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打啊,打死了算我的!”沈沫眼见那手冲冲直下,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宋朝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宋朝结束了?
接下来是……
请听下回分解
这章字数少,下章补回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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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什么叫雷声大,雨点小,沈沫有幸得以体会。这熟悉的布景,这熟悉的人,什么都没变!许人杰的手没出息的停在空中,半晌都不落下。
“朕不与你一般计较,待皇儿出生之前,沈贵妃怎么喜欢怎么折腾。”皇上摆驾回宫,留沈沫怔怔倒地。
“还是因为你啊!你说你到底是我的救命符还是我的倒霉符?”三个月了,这孩子只会越来越坚强,到时候沈沫就再也走不了了。
不,这不是沈沫的人生!她不是什么被拐小媳妇也不是什么沈贵妃,她是她自己,一定要穿回去,哪怕忍受失恋背叛的滋味,也不要在这里徒享许人杰不真实的爱,沈沫告诉自己,所有的爱她的男主角其实都不是许人杰,不要一次次被骗了,要朝前看,往前走。
连续七天,皇上再也没踏入天宁宫,好似那晚两人就此决裂一般,各过各的,他管他的国,她生她的娃,互不干涉,各司其职。
“娘娘,您听说了吗?太后娘娘这几日在为皇上纳妃子,说是要趁此为皇上册皇后。这不是乱来吗?娘娘您身怀六甲,这皇后毋庸置疑就是您了啊!还册什么册!”夏迎替主子打抱不平,太后娘娘就是记仇,看她家娘娘就是哪儿哪儿都看不惯。
“随便吧!我也无心什么皇后娘娘。她太后想哪出就是哪出呗!”沈沫释怀,她又不爱许人杰,为其他女人犯得上吃醋?
心情豁然开朗,沈沫带上夏迎去放风筝,古代的天清清爽爽,没有雾霾,也没有污染,找来的这块空地,平时鲜有人经过,落得耳根清净。
“娘娘,要不还是您看着我放,您身子不便,照理说不合适!”夏迎怕极了一出出的意外事件,还是娘娘乖乖待着最省心。
沈沫拿手指戳夏迎的小脑袋,“你想得美,风筝可是我做的,玩倒是你玩儿。要不我在前头放线,你后头托着风筝?”
夏迎点头,跑到十米开外,“娘娘,您慢悠着点儿!”还是不放心地嘱咐。
沈沫手拿着风筝线,一米两米,开始慢跑,夏迎小心一点点往上举,风给力地吹来,松手,“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娘娘你好厉害啊!”夏迎激动地蹦蹦跳跳,这宫中规矩众多,何时这般放肆大笑过。娘娘真是夏迎最最最喜欢的主子!
沈沫调整位置,稍微收紧风筝线,防止它过长被不该看到的人发现,就又有麻烦了!沈沫轻嗤,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难过。
沈沫把风筝线交给夏迎,确实是有点累,这孕妇还真不好当。
“是姑娘掉的手帕吗?”来人堂堂七尺,一身白色长袍,不像是朝堂上的大臣。
肯定是刚刚跑动的时候不小心掉的,沈沫接过,“谢谢!”多留个心眼总不会有错,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带夏迎回去。
沈沫一溜小跑,在夏迎耳边嘀咕两句,两人就匆匆而逃,不顾那风筝在天上逍遥自在。
那人笑笑,捡起地上的线板,收回那想逃的风筝。
“皇上驾到~”
好巧不巧,今日出行,皇上就摆驾天宁宫。还好回来的及时,不然又是祸事连连。沈沫自知近日,没到处惹麻烦,心安理得。
“参见皇上~”沈沫行礼。
皇上难得见沈贵妃如此乖巧,“这是从哪儿回来,满头大汗的?”
来得及跑回来,还等不及洗澡更衣,为避免暴露行踪,沈沫假说自己外头散步刚回来。
“皇上怎么有空想到来看臣妾了?”按理这皇上每日游走在妻妾堆里,哪有时间往这孕妇宫里跑,什么也伺候不了。
皇上唤沈沫过去,“怎么,生气了?”
呵呵,自作多情,许人杰不来,沈沫不知道有多高兴,“臣妾不敢!”
“朕今日就应允你,朕大宋朝母仪天下之位只会是你!知道了吗?”眼神真挚,好一番承诺,沈沫差点就感动哭了。他不是许人杰,他不是许人杰,沈沫逼自己清醒,不为这荒唐话动容。
“恩”沈沫别过头,不去看皇上。
“今日起不论朕迎娶多少妻妻妾妾,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不可当真。你安心诞下皇儿,才是最重要的!”皇上将话说满,丢沈沫于原地。自行回宫。
历代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逢场作戏?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逢场作戏。怕就怕因戏生情,才是避免不了的狗血桥段。沈沫尝到苦味,有些熟悉,是自己的眼泪。真没用,戏中生情说的不正是沈沫本人吗!
沈沫养胎的日子,除了每天晒晒日光浴,就是栽种花花草草,惬意是惬意,沈沫这几天脑子里总会蹦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每每切断,每每又想起,头疼。
安心留下来?生皇子,当皇后,幸福一家?沈沫晃荡脑袋,着魔了。
“又是姑娘你!”是那日捡到沈沫手帕的人,这回他头戴乌纱,官服加身,刚下早朝的模样。
沈沫不想给予理睬,充耳不闻,怪就怪没带夏迎在身边,一个人,总有点害怕。
“姑娘别走!在下陆子明,敢问姑娘何时有空,在下还想把风筝当面还给姑娘您呢!”此人温文尔雅,想必是个文职,沈沫才不需要他还风筝来,今天的白色衣裙宽大的很,许是没让这人看到这三四个月大的肚子,才会误以为自己是个来宫中闲游的小姐。
不理,赶紧走。
“姑娘!”这人也就是看着文质彬彬地老实样儿,男女授受不亲,当下正抓住沈沫的腕子不肯松手。
“你再纠缠我,小心我杀人灭口。”沈沫威胁吓他,不料那人笑了场,“哈哈哈哈姑娘实在是有趣,这皇宫大院的,灭不灭口可由不得姑娘一人说了算啊。”
沈沫甩开那咸猪手,“我警告你,你最好就装和我不认识,否则招来杀身之祸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沈沫句句实话,管他官有多大,敢调戏将来的皇后娘娘,不是死罪是什么。
“姑娘,在下就是想物归原主,并无恶意。”陆子明甩甩两袖,证明自己无心举措。“姑娘要是不便,可告知在下住址,在下择日送府上去。不知可不可以?”好一副皮囊,笑起来好比那日光普照,让人暖心。
“不必了,就当我送你了。不客气!”沈沫拂袖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沈沫总觉得太平日子过久了,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回想太后娘娘就这么放过她,也是不可置信。提防小心为主,那孩子一日日在沈沫肚子里长大,沈沫越发不忍他出事,沈沫告诉自己这是天意,上头要让这孩子降临,她不能违抗就必须誓死保护,等孩子出生,沈沫再穿越回去,也并不碍事。
再次遇上那文官,是宋兵击退金兵,皇上设宴庆祝那晚。满朝文武齐齐出席,陆子明一眼识出那日放风筝的姑娘,没曾想这么重要的宴席,姑娘也能受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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