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齐声)我们很有诚心!
月老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得意一笑:“你们必须要找出一种叫月票的东东,然后你们沐浴焚香三个时辰,将这月票投给一个叫泪幻儿的仙子,你们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男票了!”
几人惊觉不对,对着月老上下其手,将月老的胡子和假发都扒拉了下来,看到了穿着月老瑟瑟发抖的泪幻儿。
几人怒,一脚踹过去:“竟敢骗我们?!”
某幻哭唧唧地抱住几人的大腿:“别走……我其实就是想要几张月票了啦……哭瞎……”
第298章:我将顶替你的身份而活!
若是你忽然进入了一间阴森森的房间,那房间里灯光暗淡,凉气飕飕,有长发遮面的女子,露出半张和你一摸一样的脸,阴森地嘻嘻直笑,你会有什么感受?
百里珑瑛此时的感受就是惊悚。
外面有不知道是什么人要闯进来,里面还有疑似女鬼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悠。
她虽然还算胆大,但面对这样阴森诡异的场景时,还是被吓到了。
她张大了嘴,下意识地要尖叫。
然而,她的尖叫声还没发出来,门外的人已经闯了进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那人手劲极大,一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是她发不出任何大的声音,另一只手很是利落地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
与此同时,门也被关上,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内心越发的绝望。
那白衣飘飘还长着和自己一样面孔的“女鬼”这时倒是离百里珑瑛稍微远了些,那白影伸出了手,将她面前的长发轻轻地拨到了脑后,然后,笑吟吟地看着百里珑瑛。
对面那张脸,明艳动人,即使是在美人云集的乾凌国京城,也算是不错的样貌,可百里珑瑛却只有恐惧。
在这个房间里的,不该是迟挽茗吗?
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她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个由阴谋编制的巨大的网中,自己犹如被网黏住了的昆虫,挣不脱,逃不开,而像蜘蛛一般的敌人,正傲然地站在网外,阴冷地注视着她。
百里珑瑛还来不及多想,就被人一下子掼在了地上。
地板冰凉,她摔得很痛,偏偏摔她的那人此时竟面露嫌弃之色,阴冷地瞥了她一眼之后,目光就移到了迟挽茗的身上,有些不悦道:“你最好快些解决,少做些没用的事情。”
迟挽茗顶着一张百里珑瑛的脸,盈盈笑着,声音轻柔:“父亲不必忧心,孩儿不过是与故人说几句话罢了,并不耽误时间。”
沈霁一直觉得迟挽茗浪费时间,待人进门之后,直接将人打晕了便是,为什么还偏要吓唬人家半天,还说一堆废话,他认为这样拖延时间很是不妥,万一时间过长被人发现了,他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女儿。
而且还是他的心爱之人李微明给他生的女儿。
所以,即使是觉得这行为不妥,他还是照着她说的做,配合她去吓唬人。
妻子逝去多年,不知还能否复活,迟挽茗是他妻子所留下的唯一事物,即使冷血邪恶如沈霁,也不得不珍惜。
百里珑瑛原本就疑惑惊愕,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更是云里雾里,不明就里地看着两人。
迟挽茗蹲下身来,看着她,抚摸着自己脸,恶劣地笑:“百里珑瑛,多亏你亲自前来刑部,本宫才有机会脱身啊。日后,我可就要用你的身份而活了,而你,却要顶替我去死!”
迟挽茗缓缓地说着,如愿的看到了百里珑瑛不可置信的神色,冷冷道:“你自以为聪明,想来刑部置我于死地,却不知是为我做了嫁衣,怎样——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迟挽茗的声音很轻,说话速度也很慢,一字一句却都重重的敲击在百里珑瑛的心间,将她的心敲得碎裂成片。
百里珑瑛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声音颤抖,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是迟挽茗……”
惊惧之后,她忽然又醒悟过来,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想杀你……只是想只问你为什么要利用我害死段荷儿和妍妍,仅此而已……”
百里珑瑛此时再也顾不得半分的脸面,祈求道:“挽茗,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可是姐妹,自小一起长大,我只是害死了自己的侄女,内心过意不去,才想来问问你,你就把我放了吧?我会去陛下那里为你求情的。”
在危机关头,即使是素来极为高傲的百里珑瑛,也不得不低声下气。
百里珑瑛先前是想过杀了迟挽茗,可就在准备试试计划的时候,她又放弃了。
一来,迟挽茗心机颇深,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杀掉的,二来,迟挽茗若是死了,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她不能保证自己从这里安全脱身。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百里珑瑛不敢杀人。
她还没有到真的能狠得下心来杀人的地步。
就算是嫉妒自己的妹妹百里未荨,她在派人给她的药里下的药也只是让人武功尽失的药,并没有下可以要人命的药。
百里珑瑛最初的打算,是来到刑部之后,把迟挽茗绑起来打一顿,然后再骂她一顿,最后再拿药把她毒傻。
但这话她不敢说,只好说自己不过是想要质问迟挽茗,祈求迟挽茗能大发慈悲,将她放了。
第299章:身份互换成功
百里珑瑛心里也奇怪的很,迟挽茗是皇族公主,她的父亲不该是陛下么?这个男人的声音明显和陛下不同,这又是怎么回事?
迟挽茗听到百里珑瑛的辩解之后,并不心软,只是冷冷道:“什么叫我利用你?那是因为你太愚蠢!我与你自小一起长大,你真以为我不知你是什么脾性?不然我如何能猜测到你回来?你还敢说你只是想质问我?”
迟挽茗说罢,从身旁拿起一块破布,直接得堵住了百里珑瑛的嘴,一脸阴冷地在她怀中掏了半天,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掏出东西之后,她才冷冷地讲那块破布扯掉。
在看到那个瓷瓶之后,百里珑瑛的脸更白了。
她哆哆嗦嗦地狡辩道:“那只不过是我防身用的药,你拿它做什么?”
迟挽茗冷笑地起身,一角踹在了她的身上,满脸不屑:“你拿着可以将人毒傻的药防身?这药还是上品的药,也真是难为你了。你可真是有创意,不如今日我就将这药送给你,让你尝尝这药的滋味?”
百里珑瑛面色更白,拼命地摇头:“不要,求你,千万不要,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谁跟你这样的草包是姐妹?”迟挽茗不屑道:“百里珑瑛,我从小就觉得你愚蠢,现在你都这么大了,还是没有聪明多少,你真的觉得我是傻瓜,可以随意地糊弄?你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我能放过你吗?”
“对了,”迟挽茗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知道为什么陛下要将我打入宗人府么,知道为什么迟乾烆死后,陛下为什么迟迟不肯将我立为储君么?因为我不是陛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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