毁一切的疯狂,狠狠地占据了高地。
狠狠地贯进去,不顾一切。
静琬死死睁大眼睛,双手掐住皇帝的后背,奈何他都丝毫不肯退让。
他怎么可以在她胎儿还不稳定的时间里这样对她?
原本因为怀孕而变得硕大的山峰,在皇帝蛮力的揉。抓之下,几乎变形了。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静琬感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皇上,他去了。”
几乎是战抖着说完这五个字,还没有稳稳占据子宫的胎儿,就这么变成了一滩血水。
皇帝仍旧没有退让,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直到他闷哼一声彻底释放在她的体,内,他才好像卸下全部防备,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上。
脸上满是泪水,身上都是他给予的龙液,身下,殷红已经在漫延。
也许是闻到了腥臭的血味,皇帝似乎清醒了过来,流露出惊恐和痛苦的表情。
“琬琬,朕……”
他轻声唤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支离破碎。
静琬这才回过神来,红着眼睛,含着绝望的恨意看着皇帝。
好一会儿,她才握紧拳头,痛苦地嚎叫一声,然后,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
“琬琬,你别这样……”
想起什么,皇帝大喊:“来人,传御医,快传!”
“不用了,已经晚了。”
不远处的大树下,宫女掌灯,轻轻地说:“皇后娘娘,秋夜下了寒气,您早点回宫吧。”
皇后拉了一下衣角,淡淡地说:“走吧。”
从汍澜殿传来的那一声惊呼,划破夜空,也让皇后冷笑起来。
那个贱人,自从进宫之后,就独得皇帝专宠,这么做,还真是便宜她了。
张大人进宫,皇后身边的管事嚒嚒早就等在那里。
“来了?”
张大人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嚒嚒,事情办得很顺利。”
管事的嚒嚒接过帕子一看,顿时就训斥道:“这就是张大人办的事?”
张大人一惊,慌忙接过帕子,借着灯火一看,果然上面没有字,图案上只有几片叶子而已。
当时只看到同颜色的帕子,哪里多想了的?
“那个死丫头,果然不可靠,幸亏,皇后娘娘还有后招。”
管事的嚒嚒放下帕子,看看四下无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对着张大人说:“你,双手把帕子展开。”
张大人百般不情愿,还是依言照办。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皇后身边的管事吗?还真当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还是不能说出来。
管事的嚒嚒将小瓷瓶举起,拔出塞子,将里面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倒在那几片叶子的图案上面。
“好了,举高点,对着风,尽快风干。”
做完这一切,张大人将帕子折号,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盘里,让手指注意不接触到图案。
看着管事的嚒嚒要离开,张大人急忙唤住。
“嚒嚒……”
转过身,嚒嚒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冷冷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还劳烦嚒嚒在皇后娘娘面前多美言几句,下官不胜感激。”
说完,张大人悄悄塞给嚒嚒一张银票。
嚒嚒欲拒还迎,态度也缓和许多了,一把将银票拢入袖子里,淡淡地说:“此次的事情,你办得很好,皇后娘娘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张大人走到正殿的时候,皇帝立即传唤。
“递上来。”
年轻的小公公立即上前,接过了张大人手里的托盘。
小公公展开帕子,提着帕子的两个角,翻来覆去检查着。
发现没有异样,这才折叠好,放在托盘里,再递给龙案之前的皇帝。
深呼吸一口气,皇帝厉声说:“速速通传四王爷进宫。”
转过身,皇帝又对着张大人说:“你且先退下吧,日后再说。”
张大人内心的欣喜已经展现在嘴角了,他垂着头,弯着嘴角,高声说:“是,属下告退。”
一豆烛火,拉长了明黄色孤单的身影。
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事情肯定不能因为眼睛看到就觉得是全部事实,必须要亲耳听一听四王爷的解释。
粉紫色,确实是静琬喜欢的颜色。
展开帕子,皇帝摸索着上面的图案,内心很多疑问。
静琬原来是喜欢叶子的吗?
还是,这个图案其实有着其他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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